第 40 章_八零教授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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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等宝宝睡着后,夫妻俩都趴在床上,头挨着头看小团子。

  小奶团子侧躺着,显得小小一只,脸蛋鼓鼓的特别可爱。

  季荞伸出手指戳他又嫩又弹的小脸蛋,戳一下,回弹,戳一下,回弹,玩得挺开心。

  “你也试试,手感特别好。”季荞热情邀请他。

  “你别给他玩醒了。”凌霁拒绝说。

  “趁着他小还不赶紧玩。”季荞说着又戳了一下,宝宝在睡梦中不知道能不能闻到妈妈的味道,反正睡得香甜安心。

  凌霁本来以为季荞生了宝宝会往沉稳的方向发展,没想到她渡过了最初的新手期,觉得带娃也不是很难,甚至觉得娃很好玩儿,她又自在活泼起来了。

  正想着呢,季荞的话就印证了他的想法。

  等她玩够了,给橙橙掖好被角,看向他说“时间过得可真快,等到年后你就三十了。”

  听着她话里的笑音,凌霁立刻想起她说过的男人过了三十可能就不太行了的说法。

  他非常抗拒她的这个说法,说“可能不会真的不行。”

  要不是小奶团子在旁边,他想马上就证明自己。

  看他俊朗的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季荞不再逗他,说“咱妈可是帮了咱大忙,她开春就要回老家了,我想给妈买件衣服。”

  凌霁说“你看着买就行了,我有时间,陪你去。”

  季荞说“那好啊,那就给妈买件呢子大衣吧。”

  现在最时髦又暖和实用的衣服就是呢子大衣。

  八十年代也是到大年初一才放假,放到初五或者初七。腊月三十这天,季荞、凌霁、陈秀英带着橙橙去工厂家属院吃年夜饭。

  果果放寒假之后要么自己在家,要么跟着田慧芳一块去上班,有时会跟贾工的孙女木子一块儿玩,现在有小弟跟他一块儿玩可把他高兴坏了,连忙把木子叫了过来。

  “果果,木子。”橙橙追在这俩小孩屁股后面,让他们俩格外有成就感。

  陈秀英给俩娃都换上了红彤彤的年服,她带娃,夫妻俩去百货大楼买衣服。

  季荞知道她妈喜欢红色喜庆,就买了一件暗红色的呢子大衣,跟她自己之前的衣服质量一样好,花了一百八十块。

  看季荞拿着衣服要下楼,凌霁问“你自己不买衣服”

  “我有衣服穿。”季荞说。

  凌霁拉住她,说“我看有刚好适合你的衣服,我发了奖金,我给你买。”

  本来凌霁也想给季荞买件红色的呢子大衣,可她要买黑色的,凌霁只好由着她,觉得她穿黑色大衣系红围巾也挺好看。

  “你还没有新衣服。”季荞说。

  “我有衣服穿就行。”凌霁说。

  季荞想象了一下,她想象凌霁站在讲台上的形象,她希望他一直都是衣着高档讲究得体的,矜贵的,优雅的,就像她最初见到他的模样,绝对不能是一心只顾着媳

  妇孩子,被家庭被生活消磨后不修篇幅的男人,于是说“你忘了工厂奖励给我的一千块钱还没花呢,我要给你买大衣。”

  季荞拉着他去给他挑了一件黑色呢子外套,她伸手抚平外套衣领,说“特别精神,就这件吧。”

  她很满意,男神长得再帅也要靠得体的衣着来衬托气质。

  站在一旁的服务员都羡慕这对夫妻,他们长得养眼,看着感情极好,还有钱一口气买三件呢子大衣。

  凌霁自行车蹬得轻快,可他没有往工厂家属院走,而是往学校家属院走,季荞问“你还有工作要忙”

  凌霁说“我想试试三十的男人还行不行。”

  他的语气平静,跟说吃什么饭没有区别,可季荞差点笑出声来。

  她逗他说“要是不行了呢,我会体谅你,应该不会嫌弃你。”

  凌霁语气格外认真,说“我最近在图书馆翻书,没有明确说法是过了三十就不行。”

  季荞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

  回到家,两人都格外放松,等都洗澡回来再把窗帘拉好时,屋里立刻就有了点特别的气氛。

  屋里很暖,光线很暗,季荞长发如瀑铺平在床上,衬托得她小脸瓷白如玉。

  凌霁是俯视角度,火热的修长的手指穿过她乌黑油亮的长发,时间过得的确很快,季荞才二十二岁,他过了年就三十了。

  她比她十八岁时还要漂亮,有年轻女人的娇媚跟甜美。

  “嫌我老吗,荞荞”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光听着他的声音,季荞都觉得自己快要怀孕了。

  “我觉得你更成熟稳重了。”季荞说。

  “你这是说我年纪更大的意思。”

  “快点吧,老牛。”

  凌霁“”

  还没等她笑出来,他炙热的气息已经入侵过来。

  这是一个安静的没人打扰的下午,灼热的,只有单调声响的,火星乱溅的下午。

  看着窗帘下透出的越来越暗的光线,凌霁手指蹭着她俏脸上的两抹嫣红,声音低沉好听“还行吗”

  季荞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带笑“凑合吧。”

  “只是凑合”他的声音紧绷起来。

  季荞笑道“凌教授特别强总行了吧。”

  他非常不满“你还逗我。”

  等坐到自行车后座上,季荞看他格外精神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奋战了一下午,而她自己身体软软的力气耗尽,她决定要少说话。

  等他们到工厂家属院时橙橙正跟果果还有木子玩得开心,没一会儿,木子被叫回家吃饭,他们的年夜饭也正式开始。

  橙橙现在能跟大人一块吃饭,米饭蒸得软烂,把扣肉炸过的肉皮撕给他,再浇上一点扣肉汤,这个能干饭的小家伙吃了小半碗。

  作为凌家最重要的客人,宋义兰跟凌志国轮番感谢陈秀英。

  宋义兰感激地说“要不

  是你帮着带娃,橙橙就得去托儿所,那么多孩子老师照顾不过来,肯定不如自家人在家里带,一转眼橙橙都长这么大了,还养得这么好,都是你的功劳。”

  陈秀英说“橙橙是我外孙,我带外孙是应该的。”

  凌家的传统,季荞跟橙橙拿到一百块钱压岁钱,吃完晚饭呆了十几分钟,他们又分骑两辆车回家。

  季荞把呢子大衣拿了出来,说“妈,我们下午出去买的,你穿上肯定好看。”

  陈秀英看那衣服是件暗红色格子呢子大衣,长度刚好到屁股下面,看着厚实暖和,方方面面都符合她的心意。

  但这衣服一定很贵,她看着都觉得心疼,说“我总干农活,穿棉袄就行,也穿不着呢子外套,这不可惜了吗,还是你穿吧。”

  季荞知道农村比城市还爱攀比,极力劝说“妈快穿上试试,不合适可以拿去换。”

  陈秀英把衣服换上,笑容满面地说“闺女可真会买衣服,不大不小,正合适,还挺暖和。”

  穿这么时髦高档的衣裳,等回了农村那帮老娘们都得眼红。

  可是她心疼钱,说她下地干活用不着穿这么好的衣服,这衣服还是给季荞穿。

  季荞说“一件好衣服能穿好几年呢,妈穿着合适就行。”

  春暖花开,按照他们的计划,把橙橙送到工厂托儿所。工厂托儿所跟幼儿园挨在一起,两岁半以下的上托儿所,两岁半以上的上幼儿园,作为军工厂的托儿所,有科班毕业的幼师,水平并不比北城大学托儿所差,他们可以放心把橙橙放过去。

  为方便周日倒班的职工,托儿所周日也可以托管孩子,但季荞小夫妻俩想让橙橙周日在家休息,反正季荞关了打金铺,她有时间带娃。

  陈秀英离家一年多,很舍不得橙橙,但橙橙去上托儿所,她可以放心回自己家。

  送陈秀英去车站时,季荞说“妈,反正离得也不远,你们有空就过来看看。”

  陈秀英连连点头,说“我跟你爸肯定会经常过来看外孙。”

  只用一个下午,他们就把家搬完,退了学校的房子,住回到工厂家属院。

  担心橙橙到处乱走会磕碰到,凌霁把所有桌角都用卫生纸、旧布再加医用胶布给包了起来。

  他动手能力强又很仔细,每个桌角都包得很整齐,看上去整个客厅依旧很整洁,包起来的桌角一点都不突兀。

  最高兴的是果果,现在有小弟跟他一起玩,半大小子正是淘气的年纪,可有了小弟他变得特别懂事。

  每天宋义兰接送橙橙,夫妻俩从学校回来带娃就行。

  不过第一天夫妻俩还是一起送橙橙去托儿所,早上给他喝了奶粉吃了蒸鸡蛋羹才给送过去,等到傍晚回来看到小家伙格外呆萌。

  “他这是累的吗”季荞问。

  宋义兰说“就是累的。”

  平时小家伙八点钟准时睡觉,今天吃过晚饭就睡着了。

  连续呆萌了两天,橙橙终于适应了托儿所,回家后跟平时一样活泛。

  季荞还担心橙橙刚好春天去托儿所会感染细菌病毒闹毛病,但她多虑了,现在的细菌病毒没后世那么猖狂,橙橙算是顺利完成过渡。

  陈秀英回家没多久,季荞就收到季更生寄来的信。

  信里说他开了沙场。

  来北城一趟他很有紧迫感,就想着尽快抓紧时间开沙场。

  “我虽然挣的不少,但攒钱还是太慢,起码得四年才能攒够租场地的钱,我担心那些有钱的把能挖沙子的地方都占上,等我攒够了钱就没机会了,我就去跟农村信用合作社借钱,借了钱租了场地,又把沙场抵押给农村信用社。

  我现在也是有矿的人了,这块场地很好,是我考察好久定下的,别人都不看好,其实预计可以采挖十来年,我捡了个大便宜,最多几个月就能把贷款还上,剩下几年纯挣。以后咱们家不用为钱的事儿发愁。你不知道信用合作社主任可难缠了,他”

  季荞由衷为他高兴,开沙场是稳妥的好买卖,比不了做大生意的,肯定比小县城大部分人强得多。

  不过她还是马上回信,问季更生贷款时有没有采取不合法的手段,叮嘱他一定要做正经生意,不要投机取巧试图走捷径。

  季更生这些天意气风发,恨不得全天都扑在沙场,甚至想到北城亲自告诉季荞这个好消息,所以收到季荞的回信倍受打击。

  他估摸着季荞周日早上会在家也不会着急去学校,镇上邮局开门晚,他大早上往城里邮局跑了一趟,等接线员拨了半天号,才接通季荞家的长途电话。

  二哥,怎么一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家里有事”季荞的声音有点紧张。

  家人没给她打过电话,要跑大老远的路去邮局或者电话局打,电话费还贵,更不要说大早上打。

  “你紧张啥,还不是我开了沙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季更生没想到妹妹会误会,赶紧说。

  “家里没事我就放心了,恭喜你开沙场。”季荞说。

  “你为啥怀疑我违法小妹。我在你心中印象这么差你二哥我当然是正经流程贷款,只是合作社主任难缠,我还能搞不定他吗,你要对我有信心,你二哥遵纪守法,绝对不可能干违法的事儿。”季更生很不服气,声音低落。

  季荞笑道“二哥你是大早上特意打电话来说这事儿吗我就随口问问不行吗”

  季更生说“你哪是随口问啊,谁不信任我都可以,小妹不能不信任我,要不是看到你回信,我能大老远跑城里邮局来吗”

  “好啦,二哥我相信你还不行吗,我相信你会遵纪守法,你好好开沙场吧,这营生好,你绝对不会违法好吧。”季荞说。

  季更生撇撇嘴“终于听到小妹一丁点鼓励。”

  季荞声音很甜“二哥聪明,脑子灵活,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有商业头脑的,二哥发挥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实现理想。”

  “好啦,净说好听的,我都快飘起来了。”季更生嘴巴差点裂到耳朵根。

  “二哥最棒了,我相信二哥。”季荞说。

  “你就糊弄我吧,不跟你说了,我还得赶紧回沙场呢,沙场大事小事都要管,我现在一天天的特别忙,再说给你打个电话都要花六七块。”季更生说。

  “嗯,好,二哥快回去吧。”季荞说。

  放下话筒转身想要往楼上走,发现凌跃进正往这边看,季荞先发制人“你看啥”

  凌跃进问“你二哥的电话”

  他也收到了季更生的信,知道这事儿。

  季荞点头“嗯,你还关心他开沙场”

  凌跃进双手抄兜,说“买卖不错,你二哥有点本事,沙场开好了不比我挣得少。”

  凌跃进不再说话,美滋滋地转身走了。

  原先他觉得季荞总是针对他,总是觉得他走在违法犯罪的边缘,撺掇家人阻止他去干一些事情,虽然对他有好处,但总让人觉得不爽,但刚才听电话这意思,她也担心她二哥违法犯罪。

  所以除了她对象,季荞对谁都这样,也不单纯是针对,确实是有层担心在里面。

  想明白这一层,现在他心理平衡极了。

  可是季荞却把他叫住,她说“别走,凌跃进。”

  正在自我攻略的凌跃进停步回头“叫我干啥”

  季荞说“你为啥美滋滋的,看你这副表情就知道你憋着啥坏主意。”

  凌霁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跟着问“凌跃进,说说,你憋着啥坏主意。”

  凌跃进“我说我是好人你们信吗”

  宋义兰虽然不太赞成季荞买院子的事儿,但她想季荞关了打金铺,说不定真需要场地,一直在给她留意这事儿,这天吃晚饭的时候跟季荞说“我还真打听到有处院子要卖,就是地方不太好。”

  季荞立刻来了兴致,说“啥地方”

  她自己也在找合适的房子,寒假的时候有时间她一直在寻摸,没合适的而已。

  宋义兰说“那一片儿都是平房,住的人多也杂,要不是说你需要打金的场地,我肯定不让你买那地方的院子。”

  季荞心说不过就是后世的城中村呗,再差也差不过秦争鸣现在住的城中村。

  “妈,产权清晰吗,没有产权纠纷吧。”季荞问。

  宋义兰这个街道办大妈真比房管所的还要消息灵通,她说“房主儿子有出息,调到京城工作去了,把他老爹也带过去,这套房子就没用了。”

  她说“妈,能联系上房主吧,咱们啥时候去看看吧。”

  宋义兰说“行,那老爹在呢,我联系他试试。”

  街道办大妈雷厉风行,很快就联系上房主,周日就跟季荞一起去看房,这么大的事儿凌霁当然要陪着媳妇,于是田慧芳帮季荞带娃,他们去看房子。

  凌跃进觉得季荞一定有什么

  想法,也跟着凑份子一起去。

  果然如季荞所料,老城区,未来的城中村,也只有这种老城区有院子出售。

  这种平房区都是拥挤不堪,私搭乱建严重,不过确实比秦争鸣住的那块区域好的多,起码路面上铺了青砖,道路看着整齐。

  来往的住户看着都是在这片区域住了很久,都是相互认识的老邻居。

  尤其是看到待售的院子,季荞觉得可比她想象得好太多了,这处院子很大,灰砖黑瓦,半新不旧,有正房跟西厢房,地上也铺着砖,院子里有水龙头,厕所在院子外,公用。

  房主大爷说这房子水表电表都是独立的,不漏雨,搬进来就能住,他自己住着很舒坦,要不是年纪越来越大,他也不可能卖房到京城去。

  如果只是居住,季荞也不愿意拖家带口住在这里,肯定还是住家属院比较好,但要真想复制青铜器的话,这真是个不错的场地。

  另外她当然不只是想当做场地,她是想把手里卖机器的钱花出去,当然是买成房子最划算。

  而且房子也比她预想的价格低得多,五千块钱。

  季荞对房子跟价格都很满意,并且大爷说有地契跟房契,房子是他一个人的,他做主能卖。但总不能马上就把房子定下来,那样显得她太着急,于是她很客气地跟大爷说回家商量,尽快给他答复。

  大爷也想把房子卖给体面人家,他怕被骗,觉得跟体面人家交易会少很多麻烦,就说让他们尽快考虑。

  回到家后,他们商量买房的事儿,宋义兰非常开明,说“我看这房子还可以,没啥毛病,暂时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了,反正你们俩手头有钱,想买就买吧。”

  凌霁不发表意见,完全由着季荞。

  凌跃进非常好奇,问“二嫂,你为啥要买院子,别说你要打金”

  季荞说“你信不信,以后房子的价格跟工资比,会很贵。”

  她只能剧透这么一点。

  凌跃进“”

  他想了想说“你现在花五千块钱买院子,跟工资比也很贵。”

  之后他们联系了大爷,又一块儿去房管所交钱过户,地契跟房契都换成了季荞的名字,这套院子属于季荞了。

  把未来会快速贬值的钱换成一套大院子真是神清气爽。

  这城中村的位置极好,像北城这样的大城市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城中村一直存在,肯定要拆迁,季荞就会分到几套商品房,那样他们就不用为房子的事情发愁。

  周六下午季荞特意跑了一趟菜市场,买了猪肉跟鲤鱼回来,晚上他们吃了顿丰盛晚饭,感谢宋义兰这些天跑前跑后。

  季荞把地契房契看了一遍又一遍,都锁进保险箱,心满意足地说“我现在有院子了,终于买到院子了。”

  物质能让人有安全感。

  “恭喜你。”凌霁说。

  他理解不了她为什么那么开心,但只要她高兴,他就跟着高兴。

  中午刚下课,季荞就听见陈竟成在门口喊她,他们通常在午饭后见面,主要说的都是陈竟成掌握的施俊的信息,都是家庭情况等基本信息,没啥大不了的,这样在饭前找他还是第一次。

  “我们找个地方说话。”陈竟成说。

  饭前饭后找她不一样,饭前找她说明事情比较重要。

  “那走,去湖边。”季荞说。

  两人往湖边走着,看四周人少了,陈竟成说“我来跟你说施俊的事儿,施俊有些私事,可能对跟他谈对象的女生不是好事儿。”

  季荞连忙问“啥事”

  陈竟成说“我还在跟进了解情况,但八九不离十,但我必须得等证据确凿了才能告诉你,但我又想提前跟你说一声。”

  季荞简直想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摇晃他,啥事儿,到底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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