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因为你厚颜无耻
程砚书道：“好，我不耍赖，以后还长着呢，你慢慢想。”
楚一白：“嗯。”
带着娇憨的味道，总是会让程砚书忍不住心软，他在程砚书肩头蹭了蹭，几绺儿碎发扫在程砚书脸庞，有些痒，但程砚书不敢再楚一白身上来回蹭，怕把他弄醒，只是微微侧头，在楚一白发间嗅了嗅属于他的味道，然后默默记下，放在心里。
楚一白打了一会儿呆，才发现这不是回他房间的方向，而是去羲和殿的路，他又开始挣扎着要程砚书放他下去，“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程砚书毫不留情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不行。”
楚一白：“凭什么？”
程砚书道：“今日这十几鞭子还没让你变乖吗？”
楚一白默默地不再说话了，掌门下手那叫一个黑，他可不想再遭一次这样的罪。
程砚书凑到楚一白耳边轻声道：“你乖一点，要不然我就把你交给掌门。”
楚一白闻言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搂住程砚书的脖子。
“师尊。”
楚一白听这声音如此熟悉，浑身一紧。
程砚书脚不停步，问道：“陌北啊，你怎么在这儿？”
楚一白：“……”靠，我如此小心，居然还是被人看见了，我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陌北道：“弟子听说师尊身体不适，赶来照看，这是？师尊您身体未痊愈，不如让弟子来吧！”
程砚书道：“你有心了，一白他脸皮薄儿，还是为师来吧。”
楚一白：“……”去你的，好好的人怎么长了这么一张欠揍的嘴。
陌北道：“是，师尊。”
程砚书道：“你明日再来吧，一白受了伤，需要静养。”
楚一白：“……”
陌北：“……”
程砚书道：“怎么？你也受了伤需要静养？”
陌北现货吃了瘪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没有，那弟子明日再来看望师尊。”
楚一白气得狠狠地掐了一把程砚书后颈间的软肉，入手只觉得滑滑的软软的，他很不住揉了两把，闻闻啧了一声：“还挺香。”
程砚书笑了，挑逗着说：“真是属狗的，鼻子那么灵，你要不要尝尝？”
楚一白：“……”
真想问他一句：你的下限到底在哪儿？不，应该问，你有下限吗？
回到羲和殿，楚一白直接被程砚书撂倒在内擒的床榻上，楚一白不满地嘀咕着：“疼，你轻点啊！”
程砚书直接尚了他一个脑瓜崩：“知道疼就行！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你长一半我就知足了。”
楚一白大言不惭地说道：“你看上我难道不是因为颜值和头脑吗？”
程砚书：“不，是因为你厚颜无耻！”
楚一白：“……”
程砚书不理他在那里思索人生，直接上手就去脱楚一白的衣服，楚一白吓得双手抱住自己，弱小无助地说：“我现在是伤患，你也下得去手，不怕崩你一身血是怎么着？”
程砚书狡黠地看着他笑，说：“我能理解成你是在害羞吗？”
楚一白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害什么羞？我是怕美色当前，你受不了！”
程砚书顺着楚一白松散了的领口看进去，饶有深意地说：“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楚一白再次抗议失败！只能接受程砚书上下其手无情的□□和摧残。
后背上的血痕纵横交错，看去并不怎样可怖，只是内伤却已经受到重创，程砚书输了些灵力给他，这才一点点地给他涂抹伤药。
药涂抹上去有薄荷的清凉，只是程砚书下手太轻，唯恐弄痛了楚一白，导致楚一白不停地瑟缩着身体，程砚书就会更轻，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划在楚一白的背上，心上。
良久的沉默后，程砚书道：“屁股撅起来。”
楚一白：“……”
程砚书：“干嘛？我又不会做什么？”
楚一白抱着早死早托生，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把眼睛一闭，腿一蹬。
程砚书幽幽地说：“就算要做什么，那又怎样？”
楚一白：“……”闭嘴！
没成想，那个丝毫不知道收敛的家伙居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眉飞色舞地说着：“别说，还挺翘的。”
楚一白再次刷新他对程砚书的认知！再也顾不得疼，直接穿好衣服就往出走。
程砚书手一伸直接就把人给搂回来了：“啧，脾气还是这么大。”
楚一白道：“长得人模狗样，你就是个混蛋，大家都被你给骗了。”
程砚书听了忍不住眼角眉梢都透出笑意，喉结随着他的情绪微微滑动，“一白，混蛋做久了，就不想做人了。”
说完吧唧亲了一口楚一白的唇角，然后就身影一闪飘了出去。
楚一白伸手抹了一把，嫌弃满满地呸了一口，然后怎么也忍不住地翘起眼尾冒出一点喜色。
等程砚书端着碗粥回来的时候，楚一白已经侧躺在榻上安静地睡着了，程砚书看了看手里的粥，又看了看楚一白，最终还是没忍心把他叫醒。
等程砚书离开，楚一白才睁开眼睛，把那碗能淡出鸟来的白粥吞下肚里，静静地修炼符篆。
却不想程砚书去了又来，顺路还评价了一下楚一白的字还是太丑，蛮横地从背后贴上来非要教楚一白写字，知道楚一白求饶了，他才肯离去。
刚过了一关，到了晚间，程砚书就又开始出来找事了，非说别的屋子太冷，只能睡这一间。
楚一白：“……”就问你羲和殿哪儿不冷？
楚一白只好让步：“那你睡这儿，我走。”
本来以为程砚书会威逼利诱一番，楚一白甚至都打好了腹稿，程砚书一副毫不在乎地说：“行啊，明天见。”
难得有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时候，趁他没改主意，楚一白赶紧溜。
没留神一下子撞上一睹无形的墙，楚一白两眼冒金星，心说怪不得程砚书一副胜券在握的德行，原来暗地里早就埋伏好了。
程砚书已经宽好衣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榻上，一睁眼看见楚一白气鼓鼓地站在面前，笑呵呵地问他：“呀！你还走呢？是不是舍不得我啊？随时扫榻以待。”
说完还不忘贱嗖嗖地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
楚一白道：“舍不舍得，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麻烦您挪一下你金贵的臀！”
说完就把鞋子一脱躺了上去，直接闭目装死。
程砚书却又来撩拨他：“睡了？”
楚一白不理他，他就对着楚一白的后颈轻轻吹气，没办法毕竟是寄人篱下，楚一白只能认命地回道：“嗯，睡着了，你找谁？”
程砚书道：“你睡觉不脱衣服啊？”
楚一白无语：“嗯，我就喜欢穿衣服睡。”
程砚书轻轻叹了口气，说：“如此星辰如此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真可惜！一白，你……”
楚一白一下堵住他的嘴，真想让他变成个哑巴，掌心却是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蠕动了一下，楚一白刷得收回了手，直接被程砚书气笑了。
本来楚一白是想让他闭嘴，结果反被人当成送上门的猎物，给舔了一口，楚一白忍不住说道：“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程砚书道：“不，你可以救我，只要你说一声愿意，我就能活，还能陪你白头到老。”
楚一白沉默不语，只是耍赖道：“我考虑考虑吧！先睡觉，困死了。”
程砚书食指微屈轻轻刮了一下楚一白的鼻头，说：“小滑头！”
天光透过窗纱照亮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身形，楚一白被光晃得难受，就要养被窝里扎，却发现被子太硬，怎么也扎不进去。
睁开眼，对上程砚书一双受了委屈的眼睛，这才发现他刚刚一直在对方身上拱来拱去。楚一白原以为程砚书会趁着自己睡觉占便宜，结果是他自己跟个八抓鱼似的扑在程砚书身上，这不是打自己脸吗？他直接转过身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就听身后的程砚书说：“我刚还以为我被猪拱了！”
楚一白脱口而出：“抱歉，把你当成白菜了！”
程砚书趁机说：“我如果是白菜，你就会拱吗？”
楚一白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嗯。”
后背隐隐有灼伤感袭来，楚一白难受地翻过身子，说：“师尊，我背疼。”
没声音，楚一白皱着眉头睁眼一看，一头大白菜端端正正地立在他脑袋边上。
就差写上“快来拱我”几个大字了。
楚一白：“……”
程砚书见楚一白一脸嫌弃的样子，这才补了一句：“我忘了，你属狗的……”
嗖得一下变成一坨翔，“……爱吃屎。”
楚一白简直忍无可忍，气呼呼地吼道：“程砚书，你为了恶心我，这么拼吗？”
程砚书变回原形，一脸单纯道：“一白，我是喜欢你！”
楚一白扶额：“你的喜欢我觉得我有些承受不起。”
程砚书眨巴眨巴眼睛，说：“我们都那样了，你是不打算负责吗？”
楚一白没反应过来：“哪样儿？”
程砚书撅着嘴，击了两下掌，说道：“为爱鼓掌！”
楚一白：“……”
他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才是受害方好吗？不过看到程砚书一副非他不嫁的小媳妇模样，他就觉得乐不可支，其实从见程砚书第一面的时候就被他这张脸给迷惑了，只不过那时候没往这方面想。
他不是没经历过感情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是喜欢，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和暧昧，到现在两个人把事情挑明了，他知道自己心里当然也是对程砚书有感觉的，只是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到底哪儿不对，所以一直别别扭扭的。
程砚书看他的样子知道急不来，就换了一副口气：“没关系，不着急，我可以等，只是你昨天答应要考虑的，不许反悔！”
楚一白道：“嗯。”
程砚书走上前来把他拽到榻边说：“趴好了，上药。”
等穿好衣服，楚一白想着天还早，先回去换件衣服再说，一开门，他就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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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嗯。”
带着娇憨的味道，总是会让程砚书忍不住心软，他在程砚书肩头蹭了蹭，几绺儿碎发扫在程砚书脸庞，有些痒，但程砚书不敢再楚一白身上来回蹭，怕把他弄醒，只是微微侧头，在楚一白发间嗅了嗅属于他的味道，然后默默记下，放在心里。
楚一白打了一会儿呆，才发现这不是回他房间的方向，而是去羲和殿的路，他又开始挣扎着要程砚书放他下去，“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
程砚书毫不留情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不行。”
楚一白：“凭什么？”
程砚书道：“今日这十几鞭子还没让你变乖吗？”
楚一白默默地不再说话了，掌门下手那叫一个黑，他可不想再遭一次这样的罪。
程砚书凑到楚一白耳边轻声道：“你乖一点，要不然我就把你交给掌门。”
楚一白闻言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搂住程砚书的脖子。
“师尊。”
楚一白听这声音如此熟悉，浑身一紧。
程砚书脚不停步，问道：“陌北啊，你怎么在这儿？”
楚一白：“……”靠，我如此小心，居然还是被人看见了，我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陌北道：“弟子听说师尊身体不适，赶来照看，这是？师尊您身体未痊愈，不如让弟子来吧！”
程砚书道：“你有心了，一白他脸皮薄儿，还是为师来吧。”
楚一白：“……”去你的，好好的人怎么长了这么一张欠揍的嘴。
陌北道：“是，师尊。”
程砚书道：“你明日再来吧，一白受了伤，需要静养。”
楚一白：“……”
陌北：“……”
程砚书道：“怎么？你也受了伤需要静养？”
陌北现货吃了瘪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没有，那弟子明日再来看望师尊。”
楚一白气得狠狠地掐了一把程砚书后颈间的软肉，入手只觉得滑滑的软软的，他很不住揉了两把，闻闻啧了一声：“还挺香。”
程砚书笑了，挑逗着说：“真是属狗的，鼻子那么灵，你要不要尝尝？”
楚一白：“……”
真想问他一句：你的下限到底在哪儿？不，应该问，你有下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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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直接尚了他一个脑瓜崩：“知道疼就行！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你长一半我就知足了。”
楚一白大言不惭地说道：“你看上我难道不是因为颜值和头脑吗？”
程砚书：“不，是因为你厚颜无耻！”
楚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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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狡黠地看着他笑，说：“我能理解成你是在害羞吗？”
楚一白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害什么羞？我是怕美色当前，你受不了！”
程砚书顺着楚一白松散了的领口看进去，饶有深意地说：“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楚一白再次抗议失败！只能接受程砚书上下其手无情的□□和摧残。
后背上的血痕纵横交错，看去并不怎样可怖，只是内伤却已经受到重创，程砚书输了些灵力给他，这才一点点地给他涂抹伤药。
药涂抹上去有薄荷的清凉，只是程砚书下手太轻，唯恐弄痛了楚一白，导致楚一白不停地瑟缩着身体，程砚书就会更轻，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划在楚一白的背上，心上。
良久的沉默后，程砚书道：“屁股撅起来。”
楚一白：“……”
程砚书：“干嘛？我又不会做什么？”
楚一白抱着早死早托生，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把眼睛一闭，腿一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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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闭嘴！
没成想，那个丝毫不知道收敛的家伙居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眉飞色舞地说着：“别说，还挺翘的。”
楚一白再次刷新他对程砚书的认知！再也顾不得疼，直接穿好衣服就往出走。
程砚书手一伸直接就把人给搂回来了：“啧，脾气还是这么大。”
楚一白道：“长得人模狗样，你就是个混蛋，大家都被你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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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砚书离开，楚一白才睁开眼睛，把那碗能淡出鸟来的白粥吞下肚里，静静地修炼符篆。
却不想程砚书去了又来，顺路还评价了一下楚一白的字还是太丑，蛮横地从背后贴上来非要教楚一白写字，知道楚一白求饶了，他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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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就问你羲和殿哪儿不冷？
楚一白只好让步：“那你睡这儿，我走。”
本来以为程砚书会威逼利诱一番，楚一白甚至都打好了腹稿，程砚书一副毫不在乎地说：“行啊，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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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已经宽好衣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榻上，一睁眼看见楚一白气鼓鼓地站在面前，笑呵呵地问他：“呀！你还走呢？是不是舍不得我啊？随时扫榻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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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道：“舍不舍得，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麻烦您挪一下你金贵的臀！”
说完就把鞋子一脱躺了上去，直接闭目装死。
程砚书却又来撩拨他：“睡了？”
楚一白不理他，他就对着楚一白的后颈轻轻吹气，没办法毕竟是寄人篱下，楚一白只能认命地回道：“嗯，睡着了，你找谁？”
程砚书道：“你睡觉不脱衣服啊？”
楚一白无语：“嗯，我就喜欢穿衣服睡。”
程砚书轻轻叹了口气，说：“如此星辰如此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真可惜！一白，你……”
楚一白一下堵住他的嘴，真想让他变成个哑巴，掌心却是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蠕动了一下，楚一白刷得收回了手，直接被程砚书气笑了。
本来楚一白是想让他闭嘴，结果反被人当成送上门的猎物，给舔了一口，楚一白忍不住说道：“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程砚书道：“不，你可以救我，只要你说一声愿意，我就能活，还能陪你白头到老。”
楚一白沉默不语，只是耍赖道：“我考虑考虑吧！先睡觉，困死了。”
程砚书食指微屈轻轻刮了一下楚一白的鼻头，说：“小滑头！”
天光透过窗纱照亮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身形，楚一白被光晃得难受，就要养被窝里扎，却发现被子太硬，怎么也扎不进去。
睁开眼，对上程砚书一双受了委屈的眼睛，这才发现他刚刚一直在对方身上拱来拱去。楚一白原以为程砚书会趁着自己睡觉占便宜，结果是他自己跟个八抓鱼似的扑在程砚书身上，这不是打自己脸吗？他直接转过身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就听身后的程砚书说：“我刚还以为我被猪拱了！”
楚一白脱口而出：“抱歉，把你当成白菜了！”
程砚书趁机说：“我如果是白菜，你就会拱吗？”
楚一白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嗯。”
后背隐隐有灼伤感袭来，楚一白难受地翻过身子，说：“师尊，我背疼。”
没声音，楚一白皱着眉头睁眼一看，一头大白菜端端正正地立在他脑袋边上。
就差写上“快来拱我”几个大字了。
楚一白：“……”
程砚书见楚一白一脸嫌弃的样子，这才补了一句：“我忘了，你属狗的……”
嗖得一下变成一坨翔，“……爱吃屎。”
楚一白简直忍无可忍，气呼呼地吼道：“程砚书，你为了恶心我，这么拼吗？”
程砚书变回原形，一脸单纯道：“一白，我是喜欢你！”
楚一白扶额：“你的喜欢我觉得我有些承受不起。”
程砚书眨巴眨巴眼睛，说：“我们都那样了，你是不打算负责吗？”
楚一白没反应过来：“哪样儿？”
程砚书撅着嘴，击了两下掌，说道：“为爱鼓掌！”
楚一白：“……”
他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才是受害方好吗？不过看到程砚书一副非他不嫁的小媳妇模样，他就觉得乐不可支，其实从见程砚书第一面的时候就被他这张脸给迷惑了，只不过那时候没往这方面想。
他不是没经历过感情的人，自然知道什么是喜欢，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和暧昧，到现在两个人把事情挑明了，他知道自己心里当然也是对程砚书有感觉的，只是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到底哪儿不对，所以一直别别扭扭的。
程砚书看他的样子知道急不来，就换了一副口气：“没关系，不着急，我可以等，只是你昨天答应要考虑的，不许反悔！”
楚一白道：“嗯。”
程砚书走上前来把他拽到榻边说：“趴好了，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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