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扩张,涂痒药成天发s,憋尿戴马鞍被当成马骑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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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扩张,涂痒药成天发s,憋尿戴马鞍被当成马骑

  ·那套尿道塞完工后,贺朝云的苦日子也来了。

  一共十二根,从左到右越是往后尺寸越大,最细的只有半根小指粗细,最粗的却有三根手指粗,跟假阳具一般,已经不是马眼能容下的尺寸了。

  从鸡巴插进尿道塞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告别了排尿自由。商皓没特意规定他每日的排泄时间,每次都是他忍无可忍时苦苦求来的,没有主人的允许,成日只能挺着个饱胀的膀胱,无时无刻不在难耐的尿急中煎熬。

  更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还有尿道的胀痛,他每适应一个尺寸,才告别疼痛没多久的尿道又会被迫吃下下一根他光看看就觉得尺寸难以接受的尿道塞。

  “要把你这儿的小洞扩张到鸡巴能肏进去的大小才行。”商皓心血来潮时说出的话让他这一月来尿道就没有不肿不痛的时候。

  贺朝云无聊时会看着自己不断扩大的马眼,纵然比最开始时大了不少,但要吃进鸡巴,还是想都不敢想的。

  再大下去可能就没法靠自己憋住尿了

  要说完全没有苦恼是不可能的,但是主人的要求他豁出去都要尽力完成。

  与尿道一同接受扩张的还有他的小穴,除了伺候主人,其他时候都是要戴着那根手腕粗的玉势的,为了不把他的穴搞松,商皓特意‘好心’的每日给那根玉势涂上痒药再让贺朝云自己塞入穴中。

  含着涂上痒药的玉势,为了缓解瘙痒,肉穴自然会主动收缩,保持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贺朝云被痒得难受时就会自己抓住玉势的一端偷偷操弄麻痒的内壁,利用柱体凹凸的纹路给肉穴止痒,自慰被商皓抓到几次后就给他整了个带束腰的里裤,又在腰带处落了锁。这下彻底没办法碰自己从早痒到晚的骚穴了,就算痒得抓心挠肝,恨不得拿根带钉子的铁棍捅进去搅上一搅,也只能把眼泪吞进肚子独自忍耐,然后满心期待着夜晚可能会降临的伺候主人的时间。

  痒了一天的肉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期待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疼爱。

  又因为要商皓在身边亲自开锁,排尿机会自然也少了许多,有时候犯了错,主人还会特意把腰带勒到最紧,把存满了尿水饱满充盈的小腹勒到平坦为止,直接让他憋到目光涣散,浑身抽搐颤抖不止。

  让他的日子又难上了几分。

  自己给自己使绊子,后悔也来不及了。

  军中人尽皆知主帅的寝帐中养了个本事厉害的小军奴,听说还是个主动爬床的敌国人,军中亲兵、密探,乃至下等军奴不齿他媚主的卑劣行径,同时又实在艳羡他在主帅心中的地位,明着都不敢得罪他。

  外人只知道大将军宠爱这个下贱的军奴至极,免了这个下贱东西做粗活也就罢了,还让他与自己同车共乘,最离谱的是几乎每夜都要与他宿在一块儿。外人只知他的风光,认为他祖坟冒青烟走了大运,其中的辛酸痛苦也就贺朝云自己清楚了。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是每晚挺着尿包挨操还是漫长的等待与胀痛,这一切他都是心甘情愿的,能留在主人身边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玩玩闹闹了一路。

  今日来战况激烈,又逼近晋国的另一个战略枢纽,商皓忙得整整两日没找他,贺朝云也两日没有机会排尿。天色渐暗,他躺在床铺上一面担心主人遇到危险,一面因不断增长的尿意与痒得无所适从的小穴焦躁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响动后,内帐的门被拉开,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商皓将沾上血迹的战袍随意脱下,只穿着一件修竹暗纹的玄色中衣。

  “主人,您受伤了?”贺朝云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虽不甚浓郁,依旧让他的心提了起来,他快速行到商皓跟前,半跪下来就要检查他的伤处。

  “都是别人的血。”他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似在厌恶,不悦的情绪又很快被他掩去,恢复了面对贺朝云时惯常的轻佻。

  “让夫君摸摸看养到多大了。”

  他将贺朝云的衣摆撩起,利落将锁开了,把腰带摘去,看着一瞬间弹高的圆润小腹,滑嫩酥软,白面团一般坠在男人身前,看着柔软,按上去却发现底下已经完全硬了。

  “好憋......”憋了两天的尿包被按,一阵酸胀从下腹涌上大脑,贺朝云轻哼了声,鸡巴却莫名硬了。

  鸡巴本就被尿道塞撑得粗大了一圈,现在又硬了,更显雄伟,肉嘟嘟的一团,下面还悬着两粒久不射精以至于胀得发紫,鼓得快要被精液撑爆的卵蛋。

  商皓一手亵玩他的尿包,用极有经验的手法引得他尿意上窜,躺在地上不住呻吟,一手又去抚慰那根红硬的肉棍,他知道贺朝云的这根东西敏感得很,这些天每次登临高潮都故意不让他射,贺朝云平均每晚都要有四五次从高潮跌下,打着颤咬牙把呼之欲出的精液赶回早已满胀的囊袋。

  无论是挨操还是被玩鸡巴,规矩就是不许射精。

  只要这根东西敢射了一滴,那晚他就别想尿了,非但不许排尿,还得喝下满满当当的一壶水作为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憋到晚上早已到了极限的贺朝云自然不敢用自己的膀胱开玩笑,为了能得到一时的舒坦总是强忍着不射,把那根东西憋到又胀又疼,恨不得将它砍去才好。

  要是从始至终都没犯错,他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就到了。

  主人会拿出专门给他使用的尿壶,让他对着那恰好能伸进鸡巴的小口放尿。规定每回只能尿满这个瓶子,多出来的都得收入腹中,存到下一次被允许排尿。

  尿壶是只不透明的瓷瓶,他看不到自己统共尿了多少,短暂的舒适时刻都不能完全放下心神来享受排尿的乐趣,舒爽放尿的间隙还得分出心思来由声音来判断自己尿了多少,何时应该停止。

  万一尿多了溢出来又要挨好一顿的责罚。

  最初的那几天他还没学会如何收紧括约肌在难捱的酸胀中及时堵回汹涌的尿液,总是会不小心溢出来几滴,然后商皓就会把他尿出来的这些再给他灌回腹中,再在他的小腹上淋上蜡油,干透后叫他自己用皮鞭抽去,再挺着尿包再憋上整整一日,到了下一夜伺候完主人才会被允许尿上一点。

  为了避免受罚,贺朝云只能尿得尽量小心。他那时还没学会通过听声判断自己尿了多少,每次才尿了大半瓶就自觉止住,忍住那波回流的骚尿,忍住被冲击得酸痛不已的腹底,提前结束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光。

  主人只随意将他的肉棍把玩了几下,招惹得都起了情欲,却在这时候半路停下,徒留他自己挺着鸡巴难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尿憋多了使不上劲,他估计已经要抱着商皓的腿像狗一样蹭鸡巴了。

  或许是被绵延不绝的尿意憋傻了,他竟大着胆子拉着商皓的手要去取自己穴中藏着的玉势,舔着脸催促着,“主人,奴这里痒了好久......想被您的大肉棒操。”

  “自己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说能取出来,贺朝云很果断地就将两腿打开,又迫不及待地把玉势拔了出来,“啵”的一下,被带出来的骚水潮吹一般喷洒在地面上。

  以为主人现在就要肏自己,他将湿滑的玉势放在一旁,转过身去就两手握着脚踝将臀部抬到最高,为下一刻可能会进入身体的肉棍期待地吞咽口水。

  两天没被疼爱过的小军奴今夜出奇的主动,一见面就主动求欢,对他轻轻晃动翘起的双臀。臀侧的烙伤经过这些时日已然恢复,一小方深色的烙印落在他白嫩的臀上,是与军营中拴着的那些军马一样的烙印。

  商皓心中萌生了一种新鲜的玩法。

  不知道主人在忙什么,贺朝云也不敢多问,等了一会儿也没被搭理只当是主人今日不想碰自己,突然生出的羞耻与难过让他觉得难堪,正想着要如何告罪,就听到商皓的声音。

  “今夜玩点别的?”

  听到了贺朝云肯定的回答后,商皓心情颇好,抱着他在空中转了一圈,还大方地赏了他一个吻。

  这些天战事上忙得紧,主人夜里一回来就是将他一把扯过来,草草解决了生理需求就踢开,今日却一反常态的亲了抱了他,这点温存已经足以将他哄得晕头转向了,连小腹的坠痛与小穴的瘙痒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正当他红着脸跪在原地还想索吻时,商皓已经捧了一手的东西撩帘进来了,尽数扔在了贺朝云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商皓从哪儿找来的,齐全的一套装备从头到脚都能照顾到。

  先是用一根质地粗糙的麻绳绕过脖颈,然后经过他的胸前、下腹,将他胸前的两块精壮的乳肉勒得有力突出,尿包更是隆起到夸张,有如怀胎数月。随后,那根扎人的绳子又从他胯间穿过,勒住臀缝,紧束着他脆弱的下身,还箍住了那两粒储了浓精的深紫色卵蛋。

  这麻绳捆得极紧,深陷进皮肉,尽显色欲的同时也限制了他的行动。加上先前就上了镣铐的手脚,贺朝云跪趴在地几乎无法动弹。

  后穴一疼,一只肛塞塞了进来,商皓用他臀缝中的麻绳固定,叫这物件彻底掉不出来。

  行动时觉得臀瓣被丝丝缕缕的东西扫得微痒,贺朝云回头一看,发现那只肛塞露在外头的部分竟然跟马尾巴一模一样,正随着他的爬行左右扫着他的后臀。

  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欲要开口询问,才张开嘴就被商皓塞进了一只类似于马嚼子的口塞,将他要说的话压进喉头化作难耐的呻吟。

  “莫要害怕,很快就好了。”看出了他眼底的慌乱,商皓柔声安慰,动作却没轻柔半分,冲他翘起的臀部扫了一鞭,贺朝云疼得脸色一白,白皙的臀部顷刻便凸起了一道发红的肉棱。

  在他咬牙忍疼的间隙,商皓又笑盈盈地给他套了个马鞍在背上,甚至还在他身侧悬了两个金属脚蹬,完全将他扮成了军马的模样。

  贺朝云缓过神来,抬头看了眼不知何时又换上了软甲战袍,发带束起了一头墨发的商皓。

  再愚笨也应该明白主人这是要做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心中明了,贺朝云也不再试图逃避,手臂撑起身体,膝盖着地老实跪着静候主人上马。

  要是腹中没存着两天的尿,贺朝云必定能轻轻松松撑起两人的重量,可换作现在的他,就稍稍吃力了,一边要顾着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的排泄欲,一边还要腰腹发力尽量稳住身子让主人骑得舒服,只是他再勉力支撑,腿脚依旧在不可遏制地打颤。

  贺朝云强打精神,暗暗运功,让精纯内力流经四体百骸,手脚顷刻间便被注入了力量般稳如磐石,双手用力到指盖苍白,满腹的尿水随动作激荡不休,他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落下,砸向地面。

  他如同一匹没有独立思想的马,被主人骑着,全被缰绳牵引着行走。在寝帐中爬了几圈后,贺朝云感受到缰绳正在引着他朝帐外走。

  他这副模样,会被人看了去吗?

  贺朝云心底犹豫,速度也慢下来。

  猝不及防的,一鞭子落在他的身上,尿管发麻,疼得他差点没夹住尿。

  商皓矮下身来轻按着“马儿”隆起的小腹,那里被一肚子的骚尿撑得滚圆如球,又凑在贺朝云耳边说,“这里存不住了吧?做得好今日就允你多尿些。”

  一听到能放尿,贺朝云激动到一连打了几个尿颤,差点要撑不住倒下。

  这诱惑太大,贺朝云早不顾得羞耻了,他振奋了精神就朝外头爬去,夜来的凉风拂过他光裸的身子,又刺激得他打了几个尿摆子,咬牙把强烈的尿意强行忍下,他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挪动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跨坐在他身上,看着底下那张吮吸着肛塞的小口,知道贺朝云这是害羞了,估计是害怕被人看了去。

  不说是贺朝云自己,其实商皓也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人看了去,他提前让守卫退下了,还刻意引着贺朝云去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几乎没人看到他这副丢脸的样子。

  这份苦心却不被贺朝云所理解,他早就无力分辨周围有没有人在看自己,光是爬行与忍尿就已经耗尽他的全部精力。

  鞭子巧妙地落在他的背上臀上,不轻不重的力道配合尿液翻搅出的酸胀让他起了情欲,两腿间的鸡巴烧火棍似的坚硬如铁,不要脸地昂扬翘起,紧随他的步伐激烈甩动。

  调教成熟的身体能自觉从疼痛中汲取快乐,惩罚与奖励的界限也就此变得模糊。

  看到他的“马儿”被骑得很开心,商皓被哄得长眉舒展,一日积攒下来的不爽快烟消云散。

  他拧着那“尾巴”在他的骚穴中缓缓旋了一圈,能感受到那“尾巴”被穴肉绞得死紧,连抽插都吃力。

  “做得不错。”

  “回去吧,那里也痒了吧,回去赏它鸡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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