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室惩戒/T卡墙跪地扇批/X眼湿红高肿熟烂/私刑_存活的方法是艾草[无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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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室惩戒/T卡墙跪地扇批/X眼湿红高肿熟烂/私刑

  在叶与初回答之前,瑞莱就折返而入,手里端着午饭,啪嗒一声重重放在桌子上。

  把叶与初都吓了一跳,打了一个激灵,满身的精液就纷纷往下落,在床上形成一圈圈的湿痕。

  “你来干什么,修斯?”瑞莱的声音很冷,本来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冷的,可此时比往常很冷,仿佛屋子里进了寒流,他又说起了前天检查信仰时所见到的,“神像的光辉是没有一丝杂质的纯净,叶与初会成为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圣女。”

  眼中也射出锐利的视线:“他的余生都会属于神。”

  修斯的面色古怪,要笑不笑的,似乎是想嘲讽但又忍住的模样,他没有理会瑞莱,继续盯着叶与初:“小初,你也这么想?”

  叶与初缓缓点了点头,算上这次,修斯已经问过他三次了,前两次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一定要问他这种问题,现在他明白了,可他也不会停下来。

  整座塔对他们赎罪者来说就是充满恶意的,把他们扔进关卡里挣扎,侥幸通关了就施舍般扔下几个奖励。

  所以无论是什么过分的考验,他都不能逃避。

  修斯走了,他只是一个红衣主教,瑞莱命令他时他必须遵从,而留下来的瑞莱帮忙清理叶与初的身体,看着人吃完午饭才离开。

  好在一天似乎最多只有一个考验,叶与初下午自由活动,他换了睡袍,一直在屋子里休息,直到天黑才感觉恢复力气。

  而这时,又有人在敲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他在床上倏地把小腿一缩,磨蹭了几下才悄悄走到门前。

  是谁……?

  并没有猫眼,所以他看不到外面。

  但宛如与他心有灵犀,很快门外的人就开口:“小初,是我,单江宴,快来给我开门!”

  单江宴?

  他对这人的印象不是很好,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他住这里?

  但想了想,还是开门了,把唯一能作为攻击道具的卵泡拿在手里,背在身后。

  心跳有点加速,上手拉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单江宴与那天一样的笑脸,没有亮出什么武器。

  “终于开门了,小初,你这两天怎么样?我们的考验真是太变态了,”单江宴从不大的门缝中挤进屋子,似乎只是来聊聊天而已,“已经淘汰好几个人了,估计除你之外的圣女候选人的情况和我们一样。”

  “你呢,小初,你怎么样?”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与初随着对方上前的动作往后退,这人怎么就直接进来了?

  他把卵泡收起来,瞪了人一眼:“谁让你进来了?我顺利得很。”

  丝毫不提被折磨得有多可怜。

  单江宴也不解释,转而问上了其他问题:“那你具体都考验些什么?我们所有圣子候选人都被要求歼灭魔物,连续两天,那东西又腥又臭,真杀了还会崩一脸血,谁杀够数了谁就通过。”

  叶与初呆愣了一下,好正常……

  好正常的考验。

  让他没法把自己经历的说出口,眼神闪烁着支吾了几声也没告诉对方。

  “小初,你不想说吗?我是真心把你当作同伴的,即使到最后我们会竞争,可现在完全可以合作,”单江宴摸了摸后脑,又把两手摊开表明没有任何想对他不利的念头,“我是不会杀人的,我有底线。”

  叶与初身体微动,他虽然不能说得很清楚,但是也可以含糊地概括一下。

  犹豫间空气就这样在静谧中流淌,他刚刚启唇,准备说点什么,忽然意外发生,房门猛地被从外面推开,啪地一声砸到墙壁上发出巨大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异性夜晚共处一室,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红衣主教走进来,根本不听二人解释,直接把他们抓走。

  明明之前还专门安排异性一对对地睡一张床,现在他们只是在一个屋子里而已,就迫不及待地施展他们的权威了。

  叶与初的手腕被攥紧,他整个人都踉跄了好几下,才被拖出门外,不敢反抗。

  他慌乱之中看了一眼单江宴,对方也是老老实实地任由处置,面色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根据教规,给予候选人单江宴与候选人叶与初被关禁闭室一夜的惩戒。”

  一、一夜……

  这么长时间……

  红衣主教把二人带到不同的禁闭室,叶与初不知道单江宴那边的情况如何,只知道他自己站在一个狭长的走廊,这里只有一个房间,房间的四周都是墙壁。

  房间的门很矮,矮到必须蹲下身体爬着往里钻,又很小,小到叶与初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这就是他的禁闭室,在红衣主教的催促下,他弯腰打开门,然后一点一点朝门里挤。

  两条腿跪在地上,手臂伸展了最先进去,然后是脑袋和肩膀,接下来是由于鼓出来一点所以有些困难的胸部,乳尖被磨得有点疼。

  腰肢很细,所以进入得顺利,但后面的部位就不行了。

  他的双膝在地上蹭动着,怎么也再进不去一寸,而眼前一片漆黑,这禁闭室里一盏灯都没有,更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似乎还很狭窄,手一挥就碰到了另一边的墙壁。

  衣袍的掩盖下,雪白的肉臀被卡在了门外,拼命地往里挤,他的双腿在外面颤抖,不知道那几个红衣主教又会做出什么事……

  “既然进不去就算了。”

  其中一个人开口,可他并不能听见,还在笨拙地爬,突然就被一只手掀开衣袍的下摆,倏地一凉,紧接着内裤也被拽了下来。

  叶与初不动了。

  他们是、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住他上下半身的墙壁,似乎也分隔开了他的世界,一边光明,一边黑暗。

  黑暗里他瞪大了眼睛也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只有沉默到恐慌的安静,但他知道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因为,他的下面忽地刮起一道风,随之而来的则是重重的一巴掌。

  “呜、呀啊!!!”

  他听不到,但实际上发出了非常响亮的一声,一个红衣主教的手掌猛地扇到他暴露在外面的批穴上。

  顿时一阵热辣辣的痛与麻呼啸而上,沿着温暖柔软的阴道往身体的内部钻,一路钻进了子宫,整个宫腔都被麻得震颤,收缩着骤然喷出一股淫汁,又沿着甬道顺流直下,把穴口染得亮晶晶。

  只是这一下,他就跪不住了。

  原本就是双膝打开的姿势,两个膝盖间留出很大空隙,所以殷红的肉穴口才能看得见,被别人过分地打过来。

  现在跌坐在地上,又被几只大手掐着屁股立起来。

  那些大手又粗又糙,摸上他的皮肉,仿佛是在用砂纸刮蹭,把他的臀部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看他跪立住了才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腰颤抖着瘫软,面上一片湿润,全都是刚才那一下被扇出来的泪水,又甜又咸流向嘴边。

  几分钟过去了,还是很痛,那种痛逐渐向外扩散,好像整个阴部都被扇到了似的,痛得他不停地哭。

  然而又过了几秒,下一巴掌紧跟着扇了过来。

  啪地一声,依然很响,从这声音就听得出施暴者有多用力。

  还是遵循刚才的轨道,狠狠打在颤软痉挛的阴道口。

  而这只手还没有离开,大量的淫水就接连涌了出来,一股脑地沾在了拦在外面的手掌上,还有几滴顺着下体的弧度滴向地面。

  叶与初下意识挣扎,因为太疼了,所以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即使理智上知道不能惹了这些红衣主教,说不定他们一个不高兴就把他淘汰……

  于是纤长的腿蹬着就要往后踢,被一把抓住握紧,仿佛教廷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又有几巴掌连续扇过来。

  每次都是同一个地方,不偏不倚地正中嫣红的阴穴口,那里本来就有点鼓起,现在已经肿得更高,一圈软肉堆挤在外面,看不见里面任一点风光。

  叶与初在黑暗中崩溃地哭叫,他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他自己发出的外面却听得很清楚,可怜得很,才这么几下就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红衣主教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用着巴掌接连不断地往他身下敏感的皮肉上挥,有时挥到屁股,有时是后穴口,有时是前面饱满的阴唇。

  一个都没有放过,通通扇了个遍,手掌抽离时还会故意带到他的阴蒂,就像是被一个小鞭子抽到一样,是一种刺痛。

  尖锐而直击脑海深处,他的脑子似乎都被打坏了,双眼涣散地盯着这团黑暗,泪水扑簌簌地往外冒。

  腰身不停地在地面上动弹,扭着挣扎,还想要躲,这是人类还受到伤害时的本能,他抵挡不住。

  整个身体都在哆嗦,脸颊泛出病态的晕红,拼命地张着嘴巴喘息吟叫,所以滴滴答答的涎水也流下来,浸润给冰凉坚硬的地面。

  又一巴掌打过来,落在他上午被操红的大腿根。

  这里的神经密集,随便一碰就敏感得很,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从里面都要透出血丝,过于凄惨。

  他呜呜啊啊叫得厉害,禁闭室外的几个红衣主教全都挺着个硕大鸡巴立在跨前,把衣袍都顶出一个高耸的帐篷,满走廊都是他们粗重的喘息声。

  在他们的眼中,叶与初的双腿大开,从臀瓣到阴茎全都红彤彤一片,哪被扇到了哪就颤抖抽搐,而下面那两个肉口一定会喷水。

  才这么一会,地上就已经积了一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巴掌打在臀尖,这里像是个熟到透烂的水蜜桃,碰一下就爆出甘甜骚香的汁水,仿佛被碾碎了,软软地任由别人捣干。

  被扇得东倒西歪,肿得都变大了一圈,这下更卡在外面进不去了,只有叶与初自己不知道,还在呆呆地使劲。

  钻进去、要进去……

  他浑浑噩噩地想,只要躲进禁闭室里,就不疼了。

  一下一下用腰肢带动着下面往门里撞,撞一下屁股就疼一回,跟着简直无处不在的巴掌叠加,所有的痛感都在身体内部循环。

  释放不出去,连脑袋都疼,可是巴掌走后随即泛起的那种酥麻又很痒,他的足尖蜷紧又放松,又一次被扇到,阴蒂和下面微不可查的尿眼重重一抖。

  “啊、啊啊啊啊——好、痛……”

  一下子就把他的尿也打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喷,甚至淋满了那些道貌岸然的红衣主教的鞋尖,还在不停地流。

  他整个人都在痉挛,痛感夹杂着隐藏在其中的快感,全都涌向四肢百骸,而逐渐痛感散落,快感紧随其上,侵犯进他的脑海。

  好像、有点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慌到不行,自己是不是不对劲了……

  明明很痛……

  但是、但是……

  他是怎么了……

  脸上泪液和涎汁缠作一团,全都乱七八糟地掉向地面,不知不觉也喷了奶,不停在地上蹭动,还把侧脸贴上去,给自己降温。

  按照常理,他早该流汗了,可他全身上下一滴汗珠都没有,只是被乱窜的疼痛与舒服作弄得发红,而这奇怪的一幕外面的红衣主教暂时也没有注意到。

  他们全都沉浸在眼前的美景当中,有一个甚至顶着自己的衣袍就要射精,于是报复性地扇了叶与初的阴茎一记,把那里打得在空中乱甩,白色的精液喷出。

  很稀薄,也很甜,所以没人发现,直接就和淫汁混在一起,散发着骚味勾得其他人更加疯狂。

  几个人轮番用巴掌往上呼,在他们看来他整个阴阜都是骚的,更得施以惩罚。

  一边挥打,一边故意污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摇什么,想诱惑谁?”

  叶与初从嗓子里发出崩溃的哭喘,他乌黑的眼仁已经翻进眼皮里面,就在静谧的黑暗中连续潮吹。

  “喷了这么多水,还想要多少巴掌?”

  掀起的衣袍下,红肿的臀瓣又软又烂,显出熟靡的气息,再往下的肉感的大腿,其中腿根最红,越往下越雪白,而到了小腿则修长笔直,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在受难。

  “说话!怎么不回答?”

  别说叶与初根本听不见,就算听得见他也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哪有功夫理会他们。

  但这几个人偏偏就揪着这一点不放,更加过分地挥打上去,阴穴口后穴口已经肿得老高,彻底熟烂,一碰就颤抖不已,哆哆嗦嗦地奉献出香甜的花蜜,而前面的阴唇瓣也肿了,半含着同样肿成栗子大小的阴蒂,连阴茎都已经粗了一小圈。

  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滑,已经把地面染湿了一大滩,他又崩溃地喷了几次尿,和大股大股的淫液溶在一起,一边失禁一边潮吹。

  慢慢地全身的力气都已经尽失,一点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哭泣着承受,宛如针扎一样的锋利痛感,和紧随痛感而来烈火一般汹涌的快感。

  整个人都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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