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恳求放尿,主动钻进被子里侍奉,挨C的时候尿床崩溃大哭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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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恳求放尿,主动钻进被子里侍奉,挨C的时候尿床崩溃大哭

  懒得听他解释,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扔回到床上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商皓其实不知道现在原主的灵魂被自己挤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何时又会回来与自己抢夺躯体,他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能彻底占有躯体的方法。至于那只动不动就要请罚的雌虫......先晾着吧。

  意外雄主竟然没有罚自己,甚至在那句重话后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走了,是不愿意看见自己吗?

  贺朝云一个人呆愣愣坐在床上手足无措,对自己疾言厉色,却一反常态放任自己昨晚睡在本宅的主卧——过去从不让他进去的房间。

  他摸不透雄主的心思。

  原主是世袭的大贵族,又不乏出色的手下,想清闲还是可以很清闲的。

  经过一天的摸索,商皓也算是有些收获,基本将原主的身份搞清楚了,也能确保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出错让人看出异常,虽然还不知道如何查看记忆,但在面对从未见过的物品时也会下意识得使用,他甚至发现周围的物品有一定几率能触发记忆。

  徜徉在精致奢华,古典与现代交融得及其和谐的建筑里,初来乍到时的那种疲惫茫然很快消弭,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莫名其妙穿越了,又惯会瞒天过海,他角色融入得很好。

  晾了一天,也该去看看贺朝云了。

  越是临近安置贺朝云的房间,他越是觉得心累,动不动就爱请罪,中午还因为这件事吼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清楚是原主把他欺负成这样的,心底还是有些挫败。

  上辈子明明已经把人骗到手了,这下好,又要重头开始了

  先去看看他的伤吧,也是时候换换药了。

  压下各种烦躁的情绪,吐了口气将门推开。

  因为雄主没有多余的吩咐,贺朝云在床上躺了一天却没敢休息,防备着随时可能回来的商皓,他按规矩定时定量地喝水,一顿也没落下,夜幕降临之时耻骨附近就鼓起了一个小水包,有些憋涨,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毕竟由自身产生的尿液比强制灌进去的要好忍耐一点。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每一次排尿都要经过雄主的同意才能进行,因为害怕排尿前层出不穷的刁钻责罚,贺朝云没有憋到忍无可忍的地步绝不会主动请求释放。

  释放也不代表能把储存在膀胱中无时无刻不在胀痛的尿水全部排泄干净,他要颜面全无地苦苦哀求才能释放那么一点点,让膀胱稍稍轻松个一时半刻,他少有一点尿意都没有的时候。

  平时再难捱好歹也有尿道塞能把尿堵回去,今天雄主却没让他用,甚至床都不让他下,只能单纯靠自己的意志力忍住了。

  军雌的身子强悍,他通常能忍上两三天再去请求释放,今天却才十几个小时就忍不住了。

  尿流一次次涌入尿管,无时不刻想要逃脱桎梏涌出体外,好几次要用手紧紧捂住才能把尿流堪堪憋回去。

  无法排泄的痛苦与随时可能会漏尿的紧张让贺朝云一阵阵出冷汗,分泌出的汗水把绷带打湿,又洇出圈圈浅色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上还疑惑于雄主的异常,疑惑为什么不肯罚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了雄主的用意——让他在漫长看不见边界的强烈尿意中饱受折磨,没有尿道塞还增加了漏尿的风险。看来得好好忍住了,漏尿后的惩罚不是他能受得起的。

  “把衣服脱了。”

  雄主这是肯碰自己了?还是突然来了兴致想拿自己泄欲?贺朝云不知道,身体却比思维快上一步,他抬手就把身上那件虚披着外衣脱了,又乖顺地除去了下身唯一用来遮羞的内裤。

  这些都做完后,就老实跪在了床沿边上。

  “你不舒服吗?”房间里不冷不热,眼前的人却出了一身汗,还一直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全身肌肉紧绷,“伤又在疼了?”

  “不妨碍伺候主人的。”贺朝云答非所问,低着头回答。

  简单看了一下,伤口恢复得还行,只崩裂了寥寥几处,估计听了自己的话半天没离开过床。只是......颈上的这个项圈......是不是太紧了些,也是用来惩罚的东西吗?

  昨晚心急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这项圈深深嵌入脖颈的皮肉,周围那片肌肤都因失血苍白了。

  给他取下来吧。

  “不要!”贺朝云一句话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瞬间被吓得瞳孔骤缩,瑟缩着闭上了嘴。

  他不想把抑制环摘下,不想被情欲攫住心智,尊严全无地求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知道自己没得选,激动之下还冲撞了主人,又犯了一条大错,他绝望得想。

  “主人请随意。”

  “不愿意就算了。”商皓看着男人一瞬间不断变换的神情,与全身上下透出的绝望,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强求,就给他把纱布去了换药。

  “我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雄主。”贺朝云口中说着不敢,最后还是没拗住商皓的坚持,诚惶诚恐地趴在床上换药。

  屏住呼吸,暗自忍住了小腹被生生压平的胀痛。

  背后的手很轻柔,几乎没使劲,伤药抹在上面几乎没什么痛觉,紧绷一天的精神猝然放松下来,潮水般的困倦袭来,逐渐没了睁眼的力气,贺朝云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没想到贺朝云上着药都能睡过去,商皓昨晚没忍心把人叫醒,稍晚些的时候也上床抱着他一块儿睡了。

  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本该继续休息的人正老老实实跪在床边不远处,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雄主......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贺朝云膝行几步开口说道。他的脸色比起昨晚还要差些,面颊血色褪尽,额角隐隐有细汗渗出,跪得都有些摇摇晃晃,就算如此脊背依旧是挺得笔直。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磕了个头又重复了一遍,他这一次更没底气了,声音又小了半截,一早就被尿憋醒了,然后就一直跪着等待雄主醒来好让自己放尿,尿水一次次冲撞着膀胱壁,令人牙酸的憋痛与寒战持续了太久,他要一直死守住括约肌才不至于漏尿,不敢放松片刻。

  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以往憋个两三天不是问题,这才过去了一天多,又忍不住想尿了。

  “过来点。”见贺朝云只是在那里支支吾吾,实在没明白意思,伸手把他拉得更近了些。

  贺朝云会错了意,以为主人要他用嘴伺候,就大着胆子爬上了床,从商皓的脚下钻进了被子。

  商皓才睡醒不久,脑袋发懵,待回过神内裤已经被人用嘴扯下,温热的吐息将胯下之物引得瞬间胀大了一圈,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

  想让贺朝云停下来,掀开被子看到了他那张很对胃口的脸与卖力吞吐的模样又实在开不了口。

  贺朝云为了减少小腹的压力,只能屈着两手用小臂将上半身支起,又尽力把臀部翘高。即便如此,腹中的水球抵着床板,熟悉的憋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他只想讨好雄主让这一切尽快结束,所以舔得很认真,每一次都让鸡巴挺进喉口最里面,用最温暖紧致的地方去包裹狰狞的肉棍。

  自我虐待般不顾自己被顶得干呕流泪,一次次堪称残忍的顶弄,甚至有要把囊袋含入口中的趋势。

  看着他因无法换气憋红的双眼与脖颈鸡巴形状的的明显凸起,商皓心生不忍,抵住了贺朝云的额头让他停下来。

  贺朝云抖了抖挂了泪珠的双睫疑惑抬头,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茫然的眼中有些无辜,眼眶也红红的,朦胧的眼中泛起泪光。还有晶莹的津液从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双唇间滴落。

  敏锐捕捉到商皓眼中一闪而过的迟疑,还有那依旧坚硬烫人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雄主现在是想要他的。

  那为什么要让他停下呢?

  或许是想操他的穴了吧。

  自顾自猜测着对方的用意,贺朝云两手将身体撑起,深吸一口气,扶着主人的鸡巴坐进了身体里。

  他记得雄主只愿意操他的后穴,因为没有怀孕的风险,也省了很多麻烦。

  只是后穴好久没有开拓过了,紧得发涩,吃进去的那瞬间就崩裂流血了,痛感电流似的从脊骨神经一直蔓延至大脑,撕心裂肺的痛,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滞。

  两股战战,腿软到无法借力,他只能用双手勉强撑起全身,用力得几乎要把床单捏烂。

  吸气,将身体撑起;呼气,落下。

  整根全部没入身体的时候,贺朝云几度觉得膀胱的那层单薄的肉壁要被生生捅破,水包被挤压成椭圆状,憋了许久的温热水液将龟头全部包裹,每一次的胀痛都让他难受到窒息,身子抖到像是要碎掉。

  没有一丝痛吟,用来表达痛苦的只有沉重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雨的冷汗混合着粘稠的血从两人的交媾处随着一次次碰撞的节奏溢出,丝丝缕缕的,连商皓的腿根都红了一片。

  “你流血了......觉得不舒服就快点停下。”

  结果疼到脸色发青,唇色惨白,仿佛下一刻要昏倒的人摇了摇头,“雄主不用顾忌......”

  为了刹住呼之欲出的呻吟,话说了一半贺朝云便住了嘴,他记得,雄主操他的时候一向讨厌他出声,因为他的声音不好听,这样一来跟那个亚雌就更没有一分相似了。

  草草说了半句话,而后就扯出了个笑,略显生硬,像预先编排过许多遍的。双眼盛满将溢的痛苦,嘴角却带着笑。

  那是个及其卑微讨好的笑,让他如同一朵在风雨中孱弱盛开的小花,分明是个跟柔弱不沾一点关系的男人,此刻却让人觉得他很易碎。

  为什么还能笑得出呢?

  不想弄疼他,又害怕此时贸然离开又要让他多想。

  翻身与贺朝云交换了个位置,从鲜血淋漓的位置拔出鸡巴,在贺朝云震惊的目光中,忍下情欲,耐着性子用手指沾了润滑液替他一点点开拓起他的女穴,那里应该要更容易承受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雄主在床上竟然也会那么温柔,竟然还会问他疼不疼,这是在此之前他完全不敢奢望的,跟昨天亲手给他涂的药一般,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让他受宠若惊。

  来不及沉湎其中,再度涌上的尿意将他拉回现实,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在这一次次激烈的肉体碰撞中他又忍不住汹涌的潮水了。害怕尿出来弄脏雄主的床,更怕这样的自己惹得态度才缓和下来的雄主讨厌,在铃口喷出第一股尿水的时候他就开始惊慌了。

  “对不起。”他看着那一小滩喷溅在自己小腹上的黄尿,咬牙打着尿颤想尝试回憋回去。

  “没事,尿吧。”拍了拍身下人圆润隆起的小腹,算是默许。

  可就算是雄主允许了,贺朝云依旧是不敢在床上尿的,奈何喷出一股后想再憋回去又实在困难。一面小心守着疲惫的括约肌,一面被顶得断断续续滋尿。

  “不......不行......哈啊......脏......呃......”两条腿盘在商皓的腰间大张着无法并拢,丝毫辅助作用也起不到,为了把尿憋回去,贺朝云嘴唇都咬得破了皮。

  商皓偏不想顺了他的意,不但下身顶弄的速度开始加快,还刻意用手一下下按压起了他的小腹,每一次耸动都能精准撞到他的膀胱,两股力将水包搓圆捏扁,

  悬挂在腰间的水囊四下晃荡,尿流不断朝出口涌去,铺天盖地的酸麻胀痛与强烈的羞耻让贺朝云鼻子一酸,生理泪水大滴从眼眶滚落,他想憋回去,不想颜面全无地喷得一床都是尿,却没有丝毫办法。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捅漏的水袋,挤一下漏一点,括约肌早失去了控制。只能绝望地看着热流从两腿间勃起的鸡巴中喷出,在空中扬起一片水花而后淋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起初间隔许久才会喷出一股热尿,渐渐的贺朝云放弃了抵抗,也不去回憋了,只是泪水依旧止不住,与下头哗哗的流水一样开了闸似的停不下来。

  就这样仰躺在床上不住挺腰,“唔唔啊啊”呻吟着喷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喷得正爽快,鸡巴被捏住,尿流就这样被掐停了。

  目光涣散着抬头却对上了一张正恶劣笑着的脸,贺朝云从舒爽的排尿中缓过来后发现自己尿了很多,床单泡了水后很重,而他躺在床上已经完全浸在了自己的尿液里。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不顾女穴里插着的鸡巴,起身想滚下床请罪。

  才将身子撑起就被商皓一把拽了回去,又摔到了自己那滩的黄尿里,然后就觉得唇畔一热,贴上来了两瓣温热柔软的唇。

  就这样看着自己的雄主轻轻吻了自己一下,还不忘将他唇上的血痕仔细舔净。这是个有几丝血腥气的吻,却极尽温柔,被灵蛇似的舌头扫过的位置无一例外产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人下意识放松了身体,卸下防备,思绪也开始乱飘。

  贺朝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打前天晚上起,一切就都朝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几息之后,他开始试着回吻,慌乱又笨拙,小心翼翼,仿佛在接受什么格外贵重的东西,生怕弄坏。

  留恋这份温存,又觉得不真实,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疼狠了,产生了幻觉。

  如果可以,他想晚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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