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难以决择
五夫人这个时候端了药过来，“少夫人，齐大夫你身子亏的厉害，需要多补些，趁热把这药喝了吧。”
“五夫人，我刚还在问夫君，这魏姐姐可有什么消息？”
“那个还没回来，是月底才回来，还要再等等吧。”五夫人叹了一口气，这思怡这一嫁就没了消息，也不知道过的好坏。
“少爷，知县老爷来了。”立诚站在门外，道。
“这白知县怎么过来了？你先躺着，我去看看。”李良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迎了出来，“草民见过知县老爷。”李良看到白启明先行了一礼。
“你我二人之间不用这么客套，再，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过来，可不是什么知县。”白启明的随从将带着一些礼品递了过来，“这是我们家公子的一点心意，还望李公子和夫人可以笑纳。”
李良一愣，“白知县客气了，这，这礼物可是贵重了些。”李良看着随从手里的呈上来的东西，其实还有一株人参，还有一些自己认不出来的药材，自己媳妇生病难不成还惊动了白知县？
“我听闻贵夫人身体不适，所以特来看望，这些是些补药，还望贵夫人可以早日身体安康。”
“托知县老爷的福，我家夫人今早上已经醒了，只是大夫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休息，不便见客。”
“无妨无妨，少夫人日夜操劳，休息些是应该的。若是少夫人身体好了，还请告知一声。哦，李公子不要误会，只是我弟弟这几日回来，想与少夫人谈些生意。”
李良听到是为了生意上面的事，心里这才顺畅了些。“自然自然。”
白启明又了些客套话，见孟珂一直没有现身，便准备起身告辞，心里又不免有些担心，怕是孟珂这一病还真是病的不轻。而他不知道的是，孟珂这一病当真是病的不轻，眼下连床都下不来了。
孟珂只觉得这头痛的如同针扎一样，不一会，就又发起了高烧，五夫人忙去叫李良，“李公子，少夫人又发高烧了，还请派人去请齐大夫过来。”
白启明步子一顿，“少夫人又发高烧了？怎么回来？”
“哟，知县老爷！”五夫人一看白启明便要行礼，却被白启明扶起，“少夫冉底是得了什么病？”
“这个我也不清楚，齐大夫只是少夫人是身体亏空的厉害，体虚。”
“休虚怎么会发高烧？福旺，快去请汪先生过来。”随从应了一声便拔脚往家跑，这汪先生曾老太爷的一个故交，祖上曾在宫中做过御医，现在因为上了岁数，加上自己无儿无女，便与这白老先生住在了望县，整日喝喝茶，下下棋，偶尔为府里的人把一把脉，可怜了一身的好医术，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立诚很快请来了齐大夫，齐大夫把了把脉，“奇怪，老夫怎么看不出来少夫人这是什么病？”齐大夫皱了皱眉，“这脉像时有时无，沉浮不定，怕是李公子去别外请个大夫再瞧瞧。”
“齐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可是一个好人呐。”五夫人心急，不等李良话，便给齐大夫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啥？我与少夫人也是旧识了，若是我能救自然会救，只是少夫饶脉像，我一时还想不明白，还要回去想想，我这里先开个方子，先吃着看看。”
“汪先生到了。”白启明带着一名白眉白须的老头子走了进来，“这是汪先生，祖上曾是宫里的御医，不介意的话，还请李公子准许让汪先生给少夫人看看。”
李良向来不大会话，此时孟珂重病，他更是没了主意，看着白启明带着大夫过来，忙点零头，“多谢知县老爷。”
汪先生拿过一块丝帕盖在了孟珂的腕上，将手搭了上去，过了许久，然后又换了一只手。“心焦不通，气血亏空，内虚火过剩，乃是过于操劳所至。”完，汪先生又问了问，“少夫人每个月的癸水可正常？”
李良脸色一红，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见五夫人道：“不大正常，少夫人本该月初来的，现在已经月中了，还没有来。”
“我再看看。”汪先生又将手搭了上去，眉头慢慢的拧成了一个疙瘩，“少夫人气血不足，迟些倒是正常，可这脉向甚微，隐隐又有些喜脉之像，怕是有喜，但怕是这胎儿先便没有发育好，是个死胎。”
一旁的齐大夫听完，点零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这是喜脉却又不像，所以我只敢开些温补的药物。”
“这家公子，恕老夫直言，老夫想开一剂猛药，因为贵夫饶脉像是否是喜脉不明，若是服下此药，即便是胎，便是落胎之药；若是无胎，便是通气血之药。这药你们是否敢用，还要看你们了。”
“不行，若这珂儿真的有了喜脉，那便是怀了我们李家的根，可是万万不妥的。”李氏抱着念恩走了过来。
白启明看了一眼李氏，“这是不是当真怀了孩子，大夫也还不准，但这若是气血不通，少夫人就只能躺在床上，与其保一个不知道的孩子，哪里比得上大人重要？”
“知县老爷，民妇觉得这是民妇家里的私事，应该不归公家管的。这孩子又不是你的，当然你是可以不在乎的，可是我们李家一向人丁单薄，这孩子可是看重的很。”
白启明看到李氏这副嘴脸，脸上当即不悦了起来，他看向李良，“李公子，这发着高烧躺着的是你的夫人，是你不在家，在家里里外操劳的女人，还为你生下麟儿，孝顺你父母的女子，你当真不顾她死活，让她这个样子，还要给你怀孩子吗？”
李良的心里有些复杂，虽然已经有了念恩，可谁不想多子多孙的？再念恩对自己虽然也算亲近，但是自己这心里总还是盼着再有一个孩子，可是眼下，这孩子有了，却又要孟珂的命了。一时之间，便有些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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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人，我刚还在问夫君，这魏姐姐可有什么消息？”
“那个还没回来，是月底才回来，还要再等等吧。”五夫人叹了一口气，这思怡这一嫁就没了消息，也不知道过的好坏。
“少爷，知县老爷来了。”立诚站在门外，道。
“这白知县怎么过来了？你先躺着，我去看看。”李良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迎了出来，“草民见过知县老爷。”李良看到白启明先行了一礼。
“你我二人之间不用这么客套，再，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过来，可不是什么知县。”白启明的随从将带着一些礼品递了过来，“这是我们家公子的一点心意，还望李公子和夫人可以笑纳。”
李良一愣，“白知县客气了，这，这礼物可是贵重了些。”李良看着随从手里的呈上来的东西，其实还有一株人参，还有一些自己认不出来的药材，自己媳妇生病难不成还惊动了白知县？
“我听闻贵夫人身体不适，所以特来看望，这些是些补药，还望贵夫人可以早日身体安康。”
“托知县老爷的福，我家夫人今早上已经醒了，只是大夫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休息，不便见客。”
“无妨无妨，少夫人日夜操劳，休息些是应该的。若是少夫人身体好了，还请告知一声。哦，李公子不要误会，只是我弟弟这几日回来，想与少夫人谈些生意。”
李良听到是为了生意上面的事，心里这才顺畅了些。“自然自然。”
白启明又了些客套话，见孟珂一直没有现身，便准备起身告辞，心里又不免有些担心，怕是孟珂这一病还真是病的不轻。而他不知道的是，孟珂这一病当真是病的不轻，眼下连床都下不来了。
孟珂只觉得这头痛的如同针扎一样，不一会，就又发起了高烧，五夫人忙去叫李良，“李公子，少夫人又发高烧了，还请派人去请齐大夫过来。”
白启明步子一顿，“少夫人又发高烧了？怎么回来？”
“哟，知县老爷！”五夫人一看白启明便要行礼，却被白启明扶起，“少夫冉底是得了什么病？”
“这个我也不清楚，齐大夫只是少夫人是身体亏空的厉害，体虚。”
“休虚怎么会发高烧？福旺，快去请汪先生过来。”随从应了一声便拔脚往家跑，这汪先生曾老太爷的一个故交，祖上曾在宫中做过御医，现在因为上了岁数，加上自己无儿无女，便与这白老先生住在了望县，整日喝喝茶，下下棋，偶尔为府里的人把一把脉，可怜了一身的好医术，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立诚很快请来了齐大夫，齐大夫把了把脉，“奇怪，老夫怎么看不出来少夫人这是什么病？”齐大夫皱了皱眉，“这脉像时有时无，沉浮不定，怕是李公子去别外请个大夫再瞧瞧。”
“齐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可是一个好人呐。”五夫人心急，不等李良话，便给齐大夫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啥？我与少夫人也是旧识了，若是我能救自然会救，只是少夫饶脉像，我一时还想不明白，还要回去想想，我这里先开个方子，先吃着看看。”
“汪先生到了。”白启明带着一名白眉白须的老头子走了进来，“这是汪先生，祖上曾是宫里的御医，不介意的话，还请李公子准许让汪先生给少夫人看看。”
李良向来不大会话，此时孟珂重病，他更是没了主意，看着白启明带着大夫过来，忙点零头，“多谢知县老爷。”
汪先生拿过一块丝帕盖在了孟珂的腕上，将手搭了上去，过了许久，然后又换了一只手。“心焦不通，气血亏空，内虚火过剩，乃是过于操劳所至。”完，汪先生又问了问，“少夫人每个月的癸水可正常？”
李良脸色一红，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见五夫人道：“不大正常，少夫人本该月初来的，现在已经月中了，还没有来。”
“我再看看。”汪先生又将手搭了上去，眉头慢慢的拧成了一个疙瘩，“少夫人气血不足，迟些倒是正常，可这脉向甚微，隐隐又有些喜脉之像，怕是有喜，但怕是这胎儿先便没有发育好，是个死胎。”
一旁的齐大夫听完，点零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这是喜脉却又不像，所以我只敢开些温补的药物。”
“这家公子，恕老夫直言，老夫想开一剂猛药，因为贵夫饶脉像是否是喜脉不明，若是服下此药，即便是胎，便是落胎之药；若是无胎，便是通气血之药。这药你们是否敢用，还要看你们了。”
“不行，若这珂儿真的有了喜脉，那便是怀了我们李家的根，可是万万不妥的。”李氏抱着念恩走了过来。
白启明看了一眼李氏，“这是不是当真怀了孩子，大夫也还不准，但这若是气血不通，少夫人就只能躺在床上，与其保一个不知道的孩子，哪里比得上大人重要？”
“知县老爷，民妇觉得这是民妇家里的私事，应该不归公家管的。这孩子又不是你的，当然你是可以不在乎的，可是我们李家一向人丁单薄，这孩子可是看重的很。”
白启明看到李氏这副嘴脸，脸上当即不悦了起来，他看向李良，“李公子，这发着高烧躺着的是你的夫人，是你不在家，在家里里外操劳的女人，还为你生下麟儿，孝顺你父母的女子，你当真不顾她死活，让她这个样子，还要给你怀孩子吗？”
李良的心里有些复杂，虽然已经有了念恩，可谁不想多子多孙的？再念恩对自己虽然也算亲近，但是自己这心里总还是盼着再有一个孩子，可是眼下，这孩子有了，却又要孟珂的命了。一时之间，便有些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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