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改造膀胱,玉柱C小B,学习用小B撒尿,堵尿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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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改造膀胱,玉柱C小B,学习用小B撒尿,堵尿

  目前看来,这个王爷出乎意料得待自己还行,不光没对自己严刑拷打,还给自己最上乘的饭食,甚至不需要自己下床就能被伺候妥帖。

  但他还是在心中琢磨着逃跑计划,原因就是他实在要忍不住了,也不知怎么的,这位看着很通情达理的王爷每到他提出想要排泄的时候,立刻会用些稀奇古怪的理由糊弄过去,非但如此,还要给他灌下许许多多汤水。半日过去,他已经憋得完全动不了了,腹中储存了两日未泄的废液,酸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憋了尿后格外敏感的身体。

  虽说不用自己费心去忍耐,但还是让他觉得生不如死,每一刻都过得及其漫长。好不容易有机会体验一下被悉心侍奉的滋味,腹中的尿液却让他比以往任何时刻都痛苦。

  细密的酸疼如同千万只毒虫,正在一点点侵蚀他岌岌可危的膀胱。

  平素强悍的男人歪倒在床榻上,面上不正常浮现的红晕与额角的虚汗让他多了几分脆弱感,为了减轻小腹的痛苦,他正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抠挖着紧紧缠绕在腹间的绷带,他似乎想将那给他治伤的绷带拆下,可又因为不方便翻身,捣鼓了半天,绷带也只是些微松了点。

  见了没怎么松动的绷带,贺朝云颇为不耐,嘴里若有若无嘟囔了两声,又是一阵低沉的闷哼从微张的唇间泄漏出。

  商皓一进门就见到了这副称得上淫荡的情景,两腿间的器物登时胀大了一圈,捧着放了药的托盘,停下来默默欣赏。床上的人或许是太过于痛苦,他站在不远处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引起贺朝云的注意。

  “该换药了。”

  不远处传来的一句话将贺朝云飞散的神志扯回现实。

  “我......我想......我想尿......”

  “什么?”装作没听见,左手搭上了贺朝云裹了绷带的小腹,只是轻轻搁在上头,就引起了身下人的一阵瑟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把绷带弄松了?伤好不了怎么办?”嗔怪了他一句,将小刺客翻了个身,在背后找到绷带的开口。

  “唔呃——”小腹抵住床板,突然上涌的尿意让他呻吟出声,为了躲避压迫感,他将双臀高高翘起,然后就觉得双丘一疼,被那下力道不小的巴掌抽得双腿一抖,失去支撑力后水包再次被压平。

  “乖,趴好了抹药。”语调极尽温柔。

  触感温和的膏药被温柔填进错落在他身体各处的伤痕之中,记事起,他就从未受过这般温柔的对待。作为刺客,他的性命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消耗品,千方百计爬到现在的地位,在上位者眼里也不过是个更趁手些的工具。

  每一年,都有千万名组织从各地搜罗来的幼童进入试炼场,每个人都活得很用力,神经也时刻紧绷着,终日的严苛训练消磨着他们年轻的生命。贺朝云跟每一位跟他同批出师的刺客一样,全身都布满了层叠了伤。战士的伤是勋章,而刺客的伤,是耻辱与罪恶。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许多趁手的武器,并不在乎一把刀的磨损,他费劲全身力气完成了一个任务,便会有下一个更危险的任务交到他身上,他逐渐强悍,也逐渐易折,就像纤薄的刀片,锋利而脆弱。

  他大部分时候是不被允许上药的,因为那个男人很喜欢看他们痛苦难忍的模样,偶尔伤重得快要死去,才能得到些粗制滥造的药,堪堪吊着命。

  他从未用过这种药,他不识货,只知道这种抹在伤口上不会造成二次伤害的药注定不会低廉,好晕开的清凉质地伴随着浅淡的冷香,这是受不了丝毫疼、矜贵娇惯的主子们才用得起的,与这柔软的床榻、精致的饭食一样,都不属于他那个世界。

  真是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原以为昨晚被强制压在床上来的那一发只是他兽性大发的杰作,或是用作侮辱自己这个刺客的特殊方式。却不想这人把自己标记完好像还当真了,把自己扔在这后院精心伺候着,就好像自己不是个随时可能要他命的刺客……而是与他情深义重的妾室。

  不觉间,腹中又是一阵要人命的酸胀,将他从被温柔对待的错觉中撕扯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被憋傻了,怎么会对这种人抱有期待呢?

  一直让自己忍着不许泄,难道不是另一种比鞭刑更漫长折磨人的刑罚?短暂的温柔估计也只是他惯用的手段,让对方不知不觉中落入他的陷阱,然后从云端跌落峡谷,加倍偿还。

  像他这样喜爱玩弄人心,始乱终弃的有钱人,贺朝云在刺杀的时候遇到过不少。

  “在想什么呢?”面前人的神情变幻莫测,隐隐的羞怯逐渐消散殆尽后,眉间最终又一次被溶不开的愁云霸占,眉眼低垂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这一世的贺朝云在自己来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并不知情,只觉得这片潭水混进了杂质,不比从前般澄澈清明,一眼就能望见底。

  “好想尿……”

  “老实告诉本王都在想些什么,就让你尿。”两指捻住玉簪冒出头的那部分,轻轻旋动,拔出了半截又再一次塞了进去。

  “呃啊……”尿道被发簪摩擦后产生的快感与疼痛直冲上头,男人呼吸都凝滞了,像被人扼住了脖颈,喉结滚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下意识想阻止那只控制着玉簪上下抽插的手,两手却被对方高高举起,一并固定在了头顶。强劲的内力在经脉中四下窜动,剧烈的疼痛让贺朝云产生了自我保护机制。商皓只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的反抗越来越强烈了,自己几乎要按不住,慌忙间手肘撞上了贺朝云凸起的小腹,就听得一声呜咽委屈似的摇摇晃晃飘散在空气中。随后,男人反抗的力道也逐渐抽离了,他泄了气似的停止了反抗,在床上轻轻挺动着身躯,打着细微的尿颤。

  “呃......好痛……”

  “你也知道痛?!”撕了条崭新的绷带绕过贺朝云的腰腹,将他才脱离束缚的鼓凸小腹再次狠狠勒平,他腹侧都受了刀伤,也不知道是被谁砍的,也不知是淌着血的伤更疼些,还是尿肚子更憋些,他被绷带勒得哭喘了几声,双唇颤抖说着不成段的求饶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是很能忍疼的人,可就算是他,也受不了小腹中反复折磨他的巨量尿液了。

  “知道会痛,还让自己伤成这样?”指尖碾过男人腰侧的伤,泌出的殷红顿时在绷带上晕开。

  眼前这个男人......是在嫌弃自己的身子丑陋?让他下不去口?

  昨夜烛火吹熄后看不清误打误撞来了一发,此刻借着日光看清后便要开始嫌恶了?那种感觉他懂,大概是一不留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想起来觉得恶心吧。

  “我.....我也......我也不想这样的......”听了这话,贺朝云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愣怔片刻,随后咬着唇浑身发颤,泪水划过脸颊,突然间崩溃得大哭。

  “你......你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在你们眼里下等人的命根本不值钱,又要他卖命赴死,欲望来了还要充当泄欲的工具,他为了活下去弄得自己遍体鳞伤,结果现在被强上了还要因为一身的伤被嫌弃倒胃口。

  “王爷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后悔?后悔昨夜睡了这样丑陋的身子?”他扬起嘴角,好看的薄唇缓缓吐出残忍的字眼。

  “你怎么会这样想?”商皓被他的举动怔住了,严肃时显得异常冷漠疏离的男人竟然也会有情绪外露的时刻。

  贺朝云上辈子太闷了,从不爱在自己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从不质疑自己的决定或是做出点什么反抗,他很乐意见到能在自己袒露真实想法的贺朝云。只是......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为什么会这样想自己?

  “本王.....本王只是不想见你受伤......”

  “别当刺客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在我身边......”将那具轻颤着、被汗水弄得冰凉潮湿的身体揽了过来,一下下轻拍着他的后背。

  什么意思?不当刺客,在他后院当个娈宠吗?

  这个猜测浮现在贺朝云脑中,含混地应下了。

  用完晚膳,这一天不知道被商皓灌了多少水的贺朝云实在是到了极限,难耐得紧,见商皓转过身去读书简,捂着小腹的手偷摸伸过去,想将那死死插进自己铃口的玉簪拔出来。

  不料还没碰到簪子就被当场抓获,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一道红印浮现在手背。

  “求......求王爷饶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呃啊......尿泡,尿泡要爆了......啊......”小腹惩罚似的被覆着薄茧的大手按压着,求饶的话被中途打断,最终变为了一阵混杂了急促喘息的闷哼。

  “真当那些水是白喂你喝的?否则你的膀胱昨晚就该憋炸了。”将慌里慌张的贺朝云按在怀里,顺时针揉着他鼓凸成半球形的小腹。

  估计是原主也有这样的癖好,后院的管事今早一察觉他将这个小刺客锁进后宫,就默不作声给他递了个东西,不加解释就让他加在给贺朝云喝的那些水里。

  “叫那位公子将这些饮下后莫要急着泄,在腹中存满十二时辰才能生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统共八壶水有余,商皓也是连骗带哄才让人乖乖喝下的。

  起先商皓也不信,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贺朝云憋硬毫无空间的小腹竟一点点变软了。这样看来,这个异世界还挺好的,不光让他又遇到了贺朝云,还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啊?”漫长无止境的痛苦忍耐让贺朝云头脑木木的,听了这话才细细感受起自己膀胱的变化。昨晚就忍无可忍的膀胱过了那么久尿意又加剧了许多,可是膀胱壁却没有细碎的痛感了。

  膀胱壁在药物的浸泡下增厚了,但也变得更敏感了,存了一点尿就会有强烈的憋涨感。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商皓将坠在男人身前柔软的水包搓圆捏扁,修长指骨深陷腹中,只听得水声晃荡。光顾着感受水包良好的触感忽略了贺朝云的感受,回神时,贺朝云已经翻起了白眼,面色惨白得握着他施虐的手求饶。

  汤药需日日存在腹中,存满三日才能真正见效,可商皓也实在看不过自己的爱人因为自己的小癖好那么痛苦,心想着调教计划来日方在,也不能一下子给人憋坏了。

  “这不是给你留了个口吗?用它泄。”说罢用指尖轻蹭贺朝云紧夹的两腿间那条闭合的肉缝,那儿涂了一天的药,昨晚受的伤已经愈合了些。

  “不.....不......那儿......那儿不好泄的......”逼肉被不安分的手指按揉,红霞飞上脸颊,贺朝云垂下头小声为自己辩解。

  “不试试怎么知道?”

  “要本王帮帮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从床头找了个匣子,里头安然躺着根淡红色的药柱,通身光滑的柱体只有小指粗,看着很是寻常的东西捅进逼穴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

  一含进那药柱,贺朝云就发觉逼肉起了一阵无法忽视的瘙痒燥热,没等抽送几下,胯下的分身便缓缓挺直了身,他昨晚就没被容许发泄,两粒囊袋早已不堪重负,沉甸甸地悬在鸡巴后。

  “啊......哈啊......呃嗯.....”

  “不过是给你通通这边的尿口,你个小骚货怎么还硬了?”握住他颤颤巍巍抬了头的鸡巴,不给他发泄的机会,还将那根玉簪插得更深了些。

  紧致的媚肉紧紧咬着不断挺动的药柱试图止痒,可越是咬得紧,反倒是越被媚药惹得更痒,一时间陷入恶性循环。配合着饱胀膀胱内急于排解的尿意,强烈的燥热情欲直烧心窝,可那药柱偏生又太短太细了些,贺朝云挺动着臀部,恨不得有根比他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来好好给自己止止痒。

  “别光顾着爽了,误了时间,就得熬过今晚,明早再泄了。”将那只憋得几近透明的水包再一次压平,朝外扩张的部分一时间无处可去,只得往腹腔内挺动,汹涌的尿意让贺朝云昏了头,尿意将情欲暂缓,括约肌使力试图用身下的逼穴排尿。

  只是他长那么大还从未用过那东西排尿,实在是受阻严重,努力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挤出,反倒是那一次次尝试让穴肉夹得越发紧致,情欲分毫不减得让他满脑子只想射精。

  “啊......哈啊......泄......我想......我想泄......饶了......王爷饶了我......”

  “不想尿了?”

  “不......呃啊......不是......想尿......好想尿.....”他想尿得发疯了,他的尿泡已经近两日没有排空过了,之前漏的那点比起灌进去的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满肚子的尿让他痛不欲生,要是再忍下去,一定不行的!他实在忍不到明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药柱或许是真的起效了,只觉得穴口一湿,潮喷似的一股尿混着淫水打在商皓攥着药柱的指头上。

  “啊啊——”粗壮的尿柱碰撞着红肿瘙痒的逼肉,别样的快感让他眼前白光一片,真跟高潮了一般,脖颈向后扬起,形成了个脆弱的弧度,他低吼着到达了巅峰,可惜依旧是无法射精。

  商皓也将药柱齐根拔出了,转而用鸡巴进到深处研磨,小小的穴口一面流着尿,一面被强行侵占。商皓甚至觉得自己捅进了一只小喷泉,不断有温热的液体击打自己的勃然大物,好不容易找到出口的尿液有些还来不及彻底流出体外就被鸡巴再次顶了进去,在一次次深入挺动间,小簇尿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滴状流下,贺朝云的穴口起了浅黄的浮沫。

  本就没瘪下去多少的腹中又多了个鸡巴,贺朝云挺着自己依旧凸鼓得厉害的小腹撑着墙挨操,额角淋漓的汗水在身体的碰撞间落下,顺着鼻梁、下巴,一直打在他的隆起的小腹上,打出一个个水坑。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个来回,商皓射在了他的逼穴里,懒得再操,却丝毫没有把鸡巴拔出的意思。被温热尿液包裹住的感觉很好,憋了尿的穴也更加紧致。他用自己微勃的鸡巴充当塞子堵住了那些争先恐后想要排出体外的骚尿,穴口被完全堵死,尿液又失去了往外泄的机会。

  贺朝云被强烈的冲击搞得眼神无法聚焦,他呆呆望了会儿墙壁,心头有些疑惑自己分明努力尿了那么久,尿急却没有缓解多少,身前的尿包依旧鼓胀。地下也只有一小滩有幸排出体外的尿,其余的都被肉棒堵了回去,再露不出分毫。

  “尿......还想尿......”

  “那么久还没尿够?本王都乏了。”发泄后慵懒的声音悠悠响起。

  “睡吧,这些好好存着明早再继续。”不顾身前人的痛苦,拍了拍他依旧水声晃荡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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