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快憋炸的膀胱练习憋尿走路,憋尿劈叉练柔韧,被抽肿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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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快憋炸的膀胱练习憋尿走路,憋尿劈叉练柔韧,被抽肿

  被灌了一肚子水后,贺朝云更是跪不住了,实在没法,只得在他脚踝上束了两个重力环,将他的小腿强行压在了地上。

  竹尺抽在臀上的痛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烈,不伤皮肉,不会有损美感,但又能让臀部保持红肿挺翘。

  “谢恩。”

  “......多谢嬷嬷教导。”没人教,贺朝云也不知道该如何谢恩,踟躇了半晌,才叩头憋出一句。

  “不是谢我。”一记竹尺甩在臀尖上,顷刻间红了一片,“要谢陛下。”

  “谢陛下赏。”他按着教习嬷嬷的话,一字一句复述,前额嗑地,碰出一声闷响。剧烈的动作难免带动地小腹憋涨难忍,他很艰难得才将小腹折叠,彻底弯下腰去,再次直起身,大腿根都打着抖儿。

  每挨一下就要谢一次恩,磕一个头,忍着身后的疼,将呻吟咽进喉咙。

  双丘被抽得灼热肿痛,薄薄的一层肌肤下的软肉几乎都被抽烂,烧灼感遍布他的双臀,可报数才报到了三十。且不说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去挨这竹尺了,他下身也快忍不住漏水了,括约肌紧张了太久,早就没了力气,心神已然被尿意攥住,靠着最后星点的意志力,才守住了关口。

  终于将这五十下熬过,手指不觉已抠进了砖缝中,细长指节泛着清白。

  接下来要抽臀缝了,每一次都疼得钻心,贺朝云不用回头看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臀缝肿得发烫,要坏掉了一般,那里的肉哪里经得起竹尺的磋磨?特别是括约肌用力忍尿时,连带着双臀也夹得很紧,导致受伤的臀缝一再受压,更是加剧了痛感。

  “啊——”正迟疑要顾前还是顾后,有时一下猝不及防咬在了他的身后,贺朝云痛苦地低吼出声,同时也忘了谢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头来过。”她看着疼得颤抖说话都吃力的男人毫无怜悯之心,冷着声吩咐。

  这次贺朝云小心谨慎了不少,他不敢再忘了谢恩,以现在的状态从头再来他估计没过一半就能被抽得尿出来。

  统共十下,他挨得生不如死,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膀胱也越发胀痛不已。终于结束了,贺朝云最后一次磕完头将上半身撑起,脸色比先前更苍白了几分,身前方才一直磕头的那块地面也已积攒了一小滩汗水。

  没等他喘上一口气,脚踝就被上了一条细锁脚镣,连接两腿的绳索极短,还不及女人的小臂长。

  “起来走走,也该练练仪态了。”用脚尖点了点贺朝云红肿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的两瓣臀,示意他起身。她一直看不惯贺朝云这副没受过一点规训的样子,不会的太多也就罢了,还不及其他公子乖顺。

  “是......”

  那绳索太短,以至于只能缩小迈步的距离,好在贺朝云本就憋涨难受,也就顺其自然绞着腿往前迈出了一小步。

  “把腿分开些,别畏畏缩缩的。”

  贺朝云只得勉强将腿分开些。

  为了教会贺朝云如何在忍着一肚子尿水的情况下保持仪态,他被绸带缠紧了小腹。

  “吸气,把肚子收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收......收不进去......唔......”憋到头晕眼花的贺朝云一心只想将尿放光,可偏偏是不能如愿,非但是不能尿,还得往里面收,他着实无法做到自虐般的反着自己的意愿行事。

  勉力吸气了许久,身前的水包依旧是纹丝不动,反倒是愈发憋涨了,铃口湿湿的,依稀能感到湿意。

  “嘶——”一会儿前还松松垮垮搭在他腹间的绸带猛然被收紧,他倒抽了一口气,一时没防备,闸门失守,一股热流从酸涩的甬道窜出。

  两手下意识的要去捂下身,却被人半途截住,按在了墙上。

  那根方才抽得他差点流出眼泪的竹尺取代了他用来攥鸡巴的手,施了力的竹尺抽在了贺朝云被尿憋得半硬发红的鸡巴上,可怜的柱身被抽得左右晃动,痛到抽搐的铃口也因痛感与刺激又一次将尿憋回了腹中,可龟头依旧湿漉漉得反着水光。

  “须得记牢了,一进这后宫,这副身子可就不是您自己的了,碰也是碰不得的。”嬷嬷说着话又冲颤抖着似要落泪的马眼抽了一记。

  一时间连贺朝云都分不清是臀缝被抽更疼还是龟头的,才这两下,马眼就如同淋了辣椒油放在火上烤,灼热刺痛到他都有些尿不出了。

  只是尿不出并不代表不想尿,他心里一早就想尿到用什么交换都舍得。

  滑凉的绸带一圈圈绕上来,一左一右两个小侍从一块儿使劲将贺朝云凸起如小瓜的膀胱生生收平了,只要套上件宽松衣袍就完全看不出异样弧度了。

  “把眼泪憋回去,都咽到肚子里去,等到了陛下面前再说。”

  “现在流两滴眼泪算什么,流得让皇上怜惜才是你的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依稀听得一阵凶兽般的哭嚎,然后就是似毫无尊严的求饶。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自己已经没有尊严到这种地步了?

  跪倒在这些太监宫人面前求取怜惜。

  太憋了,好胀......他眼前的景象慢慢的也有些模糊了,只觉得下腹疼得要裂开来。

  “砰——”一阵天旋地转,他眼见着周围人的身子在拔高,高到投下的影子能将他遮蔽,要仰着头才能看得见。

  他是被掺了冰碴子的冷水泼醒的,快入冬的天气淋了一身冷水,贺朝云全身瑟缩了一下,下腹的尿意又一次被勾起,他坐在地上,将两腿夹住了,不留一丝缝隙。

  “别磨蹭,已经容你躺那么久了,陛下让你午时去伺候,动作得快些。”

  竟然快午时了么?贺朝云依稀记得自己天光乍亮就进了这地方,竟也过了那么久,他想着自己那么久了也没能释放一星半点,况且下腹还在不断积聚着来自身体各处的水液,真是愈发憋涨了。

  瞟了眼嬷嬷手里的戒尺,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为了不再尝到这东西的滋味,他咬着牙蜷曲双腿熬过了这阵尿意,才两手撑着墙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时前得学会了如何行走才能放你去见陛下,其余的可以从长计议。”嬷嬷用戒尺的另一端轻碾在贺朝云裹了绸带依旧隆起一小块弧度的小腹,在弧度最明显那处停留片刻,又趁他失了防备,冷不丁将水包往里捅了下。小腹憋得发硬,几乎没有了延展空间。

  “唔——”贺朝云咬牙,并拢双腿,提防着随时有可能泄出的洪水。

  就在这时嬷嬷两指钳着枚极小的绛红色药丸就要塞入贺朝云的尿道,那枚丹药是用磨成粉末状的朱砂炼出来的,遇水能融,但又不易融。

  “这是在做什么?”那药丸不大,但尿道终究是太过窄小,并不是能存东西的好去处,贺朝云除去塞过簪子这类的堵尿眼的玩意,根本没有刻意扩张过这条窄小甬道。果不其然,开头就遇了阻碍。贺朝云铃口很疼,为了吃下比发簪还大一圈的药丸,他只能放松了始终收紧的括约肌。

  括约肌一松,尿关便失了守,汩汩尿流迫不及待要喷涌而出。

  只是这尿才喷了一半,还未有机会来到马眼,就被趁虚而入的朱砂药丸反堵了回去,晃悠了一圈一滴没出来的尿只得转头继续存在不堪重负的水包里。

  贺朝云脸色又白了几分,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憋的。

  那药丸只在入口遇到了点阻碍,在贺朝云放松身体后,“啵”的一声,药丸被他完全吃了进去,从尿道一直进入到储满水的膀胱。

  贺朝云原以为嬷嬷要用这东西为自己堵尿,却眼见着这颗深红色的小球滑进了尿道,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左右几个侍从互相交换着眼神,很默契得将贺朝云两手按住,在墙上的手铐上固定好后一左一右按揉起的他的小腹。

  缠着绸带的水包本就四面受压,现在又受了蹂躏,贺朝云实在是没忍住,膀胱酸痛难当下身一紧,一股热流窜出,然后就被旁边眼疾手快的侍从攥住了鸡巴,把尿硬是又一次堵进了水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先不罚你,得先把这朱砂丸在腹中揉开了。”

  贺朝云已经没心思去想这朱砂丸的用途了,一心用作忍尿,他被吊得双脚离地,腾空的两腿左右踢蹬,试图缓解一二。整个人如同失了水的鱼,扑腾着身眼里也翻了白。先前淋了冷水,缠在腹间的绸带湿透了,贴在身上很是难受,还被收得很紧,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憋......好憋......唔啊......轻......轻点......啊啊......”

  “要胀死了......啊......”

  在即将又一次昏厥的前一刻,那几双手终于停下了,转而找了条纯白的棉布亵裤从他胯间穿过,又在腰间围了几圈,裹住了他憋得深红发硬的鸡巴与女穴。

  贺朝云低头看着洁白不染尘埃的棉布,终于意识到了那粒被强制塞进自己尿道的朱砂丸的作用。经过那会儿的按揉,自己的尿液估计已经变了红,这棉布又是吸水,只要自己不慎漏出一点,那红立刻便会晕染开来。

  “走到那儿,看看方才教你的学会了没有。”

  贺朝云回忆着昏迷之前学的走路姿态。自己那时候被憋得头昏脑涨,光顾着忍尿了,其余的着实是没记得多少。可迫于嬷嬷的催促,他只得硬着头皮迈步。

  拖着沉重的肚腹,他走得自然是慢的,勉力行走了许久,低头一看才走出了没多远。

  就这样,他因为走太慢挨了戒尺,这下打在他隆起一个小弧度的水包上,随着敲鼓似的“咚”的一声轻响,下方又一次失了守,这一次没人用手堵了,融进了朱砂的尿水血似的喷在了纯白色的亵裤上,朵朵红梅在白雪上绽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泄尿的畅快感让贺朝云止不住喟叹,眼中流出了泪,纤长的脖颈高昂着低低的呻吟也变得逐渐高亢,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泄了尿会面对的惨重责罚了。

  “憋回去。”冷冷的声音,将他从来之不易的舒爽中惊醒,鸡巴下意识的一哆嗦,想要将尿忍回去。

  不出所料,他失败了,非但没能再次忍回去,反倒是又洒出了些。

  戒尺这次抽在了他的鸡巴上,正中他喷着水的龟头。力道很大,将昂扬的肉棍抽得羞耻得左右甩了甩,亵裤上的红总算是停止了蔓延。

  好可惜,只泄了一点出来。

  贺朝云感受着尿液回流的酸麻憋闷,身体尚且处于泄尿的舒爽余韵中在风中轻轻颤栗,两种强烈的感受在体内碰撞,引得尿意更为难忍。

  短暂的释放过后就该受罚了。

  “我们这儿的规矩严,泄出来多少按理说得三倍灌回去的。但谅你是新入宫的,这次就先练练柔韧吧。”嬷嬷板着一张脸,说出来的话也毫无温情可言,神情却仿佛自己施舍给了贺朝云什么大恩情。

  亵裤上晕了一大块红斑,泡了水后变得沉甸甸的。但实际上贺朝云并未来得及尿出多少,方才漏的那些不过是杯水车薪。

  两个侍从将贺朝云的双腿打开,分开到极限,直到他觉得韧带快被扯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压着他的上半身去直到紧贴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张开的腿牵扯到了鼓胀的水囊,又憋又涨的水囊垂坠在他身前,一刻不停涌动的激流与膀胱壁相撞,如同万千尖针划过肉壁。

  贺朝云绷直的两腿簌簌颤抖,腿筋鼓起,嗓子眼也发出“嗬嗬”的低吼声。

  一下早朝,商皓就去太后面前请安了。

  惯例的嘘寒问暖后,他提到了要给贺朝云位份的事。之前碰了壁,他也不敢再去提皇后的事,只闪烁其词地说想随便给个位份。

  那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带着浅笑的脸上随即出现了一丝裂痕,然后装作没听到,用另一件事轻巧将话题拂了过去。她并未清晰表达自己的意见,也不露愠怒,只是一如既往地跟她这个儿子闲聊。

  搞得商皓不好意思再去开这个口。毕竟自己能坐上这个位置全要靠她,只能暂且伏低做小,装成孝顺儿子早晚问安。

  “皇帝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过几日就是川儿的封后大典了,不能撂下口舌,被人说当今的圣上宠妾灭妻。”

  临走时,太后用翡翠护指敲了敲桌面,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面上依旧是挂了笑,眼神却有些冷。

  在太后那里碰了壁的商皓心头气闷,直接返回寝殿就找贺朝云,想着偏要跟太后反着来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踏入寝殿却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而不远处......坐着黎北川。

  黎北川一见到他便施施然起了身,屈膝行了个礼,举手投足间俱是优雅与与生俱来的矜贵。他是太后母族的人,论血缘,也算是商皓的远方堂弟,岁数要比商皓略小两岁。他长得极美,甚至称得上妖孽。眼尾上翘睫羽纤长,肤色莹白如同泛着美玉光泽,粉藕色的唇瓣轻启,展眉浅笑时煞是好看。

  原主应该待他不错,只是在换了芯子后商皓已经冷落他许久了。

  “贺朝云在哪儿?你怎么来了?”

  “皇上一开口就打听旁人?好些天都未曾来看过臣妾了。”在王府的时候黎北川就暗中叫人探过了贺朝云的身份,得知是个刺客的时候他其实是不以为意的,根本没把他当成一个威胁。想当然认为贺朝云会跟那些个王爷上过的戏子小倌一般,等不了多久就会被厌弃,那时候无需自己出手,后院有的是人要取他的性命。

  结果这个刺客好像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来了之后,王爷就对自己冷淡了不少,现在称了帝甚至想扶那个贱人当皇后。

  他凭什么?

  黎北川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失了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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