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里塞珠挨C,小军奴身上绑了锁链捆在马上夹着憋尿跑步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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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里塞珠挨C,小军奴身上绑了锁链捆在马上夹着憋尿跑步

  主人说的是“排出几个”,而不是全部排出。他只敢草草排出了逼穴中的四颗夜明珠,就将双腿打开迎接肉棒的进入。

  肚子依旧是鼓胀的,腹肌被撑得变形,甚至能透过他隆起的肚腹感受到夜明珠坚硬的轮廓。

  “唔呃——疼——”肉棍无情地将穴中的夜明珠凿进更深处,贺朝云痛得脸色一白,指甲抠入砖缝中借力。

  商皓操进去后缓了缓才开始抽插,他在腰间蓄了力然后将甬道中的那三颗夜明珠捅进深处,感受着身下人瞬间紧绷的身体与发颤的呼吸。

  他正压着痛尽力迎合,为了不败坏主人的兴致,除去一开始的痛呼就再没发出声音。

  商皓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进入这个人,也第一次将他痛苦隐忍的神情看了个彻底,无论是眼底点点的希冀与欢愉还是紧张到蓬勃贲张的肌肉,都让他着迷。

  私心想让他疼得更厉害些的恶劣想法在商皓心中蔓延。

  他将力道加重,掐着身下人那劲瘦柔韧的腰,发狠戾地在热烫的甬道中攻城略地,把人压在地上,拽着亲自给他上的镣铐把人桎梏在自己身边。

  点滴汗水从身下人的眉骨、鼻尖滑落,最终在一下下的冲击中自然融入散乱的黑发。

  商皓用目光去描摹男人忍痛时咬紧的唇瓣,意外的并不觉得讨厌,甚至想用唇舌将其撬开,去品尝那两片柔软。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似乎没预料到主人会吻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迎合,一面下身冲撞的力量不减,一面用舌尖逼得他毫无退路。

  他发现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小军奴意外的可口,特别是贺朝云表现出的乖顺,甚至将他心中的防备都扫除了些许。

  真恨不得将他永远束在身边,留在床第间用来泄欲。

  “啊——”突然间身下的这具躯体绷得更紧,如同快要折断一般高高昂起脖颈,他被顶得酸软无力的两腿抽搐几下,累积的情欲即将在一瞬间倾泻而出,贺朝云着急忙慌要用手把鸡巴掐住。

  快不行了,他快泄出来了

  主人还没舒服,他自然是不敢在主人之前先满足自己的。

  他还没碰到鸡巴就被一只大手捉住了手腕,又带着他攀在自己胸前的两座邱峰上。

  “不许碰自己。”他听到主人在说,只能不借外力兀自忍耐情欲。

  因为两手正落在胸前,他也便下意识摩挲起了自己的乳头,他被撞得身子前后耸动,早已坚硬立起的鸡巴拍打着小腹,甚至被情潮带出了些微尿意,只能抓着自己的奶子将其一并忍耐。

  贺朝云害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就愈发用力地捏着自己的奶子借力,乳头受了抚慰也晃晃悠悠立起,被抓出红痕掌印的山丘上凸起绯红色的两点,徒增淫糜。

  满意地看着贺朝云胸前被自己揉得坚硬充血的乳头,没忍住把贺朝云的右手拍掉后俯身含住了那颗茱萸,将试图躲闪的躯体圈进怀里,用舌尖打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小的乳尖似已成为了贺朝云身上的一个按钮,每每被牙尖擦过全身就会被带得战栗颤抖,还会有呜咽从唇边流出。商皓找到了乐趣,便更粗暴地去欺负这只红果,将它研磨啃咬,最后直接比左边的那粒肿大了整整一圈,还沾着津液,莹润欲滴。

  如哺乳期一般肿得大大的乳头坐落在贺朝云同样充血隆起的胸肌上,这副场景看得商皓下腹邪火窜动,恨不得将人吃拆入伏,按在身下将皮肉、骨血一一吞吃干净。

  他看得出这个小军奴早就想射了,但估计是看他还是没射自己不敢射就一直强自忍着。

  商皓对他的自作主张不置一词,但他是很乐意见到他忍到薄唇被咬出鲜血、眼中泛起泪色的模样的,也就随他忍着,还为了加大他忍耐的难度特意操得凶狠又毫无章法,几下浅,几下深的毫无节奏可言,稍放慢节奏让他才缓上片刻又会一下子顶得他哀叫出声。最终赚取了贺朝云夹杂喘息的求饶。

  “唔......哈啊......求......求您......啊——”

  “求我什么?”

  “让......让下奴射......唔呃.......想射......嗯......”他挣扎着将两手环上商皓的脖颈,抱紧后却被操弄得更加粗暴,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短短一句话说了好半天才说完。

  “不准。”好不容易大着胆子说完,就被一句话否决,只得低垂了眉眼默然将呻吟咽下,他挂在商皓身上,颤抖的双睫投下一片阴影,汗水覆了满面,连脖颈都是湿湿凉凉的。

  又过了不知多久,直到贺朝云觉得后背要在地上被生生磨破,才被好心放过,中途他数次濒临喷精,都被商皓残忍堵回,无法纾解的欲望只会愈演愈烈,心中的草地快被烈火燎尽,他失神的双眼无意识流出泪。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尖又被咬了,他的主人咬着他的乳头射进了他的身体,他被烫得一抖,又差点射出来,他这次急忙将神志捡回,自己主动把鸡巴根部死死捏住了,一手掐着鸡巴,一手堵住马眼,这才及时避免了犯错。

  回流的精液冲得他脑袋发麻,仰躺在地神志恍惚,两眼定定地看着已然被眼泪模糊了的俊美男人,他的主人射在他的身体里了,这个念头让他整个人又莫名振奋起来,他想给主人怀个孩子。

  为了不让精液流出,他死死收缩逼穴夹住了里头欲流出的黏腻液体。

  “把东西都排出来吧,等会儿要上路了。”中州城破了,朝廷的人也快到了,他也该转战下一个城池了。

  “可以......可以留着吗?”他听得贺朝云在一旁很小声地说。

  挑眉,又上下审视了他一遍,“怎的如此贪心?只是借你一用,还不想还了。”他似乎心情不错,只是语气轻松调笑着。

  “下奴知错。”贺朝云不敢说自己是想把射进去的精留在里面,只是闷闷地认错。

  “想留着就留着罢。”商皓轻叹口气,又吩咐了几声叫人一会儿端碗避孕的汤药来。

  “喝了。”沐浴回来见贺朝云正跪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桌上那碗药一口也没动,便神色一冷,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一向顺从的人竟会面露不甘,偷偷望了商皓几眼见他面色不善,才慢腾腾拿起桌上的碗。

  “你不情愿?”

  “没有。”

  “那就喝了。”举起那碗冷透了的汤药就要亲自给他灌下去,“一个下贱军奴不会也想怀本将军的孩子吧?”

  想也不想就说出的话覆水难收,眼见着贺朝云眼中闪过伤痛,眼中的光随即黯淡下去。商皓心头一揪,隐约觉得心疼,要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也晚了。

  他话说得难听,却自有道理,孩子,确实是留不得的。

  行军途中带着个有孕的坤泽多有不便,更重要的是当今圣上疑他不忠,他手里又有兵权,断不会让他的子嗣留于世间,还安插了眼线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贺朝云要是这时候怀孕,只会被置于凶险之境。

  还是安稳当个供自己泄欲的军奴跟在身边来得稳妥,也不至于落人口舌。

  看着贺朝云将一碗药灌入腹中,商皓的态度这才转好,给他清理干净身子后就要带他上车。

  军奴按理说都是要戴着脚镣随车步行的,中途休憩时再做些杂活,充当上马脚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理所当然觉得自己也得跟在军队后面步行,方才主人让他洗澡时就觉得多此一举,反正一会儿都是要弄脏的。当被商皓带到车门前时一阵困惑,又随即反应过来主人估计要他做脚凳踩着他的后背上车了。

  “上车了。”商皓冲人伸出手,要扶他上去,却扶了个空,又看见贺朝云一骨碌滚到地上,又蜷成一团,躬身跪趴在地做出脚凳的模样将后背展平,要让商皓踩上去。

  一阵无语。

  “一起上来。”

  “不......这不合规矩。”他把头埋得很低,波澜不惊的声音连起伏都没有,“请主人不要为下奴开特例。”

  难得为他考虑一回,怕他身体吃不消,却不想当事人一点也不领情。

  或者说是赌气?

  声音也冷得很,说不定是因为方才的那碗汤药在生他的气呢,否则为何宁肯在地上走也不想跟他一个车驾。

  商皓觉得自己被拂了面子,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他也懒得上车了,将贺朝云从地上一把拉起,将铁链的另一端栓在战马上,而自己翻身上了马,动作利落娴熟,一气呵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没想到这一出,不及反应也来不及说上什么,就被飞驰而去的马拖得快步跑起来,一转眼贺朝云就被这匹挨了鞭子撒蹄子疾跑的马拖出去老远,连身后的军队都看不清晰了。

  他颈子上戴着项圈,另一端系在马身上,稍行得慢些,就会有窒息的风险,可是手脚都缚着沉重的镣铐,又如何能跑得快?

  更何况一个时辰前才承过欢的幽穴也在奔跑中再度撕裂了,纵然他里裤扎得紧,穴中的夜明珠不至于掉落,依旧是不好受得紧的,每次迈步都能带动得那一颗颗将骚穴胀满的小珠里外操弄,还依稀又有带着他体温的稠液顺着他的后臀、大腿滑下,没多久,里裤就被自然分泌出的淫水跟精液弄湿了。

  主人似乎被自己惹生气了,贺朝云觉得应该早些请罪才是。

  只是此刻的他跑得喘息连连,连请罪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一直在下意识忍耐的尿意又偏偏在这时变得强烈,他细细感受一二,意识到膀胱已经被尿占满,那个小水包正悬在腰间上下抖动晃悠,这更加重了他的负担。

  要说一开始还能支撑住不摔倒,还不到半柱香就逐渐乏力了,他觉得阵痛不已膀胱要被震裂,那颗颗夜明珠也快把他肏射了,这副身子也算是养尊处优长大,军奴却是没有鞋穿的,不多时,他柔嫩的脚底就被尖锐的乱草、碎石磨得皮开肉绽。

  “主人......”贺朝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又要出言求饶,只是才吐出的话很快就消散在秋日的猎猎北风中,商皓也没听见。

  或是听见了也不愿理他。

  贺朝云一脚深一脚浅得跑,两腿本就敌不过四条腿的畜生,何况马上的人又故意让它跑得那样快,拖着重镣的他提气使上轻功才能勉强跟上,身体却早就到了极限,一脚不慎,跌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马儿觉察到负担加重,不想挨鞭子的它却依旧不敢放慢速度,疯了似的在荒原上狂奔。

  贺朝云摔倒后被拖了一段,害怕窒息只得忍着伤痛用最后的力气拽紧脖颈处的锁链,减轻脖颈的受力。衣衫被草丛碎石刮得破烂不堪,甚至有血迹印了一路。

  商皓见人摔倒也慌了,欺负人的兴致迅速消减,他想将马喊停,却发现这马受了惊已然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心念一动,拔出腰间佩刀用尽全力朝铁链击去。

  锵——

  铁链应声而断,震动的幅度之大连贺朝云攀在上面的两手都被彻底震麻了。

  铁链被打断,商皓也不管这马了,自己翻身下了马。

  然后就在几步远处的那片半人高的草丛里寻到了几乎昏迷的贺朝云,尘土、草屑被汗水糊了满脸,显得脏兮兮的,被煮熟了一般浑身散发着热气,微微张开的唇间亦是吐息炽热,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下颔却白得一丝血色也无,他意识模糊间看到朝自己走来又作势要把他抱起的商皓,竟还有力气躲闪。

  “脏......主人......别碰......”

  商皓猝然觉得自己错了,不该这样欺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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