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这件案子有开堂的必要吗?_男主只想成为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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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这件案子有开堂的必要吗?

  “你还有案子要审。”郭肖瞥见案面上的状纸。

  “嗯,明天申时,我早准备好了。”状纸上写了什么,沈子清压根没去翻,他很自然撒起谎,牵起郭肖往屋外走,掀起厚帘抱怨,“明明是我的贴身护卫,结果只能在饭点见面。”

  郭肖顺从跟出门外,脑中思索了会,“有点事。”

  “什么事?”沈子清回过头。

  两人并肩走在长廊中,密集雪景中,一黑一红两道身影若隐若现。

  郭肖没立即回答,走了三四步才回:“不能说。”

  沈子清继续看着他,“密秘?”

  “嗯。”郭肖认真点了点头。

  沈子清莞尔一笑,不再追问,他现在对郭肖有足够的信任。

  等两人来到衙门口,值守的两名差役早已在天色暗下去没多久便回家了,因此大门口空荡荡的,也很昏暗。沈子清撑开伞,在台阶旁向郭肖伸出手。郭肖微笑着伸手过去,一块在油纸伞的遮蔽下,步入雪中。

  推开厨房木门,阵阵热气和浓烈姜气味扑面而来,千草以为是郭肖回来了,背对木门急忙去盛锅里的热汤,嘴里忙道:“郭大哥你可算来了,饭菜我都弄好了,等我把汤盛出来,你给殿下送去。”千草依旧坚持喊沈子清殿下,他喊惯了,改不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肖放下食盒,沈子清收起伞,关上木门,阻止呼呼往厨房里灌的冷风道:“不用送了,今晚我回来吃。”

  听到熟悉的声音,千草骤然转身,眼里满是惊喜,直接蹦到沈子清面前,“殿下!你可算回来了!”

  沈子清摸摸千草的脑顶,笑呵呵道:“听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出门好几年不着家一样。”

  千草吐吐舌头,从锅里盛出三碗姜汤,“我特地煮了姜汤,驱寒。”

  沈子清手捂在装姜汤大口碗外边,暖暖稍凉的手,等身子热乎起来,夹起一口菜送入口中,称赞道:“嗯!厨艺见长。”

  “嘿嘿。”千草憨厚笑起来,“我以后会越做越好吃的。”

  “对了!”千草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件事,从长凳上跳起来,用小碟装少许饭菜送到厨房最深处,那里独立一张柜台,上面摆放着一面没有任何字样的牌位,和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石鼎,内插三根烧到一半的细香,而后千草摆上刚准备的小碟放上去,双掌合十拜了拜。

  这是沈子清特意为自己……准备来说是为原主准备的牌位,他没往上面题字,也没跟千草和郭肖说自己纪念的是谁,只说是自己的朋友,他怕这位朋友死后没人记得他,所以特地弄了个牌位,加上厨房常有人进出,比较热闹。

  须臾,厨房的灯熄灭,沈子清和郭肖冒雪跑回房中。两人相互给对方拍雪。郭肖道:“明明可以撑伞。”

  沈子清嬉笑道:“执子之手,与子雪中漫行,多雅致一件事。”

  郭肖摸了摸沈子清又变凉的手,没好气道:“只管雅致,不管管自己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清顺势包住郭肖的手,揉了揉,随后关紧门,“那你现在管管我的身子。”

  话刚说完,就带郭肖往床上滚,两人抱到一块,沈子清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向郭肖臀部,问道:“还受的了吗?”

  郭肖后穴酸胀感未消退,‘嗯’了声,坐起来,假装轻嗽来掩饰羞赧,道:“我先帮你吸出来吧。”

  沈子清大喜,用一种极快的速度脱下亵裤,单手在半垂的性器上撸动两下,双膝跪在床上,若有期待。

  郭肖起身去漱了口,返回时,双唇泛出水光,双颊红润。他同样跪在沈子清面前,矮下腰身,双手扶住那紫红色性器慢慢送入口中。

  肉柱被温热口腔包裹,沈子清叹息着前后摆动,在郭肖口中小幅度抽插,低下头,再见垮前人儿时,郭肖眼角冒出泪花,喉咙被顶到有反呕的感觉。

  他忍住这种被本能排斥的感觉,咽下口中蓄出的口液,同时用舌头去讨好口中,不同舌头柔软的坚硬性器。

  郭肖发红的眼角令沈子清生出怜惜之心,他抹去发红眼角酿出的泪花,摆动的幅度变得更小,后来直接从抽送改为画圈。

  郭肖含了会,吐出肉柱,喘了口气,伸出舌尖在肉柱铃口舔舐两下,听到头上传出吸气声后,他再用双唇裹住肉柱圆头部份,宛如品尝极品美味般慢慢吸吮。

  “啊……哈……”沈子清发出满足地叹息,微低下头,欣赏自己暴涨的性器突兀的插在郭肖红润的双唇间,郭肖脸庞布满红霞,小心而满足的服侍自己的性器,眼神时不时讨好般看向自己。英气的眉眼中,双眸带媚,如此淫秽画面让沈子清欲望大涨。

  感受到口中炙热再添硬度,郭肖用空出来的一只手去触摸肉柱下鼓掌的囊袋,那里下午明明射过好几回了,现在却依旧饱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咸涩,具有男子攻略性器的气味一直盘旋在郭肖鼻下,不断勾引他的心神,郭肖不免心猿意马,心跳忽然变得急躁,生出期待感……

  在沈子清泄在他口中后,那股侵略气味更加浓烈。郭肖吞下精液,舌尖舔舐唇角,拉扯开胸口衣襟,露出小片仍存爱痕的胸脯,贴近沈子清,喘息道:“子清……给我……”

  隔日,沈子清容光焕发来到衙门,他心情甚好,刚坐到案前,打开昨日的状纸打开细瞧。

  慢慢的,两道浓黑长眉紧蹙起来,眼眸狐疑地半眯起。他叫人去唤来昨日给他递状纸的差役,指着状纸不可思议地问:“上面写的是认真的吗?”

  那名差役双手抱拳,面色苦恼,看上去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随后他挠挠头,还是回了,“回司爷,这是真的。这是今月最后的状纸。”民事纠纷——只要没闹出人命,在白汾城就属于最轻微的案件,加上这张状纸里头的事件描述,严肃程度过低,因此这个案件被差役压了很久,被排在所有案件最后面。

  “他们不能自己解决吗?”沈子清松开手,靠上椅背,状纸轻轻飘回案面。

  “额……”差役纠结道,“起初他们来找我们,双方都想要对方赔偿自己。我们看情况不严重,想着不麻烦司爷亲自来,给出两个方案,但是两边都不肯接受,觉得自己亏了,还差点为此动手,我们没法子,只能叫他们写状纸过来。”

  “好吧。”沈子清抖抖嘴角,闭眼静默了会。

  差役刚才低着头,等了一会没见典史有下文,抬眼小心瞅了眼,又赶忙低下脸。

  沈子清长叹,睁开双眸,不情愿摆摆手,“开庭。”

  “是!”差役松了口气,提刀迈出书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度瞧瞧案面上的状纸,沈子清愿用六个字形容‘无言至极’,‘离谱’。

  大堂内气氛肃穆庄严,四名差役身着黑红相间的差服,手持杀威棒,分排站立在公案两侧,用杀威棒快速敲打地面,模样威肃十分。等待声音结束后沈子清拿起状纸,目光扫向堂下,沉声问:“你是李雪梅?”

  左侧一名黝瘦的妇女愣过神,忙道:“是的大人。”李雪梅刚才一直在偷瞄沈子清,心中暗想真如外头所说,新来的典史又青又俊。

  沈子清接着问,“你是华彩霞?”

  右侧体型微胖的妇女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我。”华彩霞还在家干活就被喊来开堂,因此头顶扎的头巾没来得及解下来。她舔舔干涩的嘴唇,诉道,“大人你可得帮我做理啊。”

  沈子清很想笑,但他得保持面无表情的模样,肃声道:“帮谁做理,要看谁对谁错才是。而不是谁向我求声,我就帮谁,华彩霞你说是不是?”

  “啊?”华彩霞噎了下,如捣蒜般点头回应,“对……对!大人说的对。”这么容易屈理,是华彩霞生怕自己后面吃亏。

  沈子清微微颔首,用简略话语重新叙述一遍状纸上所描写的事情经过,“李雪梅的一只鹅去李彩霞菜地糟蹋了菜,随后在菜地里产下一枚鹅蛋,被华彩霞发现,连鹅加蛋关在自己家中。华彩霞要求李雪梅赔菜钱,李雪梅拒绝并要求华彩霞归还鹅和蛋。”声音乍然停止,沈子清看向堂下两人,高声问,“是这样吗?”

  李雪梅和华彩霞同时点头,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争论起来。

  “那是我的鹅,鹅下的蛋也是我的,老爷她私自收了我鹅和蛋,你应该把她抓进牢里关起来。”李雪梅越说越来气,到最后牙龈都快咬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你!你这个人!你家鹅把我家菜地毁了,我只是让你赔菜个钱,结果你就耍泼。”华彩霞不甘示弱。

  “啪!”醒木拍下的响声使堂下两名妇女浑身激灵,愣愣望向公案上严肃的青年。

  沈子清佯装怒样,斥责道:“这里是公堂,不是菜场,由得不你们随意争吵。”威严树立好后,沈子清放缓态度,“解决的办法我大致拟好了,你们若是想听就安静点。”

  李雪梅和华彩霞不约而同点头。

  “你们都不想吃亏,我这倒有个好法子。”沈子清扫了一眼两人的表情,继续往下说,“华彩霞交出鹅和蛋,还有那些被鹅糟蹋过的菜。蛋和菜炒,鹅用来炖汤,然后你们分了带回家,谁也不吃亏。”

  “不妥当啊!司爷……这,这不行的。”李雪梅双手重叠在胸前,拘谨而慌张,“她只出几颗菜,我的可是鹅和蛋啊。”

  沈子清问:“你是卖鹅蛋的?”

  李雪梅不解,回应:“不是。”

  沈子清又问:“那你是卖鹅的?”

  李雪梅皱眉道:“当然不是啊,那只鹅是我自己养的,下来的蛋从来不买,留在家里,自个人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彩霞横插一嘴,“司爷,她那只鹅总不好好关着,放出来乱跑。已经不止一次来我菜地里偷吃菜叶了,我要她只赔我损坏的菜钱不过份吧。”

  “鹅老关着和野放下来的蛋味道不一样。”李雪梅低头嘀咕起来,想为自己狡辩却没多大底气。

  “华彩霞你的菜是拿来卖的?”沈子清不受影响,依旧问和先前差不多的问题。

  华彩霞摇摇头,她跟李雪梅都是自给知足的生活方式,未曾想过要将自己鹅生的蛋和种的菜拿出去卖。

  “那就好办。李雪梅的鹅偷吃华彩霞家的菜不止一次,那么这颗鹅蛋也有华彩霞的份,等会华彩霞去把菜和蛋取来,我为你们平分。”

  “那些菜都焉巴了,能好吃到哪里去,送我都不要。”底下再次传来李雪梅碎碎地嘀咕声。

  这点小声音自然逃不过沈之前的耳朵,当下就对李雪梅称赞道,“说的对,菜焉巴了口感肯定不如新鲜的,所以还是得带着大鹅一块炒,掩盖菜不新鲜的味道,正好华彩霞也帮你‘养’过大鹅一段时间,你们平分正好,都不亏。”

  旁边四名差役皆撇开头,嘴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差些要笑出声。

  “不得行,不得行。”李雪梅忙不迭地摆摆手,往前跨出一步,口头却退了一步,“还是蛋炒菜吧。行吗?就蛋炒菜就好了。要是蛋不够,我再去家里取几枚过来,只求司爷别炒了我的鹅。”

  沈子清故意缓了会才道:“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华彩霞开口,“司爷,我那些有好几颗菜被损了,全炒了,吃不完啊。”

  沈子清道:“到时候分我一份,我跟你们买,正好我也想尝尝蛋和菜一块炒的味道。这样你愿不愿意。”

  典史也帮忙了,华彩霞算是占了大便宜,可她还是犹豫了,等脑子转过弯后,脸上挂笑,迫不及待答应,连说好几声“好”。

  沈子清派两名差役,分别带李雪梅和华彩霞去取蛋和菜,再让另外一名差役去搭个简易的灶台。

  为了体现真实的公正,炒出来的菜沈子清还命人取来秤,秤过后分出三份,然后沈子清再分别付李雪梅和华彩霞一道菜钱,这件令人忍俊不禁的案件才算结束。

  沈子清回院里时,带上自己买来的蛋炒菜回去。

  “殿下回来了。”千草双手麻利在围裙上反复擦拭两下,他现在这副模样仿若是知儿归家的母亲,浑身散发出母性光辉。

  沈子清交出手中搭配奇怪的菜,问:“郭肖呢?”现在天色已晚,他回来却没见着郭肖。

  “郭大哥还没回来吗?我还以为他早回来。”千草向外张望,当看外有红色身影推门进来时,欣喜喊道:“郭大哥回来了。”

  他转身去端出最后一道硬菜,他们三人,第一次在外的新年团圆饭就要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头鞭炮声连绵不断,千草拿出提前热好的酒,倒了三杯。

  酒杯相碰,发出陶瓷相碰的悦耳脆响。

  一杯酒下肚,郭肖双颊染上绯红,从怀中拿出一长条皮质囊袋推送到沈子清面前。千草拉长脖子,一脸好奇,“郭大哥给殿下准备了什么?”

  郭肖对沈子清道:“我没找到跟落小姐送你那把相似的扇子,就叫人重新打了把。”

  “咦?”沈子清只听过制扇,还没听过打扇的。他捡起皮囊,手头沉重的重量让他吃了惊,抽出来一看是通体雪白的扇子,放在手心微凉。

  扇骨通白,不是用玉石或是竹条做的,而是用造剑用的铁打造而成。摊开扇面,里面同样是用铁打造而成,拿在手中沉甸甸,有一定份量。扇面上,还特意刻了两句诗: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两句诗,沈子清慢慢念出口,而后起身耍了几下,手感出奇的好。他份感意外,这才明白过来郭肖这些日子为什么总不见人影。他想起自己还没回落涧秋的信,这回可以跟她说郭肖给自己打了把扇子。

  沈子清将扇子别在自己腰间,双手展开,转了一圈,眉眼含笑,“怎么样?很配我吧。”

  “嗯。”郭肖简单回了一个字,笑容却不自觉展开。他不仅给沈子清带了礼物,也给千草买了只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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