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房间
纽约。
一处非常豪华的房间。
托尼·斯塔克刚刚爬起床，看着床上又一个精致的姑娘，皱了皱鼻子。
该死的，气味有些大。
她叫什么来着？玛丽？爱丽丝？
托尼口中念念有词，他在努力回忆床上姑娘的名字，好礼貌地请她离开。
“她叫艾儿，先生。”
“好的，闭嘴，贾维斯，我会想起来的。”托尼说道。
床上的姑娘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翻了个身：“怎么了，亲爱的？你还要再来一次么？”
“不，休想。”托尼揉了揉鼻子，说道：“不，我的意思是，我是说，艾儿，你习惯什么牌子的除臭剂，我马上叫人去……”
“哼！”艾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听出来了，托尼是在嫌弃自己的身上的味道，直接说道，“留着你的臭钱吧，托尼，没有人会喜欢你的！”
托尼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穿好衣服，匆匆离去的背影，走之前还不忘记顺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一块手表，说道：“嘿！你不是讨厌臭钱么？”
但艾儿没有理睬他，直接走了。
“先生，你是不是想告诉艾儿女士，那块手表只是你在路边买的，并不值钱。”
“不了，贾维斯，那块手表和她很配。”托尼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有点头晕，诶，贾维斯，佩珀呢？”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波茨小姐搭乘今天一早的航班走了。”
“她去哪儿了？”
“哥谭，先生。”
“哥谭？”托尼的声音忽然拔高，“她去哥谭做什么？那个一直自称宜居，实际上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
“似乎是一桩生意上的事情。”
托尼点了点头：“好吧，生意就……交给生意吧。哦，对了，贾维斯，她是和哪家公司谈的生意？”
“根据记录，波茨小姐的联系人，叫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
哥谭高中，放学了。
“明浩，你的功夫真的很神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看起来很瘦弱，却可以在一瞬间跳那么远？”
芭芭拉看着李明浩“立定跳远”跳了一下午。
而且是换着花样立定跳远。
一会儿计时，一会儿算距离，一会儿看自己什么时候累，一会儿在不同环境里跳来跳去。
芭芭拉却没有丝毫厌倦。
还跑去给李明浩买了一瓶水。
李明浩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自己上辈子很少有机会和女孩子打交道，没想到，在哥谭，却认识了芭芭拉这样的姑娘。
美利坚的姑娘，交朋友都这么热情的么？
面对芭芭拉这个问题，李明浩想了想如何解释，然后说道：“不，我只是比较瘦，不代表没有肌肉，我爆发力很不错的。”
芭芭拉一拍手：“我懂！”
李明浩：“……你这次又懂什么了？”
芭芭拉说道：“就像布鲁斯·李那样，明明看着很瘦，但功夫非常厉害。大家都说，他在屏幕上出拳的动作必须经过后期放慢，观众才能看得清。”
“哦！布鲁斯·李，你是明浩·李，你们，你们是不是一家的！所以你才会功夫！”
“这是你们家传的！”
芭芭拉半开玩笑着说道。
李明浩沉默了一会儿：“我要是和他一家，我为什么这么穷。”
芭芭拉：“正常啊，大家族嘛，有分支后人衰落了嘛。”
李明浩看着芭芭拉。
芭芭拉眨巴着眼睛，看着李明浩。
“要不，我们去买菜吧。”
“好嘞！”芭芭拉也不含糊，直接答应了。
李明浩也松了口气。
还好，虽然和很多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一样，芭芭拉喜欢脑补一些奇怪的东西。
但她不是那种对着一些自己幻想出来的细节，拼命去较真的女孩子。
她更务实。
没那么多奇怪的浪漫幻想情结。
这时候，提出去买菜，回家做中餐，这种实在的事情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真是一个适合带回家的好姑娘。
“诶，明浩。”走在前面的芭芭拉忽然回头，看向李明浩，说道，“我知道，功夫传承是不能随便透露的，所以你也不想说。你放心，你和布鲁斯·李的关系，你们李家的传承，我会替你保密的。”
李明浩：“……谢谢。”
我收回我之前那些话。
但不管怎么说。
这一下午还是有些收获的。
灵猴一跃基本很熟悉了，熟练度有了保证。
而且，自己实验了一下午，总算摸索出了一些规律。
在前三次，自己目前初级的灵猴一跃可以跳出六米。
之后，体力会下降，距离也会越来越短，一直不停地用，最多用十次。之后，自己最少需要休息十五分钟，才能恢复到初始状态。
不能当作一种无冷却无消耗的常态技能，但李明浩觉得，用好了的话会有奇效。
至少在哥谭，面对那些超级罪犯，多了一点点自保能力，也是好的。
钢铁侠都有了，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更多的英雄和罪犯。
得赶快赚感谢值，继续升级，应对可能出现的灾难。
顺便给芭芭拉这样的姑娘做做饭，聊聊天，交交朋友，或者，看这个趋势，继续发展什么也未可知。
李明浩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嘿，芭芭拉！菜场要从这边走！我们不是去沃尔玛！有些菜要去华人街才能买到的！”
李明浩说着，仿佛只是为了给芭芭拉指路一样，牵过了芭芭拉的手腕，拉着她转了个方向。
“哦！好的！”芭芭拉眼睛弯弯，嘴角带笑。
仍由李明浩牵着自己的手腕。
明明带对了路。
也没挣扎开来。
就这么走下去了。
——————
与此同时。
在离哥谭中学不远的华人街。
和很多美利坚本地人不同，这里的商铺开门很早，关门也很晚，节假日也总会看见他们在开着店，似乎这些唐裔们永远不会觉得疲惫。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一身黑色及膝连衣裙，外面披了件黑色小西装，走在华人街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眼光。
她带着微笑，漫不经心地走着，继而消失在了小巷中。
“该死的，我下次应该穿的更低调一些。”猫女瑟琳娜·凯尔悄悄骂了自己一句，怀疑自己离开街头后，来自街头的警觉性有些下降了。
要警惕。
然后，她看着四周无人，溜进了一座公寓。
直接走到了楼顶。
再翻身往下。
通过窗户，进入了顶层的阁楼。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
南北很通透，卧室的门打开，可以把整个客厅尽收眼底。层高很矮，住起来不算很舒服。
家里也没人。瑟琳娜走的很小心。
她捡起了街头的警觉性，只是观察，但没有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迹。
在墙上挂着一对老人的黑白相片。
卧室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合照，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和两个老人的合照。
虽然脸没长开，但可以看得出来，那个孩子正是李明浩。
瑟琳娜打量着这张照片，也不由得不感叹，这位少年的皮囊确实很不错，只是可惜被鳄鱼当了点心。
瑟琳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专门调查一下这个因为自己而死去的少年，会来他家看一看。
自己应该去调查企鹅人，莫名出现在纽约的斯塔克军火，还有，那个给自己带来强烈不安感觉的银行劫匪，小丑的。
哥谭的平静之下，似乎有汹涌的暗流在涌动。
但自己还是来了。
也许是因为。
瑟琳娜莫名地觉得，这个听力非常灵敏的少年，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但看来没有奇迹发生。
这个家很冷清。
水池里还有一人用的餐具没有洗，这家主人看来没有积攒一堆盘子一起清洗的习惯。
还有收拾整齐的杂物，沙发上也没有堆衣服。
从这些细节上看，虽然一个人住，但他过的很认真。
不过，这些水池的脏盘子，以后都没人来洗了吧。
瑟琳娜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生活，自己小时候流浪街头，也过的很认真。
那些一起流浪的人，都笑自己真是个猫，睡公园长椅，还不忘记爱干净，一定要把长椅擦干净。
呵。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瑟琳娜忽然发现，自己正在洗这些盘子。
瑟琳娜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送人家去死，然后来他家洗碗，这算什么。
收拾好之后。
瑟琳娜正准备离开这里。
忽然听到了门口有开锁的声音。
嗯？
谁会来这里？
瑟琳娜左右看了看，低下身子，滚进了卧室床底下。
大门开了。
瑟琳娜能看见客厅的情况。
进来的人，脚步很沉重，从床底下看出去，穿着得体的西装裤子。
瑟琳娜松了口气，行，不是那个少年。
然后，她又笑了笑，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那个少年。
就在这个时候。
进来的人忽然说话了。
是成熟男人的嗓音。
“阿尔弗雷德，我说过，这个少年的优先级很高，为了哥谭，我会选择运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瑟琳娜愣住了。
作为少数知道蝙蝠侠真实身份的人，瑟琳娜当然听出来了。
这是布鲁斯·韦恩。
他来这里做什么？
蝙蝠发现了李明浩死了，所以来这里调查，寻找凶手的线索？
他为什么对一个唐裔孤儿这么感兴趣？
难道说他真是蝙蝠的私生子？
卧槽。
瑟琳娜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大事，放慢呼吸，一动不动，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阿尔弗雷德，你不需要这么说。”布鲁斯·韦恩的声音继续响起，“给华人街布置更多的监控也是必要的，但在那之前，我需要赶快在他家布置监控。”
“只要是为了哥谭，我不介意把新认识的所有人，都当作潜在的罪犯。何况你也看到银行的录像了，这个少年的能力并不一般，更需要警惕。”
哦，原来不是。
瑟琳娜松了口气。
这个小子有这么神奇么，他做了什么，能惊动这只蝙蝠？
但可惜，瑟琳娜想到，蝙蝠侠不会有什么发现的，因为那个少年已经死了，尸体都不会留下。
“阿尔弗雷德，我说了，这很有必要。”蝙蝠侠的声音继续响起，“水池边上的碗很干净，他应该才刚刚洗过，但很明显，家里没人。”
“他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他本人没有回家，但盘子却洗过了。这个少年，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哈哈哈，你忘了他的社会关系了？怎么会有亲人特意来他家给他洗碗，你想多了，阿尔弗雷德。你不会告诉我，他雇用了一个上门女佣吧。”
瑟琳娜：……
蝙蝠侠接着说道：“好，这下我放心了。我有预感，今天的行动很有必要。”
不，没有。
瑟琳娜忽然觉得很好笑。
一直小心谨慎的蝙蝠侠，竟然有这么一天，像被耍了的傻子一样，监控一个死人的家。
能看到蝙蝠侠出糗的机会可不多。
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还真要谢谢那个黄皮肤的小子。
——————
“芭芭拉，那边就是我家了。”李明浩买完菜，遥遥指向了远处的公寓楼。
芭芭拉好奇地看过去，虽然没什么特别的，但芭芭拉就是想了解，有关李明浩的一切。
“明浩，这些年你都一个人住的么？”
李明浩说道：“是啊，想去坐坐么？”
这次穿越后，自己到现在还没回家过呢。
芭芭拉摇了摇头：“算了，下次再来你家玩。”
自己虽然喜欢明浩，但，这还没有正式确立关系，就这么去他家，就自己两个人。
不太好吧。
对于芭芭拉的拒绝，李明浩也没有太大遗憾。
这很合理。
虽然自己牵了她的手腕。
但自己也没想着，这就能把她带回自己家，还是两人共处一室那种暧昧环境。
不过没关系。
李明浩又看了一眼记忆中的“家”。
反正自己家又不会有人，带着芭芭拉的话，啥时候去都好嘛。
忽然，李明浩一愣，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来自瑟琳娜的感谢+5】
【当前感谢值：5点】
？
猫女？
她又谢自己什么玩意儿？
她也和杀手鳄一样，常怀感恩之心？
不对啊，她“杀”了自己啊。
哥谭的犯罪份子，啧啧，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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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刚刚爬起床，看着床上又一个精致的姑娘，皱了皱鼻子。
该死的，气味有些大。
她叫什么来着？玛丽？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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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艾儿，先生。”
“好的，闭嘴，贾维斯，我会想起来的。”托尼说道。
床上的姑娘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翻了个身：“怎么了，亲爱的？你还要再来一次么？”
“不，休想。”托尼揉了揉鼻子，说道：“不，我的意思是，我是说，艾儿，你习惯什么牌子的除臭剂，我马上叫人去……”
“哼！”艾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听出来了，托尼是在嫌弃自己的身上的味道，直接说道，“留着你的臭钱吧，托尼，没有人会喜欢你的！”
托尼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穿好衣服，匆匆离去的背影，走之前还不忘记顺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一块手表，说道：“嘿！你不是讨厌臭钱么？”
但艾儿没有理睬他，直接走了。
“先生，你是不是想告诉艾儿女士，那块手表只是你在路边买的，并不值钱。”
“不了，贾维斯，那块手表和她很配。”托尼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有点头晕，诶，贾维斯，佩珀呢？”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波茨小姐搭乘今天一早的航班走了。”
“她去哪儿了？”
“哥谭，先生。”
“哥谭？”托尼的声音忽然拔高，“她去哥谭做什么？那个一直自称宜居，实际上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
“似乎是一桩生意上的事情。”
托尼点了点头：“好吧，生意就……交给生意吧。哦，对了，贾维斯，她是和哪家公司谈的生意？”
“根据记录，波茨小姐的联系人，叫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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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高中，放学了。
“明浩，你的功夫真的很神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看起来很瘦弱，却可以在一瞬间跳那么远？”
芭芭拉看着李明浩“立定跳远”跳了一下午。
而且是换着花样立定跳远。
一会儿计时，一会儿算距离，一会儿看自己什么时候累，一会儿在不同环境里跳来跳去。
芭芭拉却没有丝毫厌倦。
还跑去给李明浩买了一瓶水。
李明浩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自己上辈子很少有机会和女孩子打交道，没想到，在哥谭，却认识了芭芭拉这样的姑娘。
美利坚的姑娘，交朋友都这么热情的么？
面对芭芭拉这个问题，李明浩想了想如何解释，然后说道：“不，我只是比较瘦，不代表没有肌肉，我爆发力很不错的。”
芭芭拉一拍手：“我懂！”
李明浩：“……你这次又懂什么了？”
芭芭拉说道：“就像布鲁斯·李那样，明明看着很瘦，但功夫非常厉害。大家都说，他在屏幕上出拳的动作必须经过后期放慢，观众才能看得清。”
“哦！布鲁斯·李，你是明浩·李，你们，你们是不是一家的！所以你才会功夫！”
“这是你们家传的！”
芭芭拉半开玩笑着说道。
李明浩沉默了一会儿：“我要是和他一家，我为什么这么穷。”
芭芭拉：“正常啊，大家族嘛，有分支后人衰落了嘛。”
李明浩看着芭芭拉。
芭芭拉眨巴着眼睛，看着李明浩。
“要不，我们去买菜吧。”
“好嘞！”芭芭拉也不含糊，直接答应了。
李明浩也松了口气。
还好，虽然和很多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一样，芭芭拉喜欢脑补一些奇怪的东西。
但她不是那种对着一些自己幻想出来的细节，拼命去较真的女孩子。
她更务实。
没那么多奇怪的浪漫幻想情结。
这时候，提出去买菜，回家做中餐，这种实在的事情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真是一个适合带回家的好姑娘。
“诶，明浩。”走在前面的芭芭拉忽然回头，看向李明浩，说道，“我知道，功夫传承是不能随便透露的，所以你也不想说。你放心，你和布鲁斯·李的关系，你们李家的传承，我会替你保密的。”
李明浩：“……谢谢。”
我收回我之前那些话。
但不管怎么说。
这一下午还是有些收获的。
灵猴一跃基本很熟悉了，熟练度有了保证。
而且，自己实验了一下午，总算摸索出了一些规律。
在前三次，自己目前初级的灵猴一跃可以跳出六米。
之后，体力会下降，距离也会越来越短，一直不停地用，最多用十次。之后，自己最少需要休息十五分钟，才能恢复到初始状态。
不能当作一种无冷却无消耗的常态技能，但李明浩觉得，用好了的话会有奇效。
至少在哥谭，面对那些超级罪犯，多了一点点自保能力，也是好的。
钢铁侠都有了，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更多的英雄和罪犯。
得赶快赚感谢值，继续升级，应对可能出现的灾难。
顺便给芭芭拉这样的姑娘做做饭，聊聊天，交交朋友，或者，看这个趋势，继续发展什么也未可知。
李明浩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嘿，芭芭拉！菜场要从这边走！我们不是去沃尔玛！有些菜要去华人街才能买到的！”
李明浩说着，仿佛只是为了给芭芭拉指路一样，牵过了芭芭拉的手腕，拉着她转了个方向。
“哦！好的！”芭芭拉眼睛弯弯，嘴角带笑。
仍由李明浩牵着自己的手腕。
明明带对了路。
也没挣扎开来。
就这么走下去了。
——————
与此同时。
在离哥谭中学不远的华人街。
和很多美利坚本地人不同，这里的商铺开门很早，关门也很晚，节假日也总会看见他们在开着店，似乎这些唐裔们永远不会觉得疲惫。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一身黑色及膝连衣裙，外面披了件黑色小西装，走在华人街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眼光。
她带着微笑，漫不经心地走着，继而消失在了小巷中。
“该死的，我下次应该穿的更低调一些。”猫女瑟琳娜·凯尔悄悄骂了自己一句，怀疑自己离开街头后，来自街头的警觉性有些下降了。
要警惕。
然后，她看着四周无人，溜进了一座公寓。
直接走到了楼顶。
再翻身往下。
通过窗户，进入了顶层的阁楼。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
南北很通透，卧室的门打开，可以把整个客厅尽收眼底。层高很矮，住起来不算很舒服。
家里也没人。瑟琳娜走的很小心。
她捡起了街头的警觉性，只是观察，但没有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迹。
在墙上挂着一对老人的黑白相片。
卧室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合照，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和两个老人的合照。
虽然脸没长开，但可以看得出来，那个孩子正是李明浩。
瑟琳娜打量着这张照片，也不由得不感叹，这位少年的皮囊确实很不错，只是可惜被鳄鱼当了点心。
瑟琳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专门调查一下这个因为自己而死去的少年，会来他家看一看。
自己应该去调查企鹅人，莫名出现在纽约的斯塔克军火，还有，那个给自己带来强烈不安感觉的银行劫匪，小丑的。
哥谭的平静之下，似乎有汹涌的暗流在涌动。
但自己还是来了。
也许是因为。
瑟琳娜莫名地觉得，这个听力非常灵敏的少年，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但看来没有奇迹发生。
这个家很冷清。
水池里还有一人用的餐具没有洗，这家主人看来没有积攒一堆盘子一起清洗的习惯。
还有收拾整齐的杂物，沙发上也没有堆衣服。
从这些细节上看，虽然一个人住，但他过的很认真。
不过，这些水池的脏盘子，以后都没人来洗了吧。
瑟琳娜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生活，自己小时候流浪街头，也过的很认真。
那些一起流浪的人，都笑自己真是个猫，睡公园长椅，还不忘记爱干净，一定要把长椅擦干净。
呵。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瑟琳娜忽然发现，自己正在洗这些盘子。
瑟琳娜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送人家去死，然后来他家洗碗，这算什么。
收拾好之后。
瑟琳娜正准备离开这里。
忽然听到了门口有开锁的声音。
嗯？
谁会来这里？
瑟琳娜左右看了看，低下身子，滚进了卧室床底下。
大门开了。
瑟琳娜能看见客厅的情况。
进来的人，脚步很沉重，从床底下看出去，穿着得体的西装裤子。
瑟琳娜松了口气，行，不是那个少年。
然后，她又笑了笑，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那个少年。
就在这个时候。
进来的人忽然说话了。
是成熟男人的嗓音。
“阿尔弗雷德，我说过，这个少年的优先级很高，为了哥谭，我会选择运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瑟琳娜愣住了。
作为少数知道蝙蝠侠真实身份的人，瑟琳娜当然听出来了。
这是布鲁斯·韦恩。
他来这里做什么？
蝙蝠发现了李明浩死了，所以来这里调查，寻找凶手的线索？
他为什么对一个唐裔孤儿这么感兴趣？
难道说他真是蝙蝠的私生子？
卧槽。
瑟琳娜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大事，放慢呼吸，一动不动，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阿尔弗雷德，你不需要这么说。”布鲁斯·韦恩的声音继续响起，“给华人街布置更多的监控也是必要的，但在那之前，我需要赶快在他家布置监控。”
“只要是为了哥谭，我不介意把新认识的所有人，都当作潜在的罪犯。何况你也看到银行的录像了，这个少年的能力并不一般，更需要警惕。”
哦，原来不是。
瑟琳娜松了口气。
这个小子有这么神奇么，他做了什么，能惊动这只蝙蝠？
但可惜，瑟琳娜想到，蝙蝠侠不会有什么发现的，因为那个少年已经死了，尸体都不会留下。
“阿尔弗雷德，我说了，这很有必要。”蝙蝠侠的声音继续响起，“水池边上的碗很干净，他应该才刚刚洗过，但很明显，家里没人。”
“他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他本人没有回家，但盘子却洗过了。这个少年，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哈哈哈，你忘了他的社会关系了？怎么会有亲人特意来他家给他洗碗，你想多了，阿尔弗雷德。你不会告诉我，他雇用了一个上门女佣吧。”
瑟琳娜：……
蝙蝠侠接着说道：“好，这下我放心了。我有预感，今天的行动很有必要。”
不，没有。
瑟琳娜忽然觉得很好笑。
一直小心谨慎的蝙蝠侠，竟然有这么一天，像被耍了的傻子一样，监控一个死人的家。
能看到蝙蝠侠出糗的机会可不多。
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还真要谢谢那个黄皮肤的小子。
——————
“芭芭拉，那边就是我家了。”李明浩买完菜，遥遥指向了远处的公寓楼。
芭芭拉好奇地看过去，虽然没什么特别的，但芭芭拉就是想了解，有关李明浩的一切。
“明浩，这些年你都一个人住的么？”
李明浩说道：“是啊，想去坐坐么？”
这次穿越后，自己到现在还没回家过呢。
芭芭拉摇了摇头：“算了，下次再来你家玩。”
自己虽然喜欢明浩，但，这还没有正式确立关系，就这么去他家，就自己两个人。
不太好吧。
对于芭芭拉的拒绝，李明浩也没有太大遗憾。
这很合理。
虽然自己牵了她的手腕。
但自己也没想着，这就能把她带回自己家，还是两人共处一室那种暧昧环境。
不过没关系。
李明浩又看了一眼记忆中的“家”。
反正自己家又不会有人，带着芭芭拉的话，啥时候去都好嘛。
忽然，李明浩一愣，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来自瑟琳娜的感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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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女？
她又谢自己什么玩意儿？
她也和杀手鳄一样，常怀感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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