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太上皇受刺激了_寡人是个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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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太上皇受刺激了

  最后一局赌的是猜拳,夜幽篁出战,某朵惨败收场。舒铫鴀殩

  三局都输了,众目睽睽之下,耍赖好似有些没面子,于是底气不足地说:“把你们的要求说来听听……”

  你们几个家伙最好识相点,要是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别怪寡人不认账。

  “这个嘛……”瞅了瞅她警惕的小样,夜幽篁故意拉长了尾音。

  某朵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对上那张非常抽象的脸,他终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今天你就当一天小丫头吧,午饭、晚饭都由你做。”

  做饭?

  “只是做饭?”这要求太简单了,别是个陷阱吧?

  夜幽篁看了看楚涟、璇霄、花爷,大家都对他点头,表示对这个要求没有异议。

  他摸着某朵的头,温柔地对她笑道:“如果你还想端茶递水,我们也不会反对。”

  确定就是做饭这么简单之后,某朵爽快地拍着胸脯做出保证:

  “做饭的任务就交给我了,保证都是我的拿手菜!几位爷,等等……”

  说着,去客厅翻了一副麻将出来,“你们打麻将吧,都是自家人,别赌太大,小赌怡情就好。端茶递水使唤霍倪他们就好了,小的这就去买菜。”

  大家都和配合,花爷当先坐上偏厅的麻将桌,夜幽篁和璇霄随后跟上。

  楚涟正要坐过去,谁知恰恰西却先他一步霸占了最后一个位置,嘴里还嚷嚷道:“舅舅陪朵朵去买菜吧,好久没打麻将了,让我玩会儿!”

  男人们心思各异地看了看西哥,不等他们说话,楚涟从衣橱里取了一套白色纱裙,便牵着某朵的手向外走去:“把这张皮换下来,咱们买菜去。”

  “喂喂!楚涟,你也太阴险了吧!”

  见夜幽篁起身要追出去,霍倪赶紧把他按住,“老大,冷静冷静,风度啊!”

  “本尊怎么没风度了?”夜幽篁扬手赏了霍倪一个后脑勺。

  霍倪叹了一口气,冲淡淡含笑砌牌的璇霄和花爷努努嘴,然后又在夜幽篁耳边低声道:“老大,来日方长,可不能在他们面前失了风度啊。买菜都要跟楚老大争,会让朵朵觉得您幼稚的。”

  夜幽篁一愣,“是吗?”。

  “嗯。”霍倪坚定地点头。

  “那好……这次本尊让让他。”不甘地向外面看了一眼,魔尊大人闷闷不乐地坐下搓麻。

  某朵接过楚涟手里的白裙,正要去客厅的洗手间换下身上这张皮,不想外面又有人敲门。

  该来的都来了,这次又是谁?

  “父……父皇。”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一男一女时,她脑子好像瞬间空白了一片。

  一袭白袍的男人风华绝代,他身边的月歌妩媚俏丽,两人站在一起珠联璧合,养眼至极。

  不知怎么了,眼睛有些刺痛,她眨了眨眼,心想:可能是太养眼了,眼睛有些吃不消。

  凤帝看到她这蜡笔小新的造型,半天没回过神来,抿着薄唇就那样不言不语地看着她。

  偏厅里打麻将的几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突然安静了。

  片刻,夜幽篁走出来,轻轻拍了拍某朵的脑袋,柔声道:“愣着干嘛?赌局是你输了,还不快跟楚涟去买菜。说好午饭、晚饭都要你做的,可别耍赖。”

  “噢……我这就去。”呐呐地应了一声,冲月歌点头招呼道:“既然来了,吃了饭再走。”

  静了静心神,多看了月歌两眼,精雕细琢的妆容,精挑细选的服饰,处处都无可挑剔,某朵不由想,月歌跟天凰神姬比起来不知道怎么样?

  想到天凰神姬,她又有些同情月歌,爱上一个注定不属于你的男人,真真是可怜。

  “陛下盛情,那月歌就不客气了。”月歌对她笑了笑,婀婀娜娜地走进屋,对夜幽篁和楚涟盈盈一礼,双手奉上两个锦盒。

  “这是王母娘娘让月歌送来给两位的神器昆仑镜和勾栏玉,说是对战天魔能派上大用场。”

  楚涟和夜幽篁接过锦盒,月歌又微笑道:“月歌糊涂去天凤宫找二位却扑了个空,还得麻烦天凤神君带月歌来金喜阁找二位。”

  “月歌公主辛苦了。”将装着昆仑镜的锦盒交给阳春雪,楚涟屈指轻轻弹了一下某朵的额头,轻声道:“你想就这样出去买菜吗?还不快去换衣服。”

  “夭魅,你还要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夜幽篁看着门口的男人直皱眉,“打麻将三缺一,你要不要玩?”

  凤帝终于回神,不急不缓地走进屋,不冷不热地看了夜幽篁一眼:“打多大?小了我可不奉陪。”

  “你说打多大就打多大!”看某朵去洗手间换衣服,夜幽篁暗自松了一口气,夭魅这家伙一来,他怎么就心慌呢?

  进到偏厅,花错起身给凤帝见礼,凤帝淡淡地对他点了点头,坐上恰恰西让出来的位置。

  月歌给璇霄打过招呼,便小鸟依人地坐在凤帝身边,第一次和喜欢的男人这么近地坐在一起,心里的喜悦不言而喻,脸微微泛红,人面桃花,更添几分多情妩媚。

  某朵换好白纱裙,漆黑的长发绑成两个松散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没有任何首饰点缀便晃花了楚涟的眼,这丫头总是美得不动声色,再名贵华丽的配饰,放在她身上也会被她本身的光芒所掩盖,变成了俗物。

  她俏生生地站在偏厅门口,笑吟吟地对一屋子的人挥挥手:“你们慢慢玩,我去买菜了。”

  就好比现在,衣着光鲜亮丽的月歌,在这间屋子里只是一个格格不入的摆设,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存在。

  有朵朵在的地方,月歌就是永远的配角。

  凤帝看了她一眼,便垂眸理自己手里的牌,神情淡淡,不辨喜怒。

  璇霄对她微笑点头:“买完菜就早点回来,别到处乱逛。”

  “yes!长官!”某朵俏皮地行了个军礼,牵着楚涟的手蹦蹦哒哒买菜去了,当然还不忘丢下一句话,“几位爷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回。”

  见她没有因为凤帝的出现而影响心情,某朵的三个男人嘴角皆是难掩的笑意。

  “神君……四万是一对……”凤帝将一对四万打出一个,观战的月歌轻声提醒他。

  “碰!”对家的花爷毫不客气地将那张四万拿过来。

  打错了……某帅仔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淡定地说:“对子太多,拆一对没关系。”

  就一对四万也叫多?瞅瞅他手里孤零零的独四万,月歌红着脸不再多言。

  站在凤帝身后的靓靓和岽彻同时轻叹了一声,太上皇一点都不诚实,明明是自己走神打错牌,还睁眼说瞎话。

  “二万。”花爷打出一张二万,将恰恰西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去去去,别看我的牌,你舅舅又没上桌,别在这儿瞎捣乱。”

  西哥撇撇嘴,转过头看夜幽篁的牌。

  “碰。”花爷上家的璇霄拿出一对二万碰,随后打出一张三筒。

  “谢谢师伯。”花爷笑眯眯地拿出四五筒吃璇霄的三筒。

  “谢什么谢?把你的狐狸爪子收回去!碰!”花爷下家的夜幽篁拿出一对三筒,冲他得意地挑眉:“你们碰得高兴,本尊岂能落后?”

  “请便。”花爷收回爪子,无所谓地笑笑。

  夜幽篁打出一张七万,他下家的某帅摸了一张南风,想也不想就打了出去。

  犹豫了片刻的月歌,忍不住又小声开口了:“神君,该打四万……四个南风,可以开杠。还有,上家的边七万也可以吃的……”

  嗯?某帅看了看手里剩下的三个南风,再看看南风旁边的八九万,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淡定地说:“就剩这一个孤零零的四万,又寂寞又可怜,还是别打了。南风太多,看着碍眼,不要也罢。边七万……还有三张,不急。”

  神的逻辑,让月歌讶然无语,神情古怪地点点头,半天才语气幽幽地说:“月歌……受教了。”

  哎……靓靓和岽彻在凤帝身后浩然长叹。

  “夭魅,你不是酒还没醒吧?”夜幽篁一边摸牌,一边观察他的面色,看起来挺正常,可说话怎么神叨叨的?

  瞥了他一眼,某帅接过月歌递上的茶盅,揭开盖子吹了吹,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蹙了蹙眉,又盖上,把一口没喝的茶递给靓靓,说:

  “朵朵还没回来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疯玩,太不像话了。你们去给朕把她找回来,朕口干,让她给朕泡茶。对了……她的房间怎么不见了?”

  嘎——所有人像被点了穴一般,集体定住了。

  说话颠三倒四,记忆也出了问题,难道……酒真的还没醒?

  “夭魅,你没事吧?”好半天夜幽篁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朵朵的房间被你一掌给拍飞了……朵朵买菜去了,你刚才还见过她,这你都不记得?”

  看了看大家,某帅抿着唇,好似很困惑地蹙着眉头,努力地想了想,然后埋头摆弄手里的麻将牌,嘴上还嘀嘀咕咕地小声抱怨:

  “让她去买菜,这个月的生活费肯定严重透支。不知道肉有什么好吃的,天天吃都不腻。跟你们说,我现在一看到肉就头疼,她是凤凰,怎么能吃那么多肉呢?肥得像个小肉球,走路都是用滚的,连飞都不会,凤凰不会飞真真是个笑话。还不都是你们惯的,什么都由着她。我这父皇简直越来越没地位了,你们不知道她现在的态度有多恶劣,整天都是爱理不理的,我就说错一句话,又是咬,又是掐,又是踹的,闹腾够了,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还得去哄着她,低声下气地赔小心。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刁蛮任性,不可理喻,得理不饶人……(省略三百字),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这不,这几天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又跟我闹上了,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她无视我,居然无视我,帅帅也不叫了,还斜眼看我,太让人伤心了。早知道她这么反骨,当初就不该把她孵出了,让她一辈子待在蛋壳里……”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说到伤心处就开始长吁短叹,唉声叹气。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他,某帅突然抬头看向璇霄,语气颇为不爽地说:

  “还愣着干什么?该你出牌了,打个麻将都磨磨叽叽,没看到大家都等着么?”

  集体倒抽一口冷气,各人脸上的神色可谓精彩至极。

  夜幽篁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喂喂,夭魅,你还要去晴海坐镇呢,不带这样吓人的啊!”

  “别碰我。”拍开他伸过来的爪子,某帅眼神锐利地打量几个男人,无比严肃,无比清醒地说:

  “去晴海你们都得跟我一起去,别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打朵朵的主意。她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这么****。她姓夭,叫夭朵朵,是我的,我的,明白吗?好了,打牌吧。”

  说完,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牌,眼角余光突然瞟到身边的月歌,慢慢转头看向她,不悦地眯了眯眼,冷冷地说道:

  “你怎么在这儿?朵朵不喜欢你,离我远点。”

  月歌本是一脸呆滞,搞不清状态,但被他那冰刀似的目光一扫,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起身,伤心又委屈地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摸样,看得同为女性的靓靓都不由得心疼。

  某帅收回目光,不再搭理她,于是月歌跺了跺脚,掩面泪奔跑掉了。

  夜幽篁摇头:夭魅,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这么不近人情,逐客令下得这般无情?

  璇霄叹气:喝干四十坛大梦三生,疯成这样情有可原。只是,夭魅,希望你下次能疯得表里如一,摆着一副正常的面孔说疯话,实在太瘆人了。

  花爷抚额:受刺激了,受刺激了,太上皇绝对是受了天大的刺激!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们到底还打不打?”某帅不耐烦地用麻将敲了敲桌子。

  璇霄无力地打出一张牌:“九万。”

  花爷轻轻地拿出七八万:“吃。”吃了九万打出五万,放牌的动作很轻很轻,就怕一个不小心成为大神的目标。

  “碰。”夜幽篁拿出一对五万,瞥了瞥下家的某帅,从容地打出一张七万,这张牌他上次没吃到,这次应该不会错过了吧?

  谁知他看都没看那张七万,一边摸牌一边淡淡地说:“我一上场,你们就吃来碰去,不会是你们三个事先商量好,联手来对付我吧?”

  这话说得令在场诸位大为汗颜,但是大家都很睿智地没接他的话茬,非常时刻,不惹他为妙。

  大神此时的言行,果真是应了那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就是横竖看他们都像阶级敌人。

  一场麻将,打的人胆战心惊,看的人心惊胆战,只有大神若无其事,淡定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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