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主人的秘密,被N腹踩脸,拳头打小腹,C木棍撑地扎马步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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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主人的秘密,被N腹踩脸,拳头打小腹,C木棍撑地扎马步

  每次侍奉完主子,贺朝云就得把那根重新涂了层痒药的玉柱塞进肉穴。这些天,他的穴不是在吃主人的肉棒就是吃这这根折磨得他瘙痒难耐的玉柱。

  得不到一点安歇的时候。

  他那只穴日日扩,夜夜扩,早从之前的生涩紧缩养得潮湿软烂,加上他自己悟性好,会跟随身后人抽插的节奏夹穴,伺候起人来连风月楼里的小倌都要逊色几分,普通人插进去没几下就能忍不住射在里面。

  不过他一直被商皓好生关在房内,床上再有本事别人也无福消受就是了。

  “能……能不要出去吗?”今夜主人已经在他的穴里射过两次了,贺朝云知道自己的主人不是纵欲的人,发泄了一两次就会如昨夜、前夜那样毫无留恋地推开他。

  一想到伺候完主人,那根玉势又会插回他的穴里,然后他会被痒得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直到天亮前才会因体力不支,含着一穴痒出来的骚水昏昏睡去。

  光是想想贺朝云就觉得难受。

  他从无法纾解的快感中急急缓过神来,不顾肉穴已经被磨得发热肿胀,呜咽着挽留那根肉棍。

  “主人……能把肉棒赏给下奴晚上含着睡吗?”

  听了这话,商皓愣怔片刻,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被汗、泪、精液糊了一身,显得狼狈不堪的小军奴,讶异能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这人才来自己这儿一个多月,怎么就骚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其实赏他含着鸡巴睡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样一来就要跟他睡在一处了。

  他之前都是操完就把人直接踹下床的。

  现在要他跟一条睡在榻下、脚边的狗睡一处?

  想到这儿,商皓有些犹豫。

  不过这穴里热得很,他确实不愿那么快离开。

  “……行,赏给你。”他掌上下了点力,拍了下身前那两瓣紧夹着肉棒的挺翘屁股。

  主人同意了?!

  贺朝云心中一喜,顿时来了劲,他将臀部撅得更高,两手撑住身子主动前后耸动起身子。没动几下就被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他右半边屁股上,力道很大,还掺杂了几分内力,臀肉被打得浪涛般涌动,一个赤红的掌印赫然出现在他的臀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商皓的恼怒,贺朝云听话停了下来,再不敢造次。

  “今晚到此为止了,再让我发现你瞎动,下一记就抽在尿包上了。”商皓冷着声板起脸吓唬人,看到被吓得瑟缩一下的贺朝云后不知怎么的又不想凶他了,抱着他转了个身躺下了。

  猝不及防间伤处被压到,他疼得动作一滞,把痛呼强忍了回去。

  就算有意掩饰,他动作间的不自然还是被贺朝云发现了。

  贺朝云神色一变,也没了玩闹的心,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主人,您受伤了?”

  “无妨,一点小伤。”商皓见瞒不住他,只好老实承认,却还是遮遮掩掩不给贺朝云看他的伤处。

  哗啦——

  中衣被扯下。

  借着帐中的烛火,这还是贺朝云第一次有机会细看商皓的身子,他皮肤很白,又常年披着坚硬的战甲,透着点莹润的白,那细腻素白的肌肤与他俊逸的面容一般,有着与身俱来的贵气,说这副身子属于一个娇生惯养的纨绔也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中不足的是,他有力又流畅的肌肉上却满是多年戎马生活留下的伤痕,有深有浅,最最崭新的还要属左边肩胛处的那个被羽箭洞穿的伤口,红褐色的干涸血迹凝结在上面,贺朝云一眼就能看出这伤处理得实在草率,许是随意用匕首将箭头挑出,又草草用烫过的火钳止血,最后连伤药都只是略微洒了点在严重的部位。

  这不是在糟践自己的身子又是什么?

  怪不得主人方才会提不起兴致,经由他的一番死缠烂打才勉强来了两发。

  贺朝云愧疚难当,在心中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过细想,这不该是王公贵胄该有的待遇啊……

  “主人,为何不叫军医瞧瞧?”

  商皓什么也没说,也没与忽视了尊卑屡屡逾矩的贺朝云置气,只是转过身去要将里衣重新穿好。

  “无论如何,这伤要好生处理了才行。”贺朝云拦住了他穿衣的动作,执意要为他上药,撕扯间无意中看到了商皓后颈处的一小枚铜钱大小的刺青,那枚刺青他曾在伺候主人沐浴时见到过,只是那时天色太暗,又被他的长发遮着,没看真切。这次这枚刺青又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倒是看清了些,上面似乎刻着楚国的古体字,贺朝云并不识得。

  不等他细想,就被商皓一把推开了,贺朝云光裸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听得人牙根酸软。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商皓强压着怒意,用威压感十足的声音说,他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了,还是气得浑身止不住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别人”既指军医又指今夜几次三番僭越的贺朝云。

  “主人,下奴不过是个猪狗不如的贱畜,算不得人的。”贺朝云跪行两部,用胸口生挨了商皓灌注了内力的一脚,忍住翻涌的内息,将喉口的腥甜咽下。他扯着嘴角露出讨好的笑,又捧着主人的赤足低头在脚背上落下了一个吻。

  “我看你接下来几天是不想从床上下来了。”商皓冷哼着,将中衣又裹紧了些,还熟练地用头发遮住了颈后的刺青。

  “先让下奴给您上好药,行吗?”贺朝云唇角挂着卑微的笑,用商量的语气说道,“等上完了药,罚奴做什么都成。”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看来是本将军对你太好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一连怒斥了好几句,一脚踹进贺朝云的怀里将跪着的人踹倒,贺朝云正想爬起时又挨了一脚,还被踩着脸压在了地上。

  粗砺的地面将他的侧脸蹭得生疼,商皓居高临下地看着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求饶躲闪的人,突然无来由的起了一阵恼怒,比恼怒跟深的是深埋心底的惶然。

  他不知道贺朝云有没有看清刺青上的字,但无论如何,那印记都是被他看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此刻又反复提出要给他上药,是为了看得更仔细些,方便当面说点什么折辱他吗?

  既然存心想看他的笑话,装出这副驯服乖顺的嘴脸又是为了什么?

  商皓手脚冰冷,腿软到快要站不住,心跳如鼓。

  全身的血液逆流上大脑,无从纾解的铺天愤恨化为融不开的冰霜,凝结在眼底。

  贺朝云被扯着额发拖拽到军帐的角落,又被狠狠掼在了地上,拳头暴风骤雨般落在他身上,他被暴怒下的商皓追着一路狠揍,牵扯地本已麻木的膀胱又一次恢复了原先的憋胀。

  那只他专用的尿壶被打翻在地,那里面空空如也,贺朝云原本只要再等上一会儿就能舒舒服服地尿在里面了。

  看来今夜的排尿要被取消了。

  他苦笑了一下,抬起双臂将致命部位护住。

  他对于排尿的渴望被商皓发现了。

  “别想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罚你什么都行吗?”他哂笑着夺过那只尿壶,“哐当”将它摔了个粉碎,“那就罚你憋到死为止吧。”

  为表明态度的坚决,他用鞋底狠狠碾着那只憋到几近透明,已经发硬的膀胱,他用了不小的力,却发现一点都压不下去。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人因痛苦扭曲的脸庞。

  “呃……轻……轻点,主人,啊——好痛……”挨了方才的那顿打,贺朝云胸中气血翻涌,内息也很是紊乱,此刻他一个劲吞咽由喉头涌上来的腥甜,却因为忍不住痛呼,血丝不间断地从唇角溢出。

  他面露哀求,用双手捧着那只决定他生死的脚,指节用力到失血苍白。

  面对突然变得暴虐的主人,贺朝云几乎是手足无措了,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为何会将主人惹恼。他有苦难言,只得将委屈与不甘和着淤血通通咽下,痛苦至极时还得时刻压抑住身体深处习武之人出于本能的反抗意识。

  又过了许久,商皓才从滔天的怒意中缓过神来,看着面前被自己揍得浑身青紫的男人,猝然觉得乏力,全身都失了力气。

  他随手拿过一根长长的木棍粗暴地插进贺朝云的骚穴,叫他在墙角扎马步,而商皓自己,则是将衣裤彻底穿好坐在了桌案旁。

  白日里与晋军打了一场恶战,再过几个时辰又得筹备夜袭,精神与肉体早到了极限,他原本想抓紧时间睡上一觉的,闹了这一通后却是彻底没了困意。

  不想睡,文书也看不进去,他就时不时将目光投在不远处被罚扎马步的人身上,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贺朝云起初马步扎得很标准,虽说憋着尿又挨了打,这动作对他来说格外艰难些,他此时倒还不觉得这责罚有多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才过去半柱香的时间,步态就开始不稳了,打着尿颤身形摇晃。听到镣铐的碰撞声,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商皓眼中暗暗浮现出狡黠的笑意。

  “坚持不住了就用第三条腿撑着啊。”

  一句话飘入贺朝云的耳中。

  第三条腿……

  不用想就知道主人话中的第三条腿指的是那根插在肉穴中的细棍,只要略略沉下身子,这棍子的长度就正好能触到地面,成为支撑他身体的第三条腿。

  可是……那未免太羞耻了。

  独自纠结了一会儿,事态就不容他犹豫了。

  他两腿抖得不行,坠胀的小腹更加重了他的负担,最后只能听了商皓的话,让那根木棍着地,与弯曲的两腿一同撑起全身的重量。

  呃——

  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实的木棍插进肉穴深处,正中花蕊,贺朝云被私密处的疼痛折磨得冷汗顷刻间便流了一身,不留神唇边泄出了一声喑哑的痛呼,贺朝云吓了一跳,害怕今日尤其喜怒无常的主人又会借故狠罚自己。

  却不想商皓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对他不经意漏出的惨叫置若罔闻。

  ……

  红烛即将燃尽,幽微的火苗颤动得厉害,将案前年轻男子的俊秀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商皓蓦地感到后颈起了一片密密的刺痛,这点滴痛意让他穿越边疆的黄沙,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楚国深宫。

  那时的他还是个弱小的男孩,死了娘亲,孤身一人,不得宠爱,毫无自保能力。楚帝一开始就是不想承认他这个儿子的,甚至有想过把他扔进死士营一死了之。

  他这条命是娘亲用自己的性命换回来的。

  那是个大雪皑皑的隆冬,那个不足十岁的男孩被勒令跪在殿前的雪地里。脚踝、手腕分别被四人踩在脚下,用年幼的身躯硬是挨了三十廷杖,又在颈后刺下了两个字——

  罪奴。

  钢针穿透了那处细嫩的肌肤,与冰雪同样凄冷入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疼,与坐在龙椅上的那人眼中流露出的厌恶神情,他能记一辈子。

  那件事过后,他就被剥夺皇姓,逐出了京城。

  为了赎他母族的罪。

  ……

  他不愿意被人看到那个洗不掉的印记,不想让人窥探他不堪的过往。

  更何况是被这个他熟识的、每日与他肌肤相亲、将他奉若神明的男人发现。

  贺朝云好歹是自愿为奴的城主嫡子,而他,自母族叛国后就被刻上了“永世低贱”的标签。

  这从根本上就是不同的。

  贺朝云要是将那两字看清,知道他是如此卑贱之人,还会愿意对他言听计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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