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是？
程砚书看着楚一白若有所思道：“所以你一直是因为我和郑晚晚的事才如此介怀？其实我和她……”
楚一白明显已经不耐烦了：“闭嘴，我不想听！你以为你是谁，两次三番地挑战我的底线，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巫竹，巫竹赶紧滚进来，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巫竹一听抬头望天，身旁传来一句：“夜黑风高……杀人夜！”
另一个侍从道：“圣使大人小心啊！”
巫竹道：“闭上你们的乌鸦嘴！我要是死了第一个拿你们当垫背的！”
侍从们：“……”
巫竹屁颠颠地跑进屋子去，就看见一地的碎瓷片，桌子椅子也都倒在地上。
巫竹赶紧道：“魔尊，您请吩咐！”
楚一白挖苦道：“吩咐？哼，我还敢吩咐你吗？你不都替我做了主张了吗？”
巫竹解释道：“属下不敢。”
楚一白道：“不敢？你敢说程砚书进我的卧房你不知道？那你这个圣使大人可真是白当了！”
巫竹跪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
程砚书走过来，站在巫竹身旁道：“一……魔尊，此事不关圣使大人的事，都是我一人的主张，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楚一白道：“巫竹是我的属下，我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你算什么？”
程砚书忍不住眼中含泪地看向楚一白，似乎有无尽的痛苦和难过：“是啊，我到底算什么呢？对你来说，难道我真的一文不值吗？”
楚一白道：“是啊，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程砚书道：“圣使大人，你先出去吧，我还有话对魔尊说。”
巫竹：“……”魔尊不发话，我哪儿敢走！
楚一白道：“我说不许走。”
巫竹：“……”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神仙打架，小鬼儿遭殃！
程砚书道：“真的不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吗？”
楚一白道：“我当初给过的，但是你骗了我太多次，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出去！”
程砚书一瞬间哑口无言，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还是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楚一白对着巫竹说道：“你也给我出去，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勾搭他，你就收拾包袱给我滚蛋！还有以后不许他进幽阑殿，听到了吗？”
巫竹道：“是，谢魔尊饶命！”
出了幽阑殿，巫竹忍不住道：“程殿主，你这次是真把我们魔尊给伤得狠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好的。”
程砚书道：“是我对不起他，他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不怪他。”
巫竹道：“不过你这两天把该想的办法都想到了吧，还是不行，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程砚书道：“你难道没听说过‘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嘛？”
巫竹头疼地道：“你确定你还要摸老虎的屁股吗？”
程砚书：“……”
巫竹道：“那你还能遵守你的诺言吗？”
程砚书：“……”
巫竹道：“你说会撮合我和一冰的啊！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程砚书确实不记得了：“当然记得，你放心！”
巫竹道：“能尽快吗？我怕你会死！”
程砚书道：“多谢你的提醒！”
巫竹继续道：“没事，只是你下次千万记得别连累我！”
程砚书：“……”
巫竹道：“诶？你怎么瞪人啊！别走啊，在聊会儿！”
楚一白等二人走了，这才躺在床上继续生闷气，背后硬邦邦的硌的人难受，楚一白一回手把东西扯出来，是一个画本册子，楚一白还想着这手下人上的折子他什么时候给扔到床上来了。
说完就不经意地随手打开翻了翻，两个□□着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一下子撞在眼里，楚一白想这什么玩意儿？
再一细看，这不正是和之前吴木春送给他的一样的《春宫图》嘛！只是做着无限享受表情的人脸换成了楚一白和程砚书。
楚一白：“……”
如此平静了两天后，冯骄骄便领着人马找来了。
冯骄骄道：“楚一白，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楚一白捏着矬子修剪指甲，修剪好轻轻吹了一口，然后放到眼前欣赏一番，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到了别人的地盘，说话还这么不客气，我都没生气，冯掌门倒是跟吃了枪药一样。”
冯骄骄道：“你把他怎么样了，我不想说第二遍。”
楚一白道：“他？他是谁？我怎么一点都不清楚啊？”
冯骄骄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临风赶紧出来打圆场道：“一白师兄，程师伯日前不告而别，只留下一纸书信，他能去的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如今他身体未愈，仍不免时常发作，实在令人担心得很，若是真在师兄这里，就让我们见一面，也好让大家安心。”
楚一白听到程砚书“身体未愈”四个字时手上动作一顿，随即叹了口气道：“这里没有你的师兄，你认识的楚一白也早已经死了，请称呼我魔尊。”
临风一怔，说出的话来有些喑哑：“是临风错了，魔尊勿怪。”
冯骄骄道：“跟这个孽徒费什么话！”
楚一白道：“啧，冯掌门说话可真是令人倒胃口，好在我今日还未吃早饭，没有东西可吐。人确实在我这儿，你们进来的时候想必也看到了我这院中打扫的洁净，这可都是程砚书的功劳。”
冯骄骄道：“你竟然如此折辱他，他不管怎样都曾是你的师尊，你可还有半点良心！”
楚一白道：“良心？你也配问我有没有良心？巫竹，把人带过来吧！”
巫竹道：“是，魔尊。”
一会儿功夫，巫竹便领着程砚书上殿来了，冯骄骄看见程砚书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几步上前拉住程砚书见他未受伤，便道：“师弟，这孽徒可有为难你？你的伤……”
程砚书赶紧止住冯骄骄的话道：“师兄，我不是留了话让你们不用找我嘛？你们这又是做什么？快回去吧，我在这挺好的。”
楚一白看着程砚书道：“冯掌门如今都来亲自接你了，
况且家里不是还有美娇娘在等着你嘛，你还是回去吧，又何必非在我这小小的魔界，万一耽误了程殿主的修行，我如何吃罪的起！”
冯骄骄道：“师弟，你这是又在胡闹什么？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程砚书道：“师兄，我是自愿留下来的，这个给你，帮我带回去给晚晚，她嫁给我本也就是为了魔界能放松警惕，我们这才有机会封印爻古，如今封印解除，再没有意义了，实在是委屈她了，告知仙界，还她一个清誉吧。”
冯骄骄没有去接那封信，只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程砚书道：“你当真铁了心，连广阳宫都不回了吗？师尊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程砚书道：“师兄，我从没说要再不回去了，只是不想你为难。”
冯骄骄道：“你真是疯了，为了这个徒弟你真的要抛下一切吗？他是魔，你知道日后同道们都会怎么看你，怎么看广阳宫？”
程砚书道：“这都是我的一念之差连累了师兄和师门，不如师兄就将我赶出门去吧，日后我的所作所为便再不会影响师门。”
冯骄骄道：“哪怕明知道他可能会杀了你，你也要留在这儿吗？咱们百年的感情啊，你也要舍弃了吗？”
程砚书看了看一旁浑不在意地看书的楚一白，转过头道：“对不起，师兄！”
冯骄骄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摇摇欲坠，幸而被临风扶住了才没摔倒：“掌门师伯，你没事吧？”
冯骄骄道：“总有一日，你必会后悔！”
程砚书道：“不会。”
临风最终犹豫着接过了程砚书手中的信，扶着冯骄骄离开了。
楚一白笑道：“程殿主，你当真以为你们这一场苦肉戏对我有用吗？哈哈哈，演技真是太差了。”
程砚书苦笑道：“对不起。”
楚一白道：“很多东西不是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原谅的，程砚书。”
程砚书点点头：“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自己。”
楚一白直接冷冷地说：“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巫竹赶紧给程砚书使眼色，无声地说：“走啊，先出去吧，别惹魔尊生气了。”
“二师兄。”
程砚书看去竟然是洛一冰来寻他了，程砚书道：“你跟师兄一起来的吗？刚刚怎么没进去？”
洛一冰道：“哼，我才不想看掌门师兄的脸色呢？你是不知道，这两天掌门师兄一听说你可能在魔界，气得那头发差点都竖起来了，况且我觉得掌门师兄有点偏执，师兄，我看你很难得到他的祝福。”
程砚书道：“你在这等我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
洛一冰道：“那当然不是了，我绝对是支持你的，一白确实是受了委屈，师兄，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程砚书道：“别废话，说。”
洛一冰道：“就是本来是为你好所以大家才告诉你是晚晚取了凝魄灯救了你的，其实……其实是……一白。”
程砚书丝毫不感到意外道：“我知道。”
洛一冰很是惊讶：“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一白告诉你的？”
程砚书摇摇头道：“不是，还有其他事吗？”
言外之意说完了就赶紧滚吧！
洛一冰一下子get到了这个点，很懂事地说道：“师兄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吼，我走了。”
巫竹在一旁见洛一冰要走急得不行：“一冰，你没来过魔界吧，这里有很多地方都很美的，要不要转一转？”
洛一冰道：“你是？”
巫竹：“……你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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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明显已经不耐烦了：“闭嘴，我不想听！你以为你是谁，两次三番地挑战我的底线，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巫竹，巫竹赶紧滚进来，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巫竹一听抬头望天，身旁传来一句：“夜黑风高……杀人夜！”
另一个侍从道：“圣使大人小心啊！”
巫竹道：“闭上你们的乌鸦嘴！我要是死了第一个拿你们当垫背的！”
侍从们：“……”
巫竹屁颠颠地跑进屋子去，就看见一地的碎瓷片，桌子椅子也都倒在地上。
巫竹赶紧道：“魔尊，您请吩咐！”
楚一白挖苦道：“吩咐？哼，我还敢吩咐你吗？你不都替我做了主张了吗？”
巫竹解释道：“属下不敢。”
楚一白道：“不敢？你敢说程砚书进我的卧房你不知道？那你这个圣使大人可真是白当了！”
巫竹跪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
程砚书走过来，站在巫竹身旁道：“一……魔尊，此事不关圣使大人的事，都是我一人的主张，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楚一白道：“巫竹是我的属下，我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你算什么？”
程砚书忍不住眼中含泪地看向楚一白，似乎有无尽的痛苦和难过：“是啊，我到底算什么呢？对你来说，难道我真的一文不值吗？”
楚一白道：“是啊，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程砚书道：“圣使大人，你先出去吧，我还有话对魔尊说。”
巫竹：“……”魔尊不发话，我哪儿敢走！
楚一白道：“我说不许走。”
巫竹：“……”看吧看吧，我就知道。神仙打架，小鬼儿遭殃！
程砚书道：“真的不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吗？”
楚一白道：“我当初给过的，但是你骗了我太多次，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出去！”
程砚书一瞬间哑口无言，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还是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楚一白对着巫竹说道：“你也给我出去，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勾搭他，你就收拾包袱给我滚蛋！还有以后不许他进幽阑殿，听到了吗？”
巫竹道：“是，谢魔尊饶命！”
出了幽阑殿，巫竹忍不住道：“程殿主，你这次是真把我们魔尊给伤得狠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好的。”
程砚书道：“是我对不起他，他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不怪他。”
巫竹道：“不过你这两天把该想的办法都想到了吧，还是不行，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程砚书道：“你难道没听说过‘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嘛？”
巫竹头疼地道：“你确定你还要摸老虎的屁股吗？”
程砚书：“……”
巫竹道：“那你还能遵守你的诺言吗？”
程砚书：“……”
巫竹道：“你说会撮合我和一冰的啊！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程砚书确实不记得了：“当然记得，你放心！”
巫竹道：“能尽快吗？我怕你会死！”
程砚书道：“多谢你的提醒！”
巫竹继续道：“没事，只是你下次千万记得别连累我！”
程砚书：“……”
巫竹道：“诶？你怎么瞪人啊！别走啊，在聊会儿！”
楚一白等二人走了，这才躺在床上继续生闷气，背后硬邦邦的硌的人难受，楚一白一回手把东西扯出来，是一个画本册子，楚一白还想着这手下人上的折子他什么时候给扔到床上来了。
说完就不经意地随手打开翻了翻，两个□□着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一下子撞在眼里，楚一白想这什么玩意儿？
再一细看，这不正是和之前吴木春送给他的一样的《春宫图》嘛！只是做着无限享受表情的人脸换成了楚一白和程砚书。
楚一白：“……”
如此平静了两天后，冯骄骄便领着人马找来了。
冯骄骄道：“楚一白，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楚一白捏着矬子修剪指甲，修剪好轻轻吹了一口，然后放到眼前欣赏一番，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到了别人的地盘，说话还这么不客气，我都没生气，冯掌门倒是跟吃了枪药一样。”
冯骄骄道：“你把他怎么样了，我不想说第二遍。”
楚一白道：“他？他是谁？我怎么一点都不清楚啊？”
冯骄骄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临风赶紧出来打圆场道：“一白师兄，程师伯日前不告而别，只留下一纸书信，他能去的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如今他身体未愈，仍不免时常发作，实在令人担心得很，若是真在师兄这里，就让我们见一面，也好让大家安心。”
楚一白听到程砚书“身体未愈”四个字时手上动作一顿，随即叹了口气道：“这里没有你的师兄，你认识的楚一白也早已经死了，请称呼我魔尊。”
临风一怔，说出的话来有些喑哑：“是临风错了，魔尊勿怪。”
冯骄骄道：“跟这个孽徒费什么话！”
楚一白道：“啧，冯掌门说话可真是令人倒胃口，好在我今日还未吃早饭，没有东西可吐。人确实在我这儿，你们进来的时候想必也看到了我这院中打扫的洁净，这可都是程砚书的功劳。”
冯骄骄道：“你竟然如此折辱他，他不管怎样都曾是你的师尊，你可还有半点良心！”
楚一白道：“良心？你也配问我有没有良心？巫竹，把人带过来吧！”
巫竹道：“是，魔尊。”
一会儿功夫，巫竹便领着程砚书上殿来了，冯骄骄看见程砚书压抑不住内心的担忧几步上前拉住程砚书见他未受伤，便道：“师弟，这孽徒可有为难你？你的伤……”
程砚书赶紧止住冯骄骄的话道：“师兄，我不是留了话让你们不用找我嘛？你们这又是做什么？快回去吧，我在这挺好的。”
楚一白看着程砚书道：“冯掌门如今都来亲自接你了，
况且家里不是还有美娇娘在等着你嘛，你还是回去吧，又何必非在我这小小的魔界，万一耽误了程殿主的修行，我如何吃罪的起！”
冯骄骄道：“师弟，你这是又在胡闹什么？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程砚书道：“师兄，我是自愿留下来的，这个给你，帮我带回去给晚晚，她嫁给我本也就是为了魔界能放松警惕，我们这才有机会封印爻古，如今封印解除，再没有意义了，实在是委屈她了，告知仙界，还她一个清誉吧。”
冯骄骄没有去接那封信，只是不敢置信地看着程砚书道：“你当真铁了心，连广阳宫都不回了吗？师尊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程砚书道：“师兄，我从没说要再不回去了，只是不想你为难。”
冯骄骄道：“你真是疯了，为了这个徒弟你真的要抛下一切吗？他是魔，你知道日后同道们都会怎么看你，怎么看广阳宫？”
程砚书道：“这都是我的一念之差连累了师兄和师门，不如师兄就将我赶出门去吧，日后我的所作所为便再不会影响师门。”
冯骄骄道：“哪怕明知道他可能会杀了你，你也要留在这儿吗？咱们百年的感情啊，你也要舍弃了吗？”
程砚书看了看一旁浑不在意地看书的楚一白，转过头道：“对不起，师兄！”
冯骄骄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摇摇欲坠，幸而被临风扶住了才没摔倒：“掌门师伯，你没事吧？”
冯骄骄道：“总有一日，你必会后悔！”
程砚书道：“不会。”
临风最终犹豫着接过了程砚书手中的信，扶着冯骄骄离开了。
楚一白笑道：“程殿主，你当真以为你们这一场苦肉戏对我有用吗？哈哈哈，演技真是太差了。”
程砚书苦笑道：“对不起。”
楚一白道：“很多东西不是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原谅的，程砚书。”
程砚书点点头：“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自己。”
楚一白直接冷冷地说：“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巫竹赶紧给程砚书使眼色，无声地说：“走啊，先出去吧，别惹魔尊生气了。”
“二师兄。”
程砚书看去竟然是洛一冰来寻他了，程砚书道：“你跟师兄一起来的吗？刚刚怎么没进去？”
洛一冰道：“哼，我才不想看掌门师兄的脸色呢？你是不知道，这两天掌门师兄一听说你可能在魔界，气得那头发差点都竖起来了，况且我觉得掌门师兄有点偏执，师兄，我看你很难得到他的祝福。”
程砚书道：“你在这等我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
洛一冰道：“那当然不是了，我绝对是支持你的，一白确实是受了委屈，师兄，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程砚书道：“别废话，说。”
洛一冰道：“就是本来是为你好所以大家才告诉你是晚晚取了凝魄灯救了你的，其实……其实是……一白。”
程砚书丝毫不感到意外道：“我知道。”
洛一冰很是惊讶：“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一白告诉你的？”
程砚书摇摇头道：“不是，还有其他事吗？”
言外之意说完了就赶紧滚吧！
洛一冰一下子get到了这个点，很懂事地说道：“师兄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吼，我走了。”
巫竹在一旁见洛一冰要走急得不行：“一冰，你没来过魔界吧，这里有很多地方都很美的，要不要转一转？”
洛一冰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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