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也会传染啊_男主只想成为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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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也会传染啊

  昨夜沈子清失控于情欲,每回结束前都说是最后一次,结果拉着郭肖泄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天边插亮,两人浑身乏力才盖了毛毯相拥入眠,导致队伍要出发时,两人眼下均带两坨浓重黑影。

  青隼见了,免不了要打趣几句,“看二位面容困乏,想必是昨晚没休息好。”

  郭肖耳廓一热,直接钻进马车。沈子清冷冷斜了青隼一眼,眼下阴影颇为酸楚,没精力回怼青隼,懒懒应道:“瞧你面容精彩,想必昨晚休息很好啊。”

  青隼挑起黑眉,目光幽邃,隐含笑意,表情耐人寻味。

  沈子清哼了声,钻进马车跟郭肖窝到一起,准备补个觉,驾车一事便由北展展代劳。

  告别护城军,长队缓缓启程,碾过地面黑色砂石咯咯作响,拼出一曲枯燥乏味的前进曲,往荒芜辽原深处继续进发。

  没被喂饱的瞌睡虫在白日尽情散发它的魅力,对于多睡一秒的甘美,沈子清万万抗拒不了,每回在半梦半醒间都在放纵自己,再多睡一睡,反正醒了也没事干,于是沈子清心安理得睡了大半天,醒来时车内车外已是黑黢黢的。

  马车周边安静的很,想来是停下休息了。车里里只有他一人,沈子清顿了顿才坐起,只觉得睡了这么久,浑身沉重的很。就这样呆呆坐了会,沈子清才撩开车帘,听到不远处传来几道低语和木柴被火灼烧下发出地哀泣。

  他寻声过去,在三辆装有物资的马车前看到相熟几人围坐在火堆边,远看过去,能感受那边氛围异常。

  郭肖正面沈子清,不过此时他头颅低垂,双腿盘踞,长剑横与腿上,左手握剑鞘,右手极缓的从剑身上抚过,火光映到他脸上,在眼睫下形成一小片扇形阴影,神情郁郁,看来是有心事。

  余姚在郭肖右侧,嘴唇煽动不断。瞧他怒火浮于表面,定是在抱怨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隼坐于余姚边上,手握枯枝偶尔去挑弄火里的柴,他控了些力道,使得溅起不少微弱火星,有那么几粒火星飘飘忽忽弹到对面北展展正在烤的白馍上,挣扎亮了一下,熄灭了。

  北展展在这几人中要武功没武功,要学识也没什么学识,光识得几个字,不过会端茶做饭洗衣服看人脸色。因此在火星溅过来的时候,北展展只是躲闪,不敢有半点怨言,默默调整位置继续烤馍。

  沈子清大致看完便过来,想调动气氛,于是笑说:“在聊什么?要不要来点酒?”

  “沈大哥!”余姚跳起来,语气带着委屈,“你可算睡醒了。”

  青隼和北展展同时把视线定在沈子清身上,神情各异。

  郭肖最后才有反应,抬头那一刻,视线飘忽不定,过小会才看到面前的沈子清。郭肖瞳孔里映出火焰跳动的影子,周身散发的气息给人一种不平常的感觉,沈子清心里徒升出不祥。

  他们所坐的位置背后停有三辆装有物资的马车,停成一排,正好将他们几人跟沈月清一队人隔开。

  沈子清越过这三辆马车,向沈月清所在方位眺望,只见那边亮的火堆更大一些,五名晋国士兵在沈月清附近站岗。

  沈子清问:“看你们兴致不高,发生什么事了?”

  “你醒来前,那位太子身边的人有来过。”青隼扬起手中已被烧焦的枯枝,轻微甩动,连着烧焦地方上的青烟也跟着飘动。透过朦胧烟气,青隼难得脸色正经,言语间透出厌恶,“对你男人讲了几句难听的话就回去了。”

  沈子清道:“什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隼耸耸肩,“你直接去问他。”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郭肖。

  沈子清沉下眉,无需过多猜测,大概知道过来那人是谁。沈子清看向郭肖,郭肖则在这时低下头,不与他发生视线交碰。

  沈子清瞳孔猛地一沉,看来他猜对了。在他印象中,沈水斌总板脸跟在沈月清身边,明明是个皇子,在沈月清身边却活像个下人。沈月清、沈水斌和郭肖的关系略略有些复杂,郭肖本是沈水斌的下属,身兼多职,又因沈水斌自愿听从于沈月清,便让郭肖也认沈月清为主子,当时郭肖背叛他们,当面撕了偷拿回来的身契,又因运气好,跟沈子清一起被沈蒙保下命来,得以安全离开晋城,想必沈水斌是不服的。

  不过沈子清从不知沈水斌也跟沈月清一样是个记仇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他还记恨此事……所以沈水斌到底跟郭肖说了什么,能让人如此消沉?

  沈子清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一次扫了遍青、余、郭、北四人,而后缓步到郭肖和北展展中间,撩起外摆坐下,对还在烤馍的北展展道:“我那辆马车里有个酒囊,放在最里侧位置,你替我拿来。”

  北展展先是一愣,点点头,把插有白馍的签子递给沈子清,起了身往马车走去。

  他不记得沈子清在出发前有让他准备酒囊,他也没看到沈子清有往马车上塞酒囊,猜测他们几人大概有话要谈,特意支开自己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北展展特地放慢步伐,慢悠悠爬进车厢摸索一圈,里面果真有一个酒囊,装得满满的。

  返回火堆前,北展展借马车掩护,悄悄往火堆那边探了眼,原本火堆旁有四人,现在只剩下郭肖跟沈子清并肩坐着,两人影子在火光映照下,恍惚不定。

  北展展手抱酒囊小跑过去,琢磨着青隼和余姚不在,自己交完酒囊是不是也该识趣离开?

  北展展知道郭肖跟沈子清两人是龙阳之好,现下出了问题,肯定是要两人单独交流,想通此点,北展展交完酒囊,回到自己专属的小帐篷里呆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清拔开木塞,“啵”的一声,沁人酒香迫不及待涌出酒囊。沈子清闭眼轻嗅,托住酒囊底部轻酌小口,夸赞道:“美酒!闻起来香,喝起来更香。”

  说罢,把酒囊送到郭肖跟前,问,“喝点?”

  郭肖摇头,黯然道:“我不会喝酒,给我喝,怕是浪费了。”

  “小尝而已。”沈子清掂掂酒囊,“你看今晚夜色,星辰无数,玉盘当空,不喝点小酒助兴未免可惜。”说完,稍歪脑袋,抿出温和的笑意。

  郭肖盯着酒口外一圈上沾染晶莹水痕,犹豫一会,接了过去,呢喃道:“确实。”语毕,仰头灌下一大口。

  馥郁芬芳跌跌撞撞侵占郭肖的鼻腔,和口中尝出的刺口感形成鲜明反差。郭肖心中苦涩,自己定是不会品酒,只觉得酒气很香,入口却觉得辛辣难以下咽。

  然而酒却有一种魔力,即使品不来,也不想停下。他一口接一口,闷头实灌,直到头晕。

  头越晕,郭肖就越想灌醉自己。

  大部分的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胃里,其余因吞咽过急,顺唇角滑落,跑入衣襟,浸湿了一小片。

  四周宁静,有噼里啪啦的火烧柴当夜曲,沈子清手撕白馍一小口一小口放入口中咀嚼,旁边郭肖一大口一大口灌下美酒,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吃着,喝着,目探星空。

  当手中最后一口白馍被消灭,沈子清口中唾液差不多被白膜吸光。舔舔嘴角,沈子清扭头问:“还有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肖脸颊红了一片,迷糊晃晃手中酒囊,打了个酒嗝道:“好像没了,都,都被我喝完了。”

  “喝了这么多?”沈子清拿过酒囊一摇,里头只有轻微的液体波动声,确实喝的差不多了。沈子清喝完最后一点酒,重新把酒塞塞回去,一只手捧起郭肖的醉脸,借助火光仔细瞧了瞧。

  郭肖眼中有些许困意,他不善喝酒,超过一杯的酒都有可能使他醉的起不来,结果他喝了将近一袋的酒,不困才怪。

  郭肖目光逐渐涣散,当脸被抬起时,眸色湿润,注视着手的主人,接着他阖上眼,喷出一鼻子酒气。

  “好困啊,还有点热。”郭肖咂咂嘴,不光困和热,他还觉得有些渴。脸部发烫,而扶着自己的手却是清凉的,忍不住蹭蹭微凉的手心,将整个脑袋的重量安心托付在这只手掌上。

  沈子清收起酒囊,哄道:“回帐篷吧。”

  “嗯。”郭肖重顿点头,借长剑将自己支撑起来,结果几个摇摆后,一个趔趄竟往火堆栽。

  沈子清吓出一身冷汗,顾不得酒囊落地,赶紧将人一把捞过来。

  “嘿嘿。”郭肖吃吃笑了,伸出食指点在沈子清鼻尖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最后干脆将脑袋靠在沈子清肩头,手臂自然下垂,闭眼在那咧嘴无声发笑。

  沈子清本想郭肖借酒意吐露心中不快,哪知这个傻人儿硬是一句话不吐,还把自己喝成这幅烂醉模样。

  回到提前扎好的帐篷里,沈子清安顿好郭肖,打算去弄一块湿帕来给他擦脸,驱散一点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转身,衣袂便被拉扯住。郭肖尽力支起上半个身子,出乎意料撒起娇来,“你陪我,好吗?陪着我。”

  沈子清蹲下来拍拍郭肖后背,低声细语哄道:“我出去拿点东西,等我会,好不好。”

  “不好。”郭肖竟不愿听沈子清的话了,两只手臂套住沈子清,往后一仰,两人结结实实摔在一块。

  郭肖很满意这样的结局,四肢并用,知足抱住能给予自己安慰的人,将脸埋进了对方胸脯,深深叹息。

  “小肖。”沈子清试探喊了一声,只觉得环抱自己的双臂力道增加了不少,他倒吸口气,艰难吐字,“有点,有点……勒。”

  话音落下,腰间力道又减轻不少,只不过郭肖依旧埋在沈子清脖颈间没动,隐隐约约有吸鼻子的声音。

  “跟我讲讲。”沈子清抚摸着怀中人的发丝,“他对你说什么了?”

  片晌,郭肖摇摇头。他死死咬住嘴唇,一股羞耻劲催动他心脏加快,有两道声音在他脑中争执。理智那道告诉他,关于沈水斌说过的话绝不能说,若是因自己,沈子清跟旧主子起争执,沈子清得不到一点好处。可回想当时的窘迫与隐忍,以及后来那恼人的屈辱,另一道声音催促郭肖快快吐出心中不悦,只要他说出来,沈子清定会给予他安慰,说不定能替他讨回公道。

  “没什么。”郭肖没做太多挣扎便摒弃后一种想法,他断然不会因为自己而让沈子清去做绝不能做的事。

  “好吧,那等会我只能自己去找他理论去。”沈子清深感自己无用,心爱之人遭遇他人语言欺辱,他却因对方身份,不敢去讨要个道歉。他是懦夫!是无用之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肖抱他抱的更紧,真怕沈子清要去找沈水斌问个明白,“真的别去……好吗?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沈子清叹气,左思右想,说道:“酒囊和剑被丢外头了,我去捡回来,怕隔天起来忘了。”

  郭肖:“别去……”

  沈子清凝望眼前漆黑,回想那日带沈月清去白汾城路上,自己做出一个决定,因怕郭肖介意,特地与他商量,若江乌真跟西夜借兵联合攻打晋国,沈子清想借这次机会,跟沈月清一同出发,接回远在江乌的好友卫念汐。

  如果郭肖介意跟沈月清一同出行,他就老实等到三月结束再出发去江乌。

  郭肖忧虑时间拖延太久,到时候三国之间是敌是友很难猜测,最终决定还是跟沈月清同时出发最为划算,至于沈月清和沈水斌是否会向他们发难,郭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自己躲他们远远的就好。结果,怎料自己没去招惹他们,对方倒是跑来一顿阴阳怪气。

  郭肖不怕自己受辱,但顾忌沈子清会跟他们起争执。沈月清心思多为狡黠,多年前就是他暗中策划,用种种法子尝试拉沈子清下位。郭肖难以想象沈子清若是因为自己跟那两位发生冲突,不知沈月清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针对沈子清。莫名被詈骂,只是心理难过罢了,自己遭受便好,若是沈子清因自己吃了亏,这不值得。

  无力感纠缠在沈子清心头,他觉得自己无能至极,沉默过后开口,“我们明天单独走。”

  “瞎闹。”郭肖正色道,“去江乌就算日夜兼程,最快也要一个月,可我们分到的食物和水顶多支撑十天。”当时决定做的匆忙,外加不想让沈雅舒发现,沈子清没多准备口粮,这一路全靠沈月清那边施舍。

  沈子清咕哝,“我真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一点也不差。”郭肖认真道。紧接着捧住沈子清脑袋,寻到嘴唇位置,亲了上去。

  两人抱成一团,贴的连张纸都塞不进去。双方都在贪婪攫取对方的气息,唇瓣贴合,津液互换,绵舌纠缠,气息交融。少顷,郭肖迷情意乱,张开双腿夹在沈子清腰两侧,抬腕准备解下沈子清的腰带。

  沈子清离了郭肖的唇,两人之间牵出一条银丝,很快银丝断开,留下一片冰凉。沈子清任由郭肖去解自己的腰带,他则支在郭肖上方道:不是困了吗?”

  郭肖应道:“现在不困了。”他口头说着,手还在腰带处摸索,怎么都解不下沈子清的腰带。

  “我来。”沈子清跪坐起,正准备拆腰带,突然帐外响起窸窸窣窣的脚声,就停在他们这顶帐篷不远处

  帐内两人怔了怔,沈子清起身道:“我去看看,等我。”

  郭肖轻轻“嗯”了,裹了张毛毯在身上,侧躺身子目送沈子清出了帐篷。

  一看到帐篷外的人,沈子清顿住了,“你,太子怎么来了?”沈子清嘴巴连忙急刹车,差点忘了敬称。看着眼前的俊容,沈子清没注意到沈月清表情带愁,他脑中思绪转的飞快,只在想难道是白天沈水斌说完郭肖,他嘴巴痒了,也要来试试?

  那也行,沈子清打定主意,如果沈月清真要说些难听的话,他明日就带自己人回白汾城,准备充足的水和食物再出发,惹不起难道自己还躲不起吗?正好他们出发的时间短,来回路程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沈月清看到沈子清出来也是一愣怔,眼神躲闪,竟是不敢跟沈子清对视。沈月清道:“已经休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清发现沈月清的不对劲,满眼稀奇,本性骄傲的沈月清今晚是怎么了?扭扭捏捏的,是不是挖了什么坑等自己跳进去?沈子清有了几分警惕,淡淡道:“是啊,刚睡下。太子有何事?”

  “额,嗯……”沈月清不自然往前走了两步,猝然停住,向四周紧张张望。

  沈子清愈发不解,沈月清现在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怎么跟前两天的状态相差这么大。

  沈月清支吾了会,才道:“晚上四弟说话有些冲,你别介意。”

  沈子清挑眉,“太子来,是替四哥道歉的?”

  “是。”沈月清不是很想点头,这并非他来沈子清帐前的目的,他也不关心沈水斌说了郭肖什么。若是摇头,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理由沈月清难以启口,也不想承认。无奈沈月清只好颔首认了沈子清的话,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去,“四弟性格偏激,在衙门听闻了一些你跟郭肖的事……”

  沈子清了然,能想出沈水斌说了哪些话,于是冷冷打断,“所以四哥憋了几天,越想越气,最后气不过就来发火?”说到这里,沈子清刚忍下去的火又烧了起来,他不管自己这样说是否会惹到沈月清,直接道,“我好龙阳,我喜欢男人,太子跟四哥一清二楚。而且人是被我勾搭来的,要骂也该骂我吧,怎么趁我补觉,四哥就逮着我的人骂些难听的话。”

  他又道,“现在郭肖跟的是我,协契也是同我签的,四哥那么做,算是越界了吧。”沈子清面不改色撒了个小小的谎。

  听闻他讲了这么多不善的话,沈月清稀奇的没有发难,而是局促点头表示赞同,“是,我训斥过四弟了。”

  沈子清装作不在意,迅速瞥了一眼,不免犯嘀咕,他都说出那种话了,沈月清居然没反应。沈子清转念一想,松了口,“太子是个明事理的人,这样说我便放心了。”顿了会,“太子还有别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了,就这一件。”说完,沈月清并没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抿住唇,越过沈子清看向他背后的帐篷。

  沈子清往旁边挪了一步,挡住沈月清视线,出声提醒,“太子。”

  沈月清恍若初醒,“你们睡在一个帐内?”话刚问出口,悔意立刻让沈月清产生说不清的羞耻,脸庞直接翻红,幸好现在正值夜间,不太明显。

  “是啊。”沈子清很是莫名,“刚准备睡下,结果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看。”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你们休息去吧。”沈月清宛如打了败仗的士兵慌乱逃走。

  回到帐内,沈月清不禁懊恼自己刚才举止愚蠢,他在小范围内来回踱步,借此掩饰内心焦灼,以及未被自己察觉到的那一丝微小醋意。

  “不行。”来回走动并不能消除寄居在沈月清心底的奇怪情绪。他左思右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意起沈子清这坨烂泥!

  为何如此?

  沈月清不解,有一个想法自从他被沈子清救下后就萌芽了,可沈月清不敢去碰,不敢去细想那个想法。凝视跳动的火苗,原本有些呆楞的瞳眸慢慢变味,逐渐透出一股狠戾。

  黑眸半眯,沈月清将自己今晚一切不正常行为全归属到沈子清身上,一定是他存在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斟酌片刻,沈月清微微启齿,对空荡简略的帐篷喃喃自语,“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安心。”

  另一边,沈子清捡回酒囊和剑回到帐内,原本他在想沈月清刚才奇怪行为,结果一看到帐内情景,呼吸一滞,直接将怀疑抛去脑后,眼里只有暴露在微暗空气中的裸体。

  “怎么点灯了。”沈子清扔下手中之物,边走边褪衣,接着吹熄蜡烛,细细回味刚才美好的画面。

  郭肖赤裸身体半坐起来道:“怕你看不见。”

  “看见了。”沈子清脱光身,把毛毯盖在两人身上,紧紧相拥。

  吻了一阵,郭肖抽空问,“刚才谁来了。”沈子清在帐外特地压低声音说话,郭肖在帐内听的不是很清晰。

  沈子清埋在郭肖胸前轮流品味两颗诱人的小果子,随口答道:“是沈月清。”感受到抱住自己的双臂紧了紧,沈子清又道,“他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们明早早起一些。”

  “这样啊……我还以为太子会派……唔……”郭肖话未说完,便被沈子清堵住嘴,两人深深吻了会才分开。

  沈子清在郭肖下唇处象征性惩罚似地咬了口,“不专心。”

  “抱歉。”郭肖屈腿蹭了蹭沈子清大腿内侧,摇晃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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