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以后不许看我_(穿书)怀了师祖的娃未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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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以后不许看我

  青玄会结束的当晚举行宴会,众弟子欢聚一堂,谈天说笑热热闹闹,一袭黑袍门外走进,带进殿内一阵微凉的风,众人纷纷闭嘴凝视他,暖黄光中他锋利的侧脸线条柔和了,但眸中光依旧冷如冰,不容人靠近。

  钟念恍惚,似乎那一夜真的是梦。

  众人目光随着路祁身影移动,像公司年会,董事长出现大家自觉安静,等待他总结发言,或者讲几句鸡汤鼓舞人心。

  路祁面无表情望着众弟子,拿出两样法器放入桌面,径直踏出殿外。

  钟念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默默竖起拇指,她父亲是董会长,平时很少在公司,年会还是会现身发言,搞搞官方套路,而路总一言不发,放下奖品就撤了,真是修真界霸总。

  总裁不少见,这般禁欲的很少,多数都是油腻型的,美女如云,金钱如山的环境里,想不油腻也难,路总不同,闭关将近五百年,每天在青山翠柏,鸟语花香,自然环境中修身养性。

  路祁身影消失殿内,思绪就此停止。

  师父将法器颁给年度最佳员工大师姐和大师兄,俩位喜色难掩,在众弟子羡慕眼神中回到座位,“不要闹到太晚”,师父丢下一句话走了。

  大领导不在,众弟子沸腾,围上大师兄和大师姐,“给我瞧瞧”。

  蒋意从人群中走出,坐回女弟子这边,将法器放齐潇潇面前炫耀一番。

  齐潇潇冷哼一声,白了蒋意一眼,“当时我担心小师妹受伤,一时荒神才给大师姐机会,不然谁输谁赢不一定呢”。

  “二师妹不服气,我们可以现在比试一场”,蒋意比齐潇潇早入师门一个月,二人年纪、资质相仿,就因早一个月,蒋意便是大师姐,师父命她看管两位师妹,师兄们对她高看一眼,齐潇潇心生不满,多年来二人你争我夺,众人已经见怪不顾。

  “比就比”。

  钟念起身横在中间,“两位师姐算了,师父刚走我们闹事会惹他生气”,拿她们最在意的人出来果然管用,蒋意静默半晌坐下。

  齐潇潇忽然笑了,“某些人心悦师父,真是自不量力”。

  蒋意一愣,“你什么意思?把话讲清楚”。

  “什么意思,师姐心里最清楚”。

  “你.......”,挤压心底多年秘密被别人公开,蒋意口中苦涩,说不出话,那年她父亲将她卖给年近花甲的盐商做妾,她不愿意与家人闹翻偷跑出来,躲进青玄山不敢出去,以野草野果为食,在山中生活数日,少女变成野人。

  严石把她带回殿中,命人给她清洗打扮,收她为徒重回正常人。师父像一束光照亮她的黑夜,她感激爱慕却不敢说。

  师兄们围在一起聊天,没人发现师妹们的战火,钟念拉起齐潇潇往外走,“这样说大师姐的秘密不好”。

  齐潇潇甩开她,没好气道:“敢喜欢就别怕人说”。

  “难道二师姐不喜欢师父?”。

  “我?”,齐潇潇迟疑一下,“师父的眼睛——”,停顿片刻,“一辈子照顾他的眼疾——”。

  断断续续的话中,钟念听明白她的意思,对师父有一丝爱慕的心,但十分介意眼疾,不想一辈子照顾盲人。

  严石眼疾在那场灭门灾难中照成,他失去的不仅是光明,还有众多同门师兄弟,漫长难耐的黑暗中,总能看见那天的场景,真火由少及多蔓延青玄山,常年青翠的青玄山变成一片火海,张牙舞爪的火光像毒蛇的獠牙,火海中不断传来惨叫声,这声音近五百年来,每天夜里环绕耳边,像噩梦挥之不去。

  一夜间青玄山由翠绿变火红,再变成黑漆漆一片,漫山灰烬,是他们师徒三人的梦魇,有时候活着比离去更难。

  多年来严石不去万州峰,路祁不下山,用各自方式遗忘。

  这次路祁下山,师徒三人久别重逢,齐聚一堂场景始终没出现。

  路祁总一个人站山顶眺望。

  严石忙招待宾客和青玄会诸事。

  景梁成天跟晚辈弟子在一起玩闹。

  无形中的疏离彼此间达成的默契。

  “二师妹进来”。

  齐潇潇被大师兄喊进殿内。

  钟念逃离身后的喧嚣,沿山路漫无目的散步,一阵晚风拂过,丝丝凉气扑来,神清气爽,深深吸气,纯天然景区空气真好。

  远处山崖边一道身影,使她宁静片刻的心躁动。

  以前男明星和商业大佬没少见,见过大风大浪的钟小姐,此刻呼吸加重,手心一层细汗。

  心道:别跟没见过男人一样,淡定。

  一番心里建设后,钟念放弃了,淡定不了就秃头上。

  “师祖”。

  “嗯”,路祁目视远方不看她,似乎早知道她的存在。

  钟念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月光像层薄纱散落群山翠树间,朦朦胧胧,偏头侧望,他眉眼间好似也被蒙上一层薄纱,淡淡的。

  “师祖在赏月?好雅致”。

  “今夜月不圆弯弯的像勾子”。

  “晚宴师祖怎么不吃晚饭?”。

  见他之前的紧张消失,总有一堆话想说。

  路祁淡淡撇她一眼,“聒噪”。

  豌豆射手不停吐豆子的模样浮现眼前,钟念下意识捂嘴,不能变成话唠。

  路祁望着远方,她望着他。

  忽然眼前被一条白绫遮住,伸手去扯,扯不掉,钟念有些急躁,耳边传来低沉笑,浅浅一声,她不悦道:“师祖”。白绫消失。

  路祁垂眸,月中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漆黑眼仁像墨,一根根卷桥睫毛紧紧相连,他喉结上下滚动,抬眸望向她身后群山,“以后不许看我”。

  “为什么?”,钟念抬脚试图挡住他视线,身高不够,额头撞到他凉唇,蜻蜓点水般一吻,使她心跳加速,慌乱中提高声音又问一遍。

  路祁说不出清楚为什么,只觉得心烦,抬脚欲离开。

  钟念上前一步抓住他手腕,“弟子有一事相求”。

  手腕从她温热手掌中抽离,“何事?”,漫不经心。

  “二师姐仰慕师祖多时,能否也送她一件法器?”,齐潇潇的努力和失落钟念全看在眼里,她是原主唯一闺蜜,由衷希望她开心。

  “不能”,路祁拒绝的干脆。

  钟念:“.......”。

  “师祖法器宝物那么多随便拿出一件,又不是什么难事”。

  路祁上身微微前倾,对视她双眼,一字一字道:“规、则”。

  钟念:“......”,大佬惜字如金,多说点会死么?

  “规则是人定的想改就改”,她低头小声嘀咕。

  刻板、老古董、翻脸不认人的渣男.......心里把他骂个痛快。

  “骂我也无用”,路祁转身独自往山下走。

  钟念追过去,安静走一段路,问道:“师祖会......读心术?”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钟念耳边响起一首歌,“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心,就不用假装无辜的表情.......”。

  尼玛,又串频了。

  长长吐一口气,把自己拉回来,不会读心术就好,“几家欢喜几家愁,师祖难得下山一次,为什么不让大家都开心?”

  钟念踢走脚下一颗小石子,石子沿山路滚过路祁脚边,卷起地面尘土朝山下滚去,黑袍衣尾的祥云图染上尘土变得混浊,她连忙蹲下身把衣尾卷起。

  “钟念你在做什么?”,齐潇潇从山顶跑过来,满是责备。

  嗯?

  “师祖衣服脏了,我帮他卷起来”。

  闻言路祁回头才发现衣尾被她卷起,露出少许里裤,把衣尾从她手里扯出,看了她一眼。

  钟念在他眼里读出“不许胡闹”几个字。

  路祁挥手消失在黑夜。

  钟念:“......”,没胡闹呀。

  “小师妹怎么可以无礼师祖?”

  钟念:“......”,掀一下衣服就无礼,那睡了师祖,岂不罪该万死?妈呀,万恶的封建社会。

  “我......我.......”。

  我自闭了。

  钟念整理一下情绪,“不是师姐想的那样,我见师祖衣服”。

  “别解释了,我寻你这么久,你竟然偷跑此处勾引师祖,真让我失望”。

  钟念:和师祖是偶遇,缘分让我们相遇。

  耳边又响起一首歌。

  停!能别老配乐吗?

  今晚没对路祁动手动脚,说她勾引可真冤枉,“我出来透气,无意间”。

  齐潇潇不听她解释,甩衣袖走了。

  钟念:“......”。

  钟念踢小石子独自走路,胸口有点闷,在尔虞我诈环境生活多年,心一天比一天硬,能称之为朋友的人越来越少,穿到这边没有利益冲突,师门和睦,对她来说像度假,身心轻松。

  一直告诉自己,齐潇潇是原主闺蜜,要好好相处,好好对待,日子久了,真把她当成好姐妹,被好姐妹误会,心里自然不好过。

  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和闺蜜拌嘴吵架常事,哄闺蜜开心有一堆法子。

  回房间钟念翻箱倒柜找原主珍藏宝贝,原主是个穷鬼,翻到深夜,只找到一颗夜明珠,珠子成色不错,夜间发着朦朦微光。

  “把夜明珠送给我,我会变得更亮”。

  “我想要”。

  “为什么不能送给我?小气鬼、狗逼主人”。

  星辰灯叭叭叭讲不停。

  体会到路祁说她聒噪时的心情,关灯消音,世界瞬间清净了。

  翌日早会。

  师父带笑容进殿,众弟子暗自猜测师父有什么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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